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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哀”以不同的形态融入中世歌论家的“幽玄”论中。在藤原基俊和鸭长明的“幽玄”论中,“物哀”作为重要的审美情感为和歌酝酿出“余情”;在藤原俊成的歌学中,“物哀”是“狭义的幽玄”的核心审美意蕴,体现为纤细深刻的审美感动、孤独寂寥的余情余韵以及对世界和生命的高度领悟和把握;藤原定家在和歌论中将“物哀”作为优秀和歌的审美理想,又进一步推进和加深“心”的层面从而提出“有心”是“物哀”的审美延伸,主张歌人须具备澄明的审美心胸、高度用心的精神状态和内在真实的心灵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