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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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 局 朋友在和著名作家梁晓声电话里谈定合作以后,梁晓声老师一直忙得没时间签合同。后来,梁老师有时间了就把合同签了。事后,朋友才得知,梁晓声老师在签合同之前刚刚获得了2019年茅盾文学奖。此奖项是国内最有权威的文学大奖,通常获得者的出版条件,都会在这个热度里水涨船高。 令朋友惊讶的是,在签订合同时,梁晓声老师竟对得奖的事只字不提,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文/宁妍妍) 克 制 年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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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月华如练。 在秋天的夜晚散步,的确是一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可在刚刚考试失利的我看来,都不过是朦胧的一片茫然罢了。秋风扑面而来,虽然并不觉多冷,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心里像落了层厚霜。我低头漫无目的地游荡,不可抑制地又想起那些糟心事,考试啊,成绩啊,责怪啊……愈想愈加烦躁,对着路边石子就是重重一脚,却不想石子没踢动,自己却一个重心不稳,结结实实地跟大地来了个“飞吻”。 这是真的流年不
一年四季中,我最喜欢携着荷香的夏风,尤其是蒲扇带来的风,看着它摇啊摇,吻过每一寸肌肤。 提起扇子,就会想起楼下老大爷攀着细纹的眼,微眯着。不管什么时节,他总得握着一把折扇,悠哉悠哉地听门口老友们说着话,再悠哉悠哉地带着他的风开始一天的活儿。真的,扇子的出现总会如风那般吻着记忆的木匣。 记得年岁尚小的时候,夏天总是酷热难熬,就算有了风,那风也如从火炉里滚过般的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上冒。风扇吹
人,总会有惊慌。 或是如白云在青天,触目却远的新志旧愿;或是抵达之前,忐上忑下的如何是好;抑或是人间繁华笑语,都与己无关的此时孤独…… 得时也惊,失时也慌,看似仿佛不由自主,无能为力。 惊是误打误撞,无心无意,惹起一滩鸥鹭。惊扰,多半并不蓄意,像是个开错地方的玩笑,没有引人捧腹,却让人倒吃了一场惊。慌则是慌里慌张,手忙脚乱,不知归路争渡。慌乱,是一种即时应答,缺少未雨绸缪的练习,便会无法避免
光,打在我的书桌上,照亮了玻璃窗,映红了孩子们的笑脸,也点亮了那些零碎的、阳光灿烂的日子。 木门前有辆脚踏三轮车,奶奶每天清晨骑着它去小河边洗衣服,上午左一下右一下地蹬车去菜园浇水,下午载着我去市场买菜。那时候,三轮车就像是奶奶的好伙伴,他们默契地配合着完成每一件事。当然,三轮车也有休息的时候。每当奶奶睡午觉时,她就会把车停在小院里。我总会手痒痒,趁着这个大好机会来到寂静的小院里。我偷偷地踩着踏
这本书是奥地利小说家、诗人、剧作家和传记作家斯蒂芬·茨威格的传记作品,是决定世界历史走向的14个瞬间的“历史速写”,运用“类似绘画快速写生的方法来对那些在他看来具有重要意义的历史事实进行描述”。其中包括地理发现类3篇、政治战争类5篇、文学艺术类5篇、技术发明类1篇,茨威格通过对14个历史时期中主要人物的描写,展现了个人意志与历史宿命之间纠葛与互进的关系。 《人类群星闪耀时》的德语原文本指“一个人
也许,在某年某月某天某时某地,你只是很平常地出去溜达一圈,偶然地在拐角处看见一丛植物,它吸引了你的视线。 你很快在心里否决了它们是芦苇的想法。可能你凑巧是一个钟情自然甚至依恋自然的人,对风信子以及其他所有美丽的植物都无比着迷。然后你产生了好奇心,非要弄清楚它们姓甚名谁不可,于是借用了某一款小程序,就知道了它们名为蒲苇。 你突然就喜欢上了它们。蒲苇,比芦苇要矮小纤细些,你看到它们的穗子拥有着芦苇
我沿着旧路游走。那是一条潺潺的溪流,很是清透,家乡的人们都称它为泗溪。相比往日的匆匆经过,这次我暂把作业搁置一边,做一次闲适的寻访,更像是去会一位老友——一个混着乡里风情的老友。 溪很静,偶尔有涓涓的流水声,交杂着几声清亮的蛙鸣。青蛙是害羞的,只躲在草畔里,它们的庐山真面目,我是没见过的,但循着蛙鸣与它们交谈几回,也早就成了故交了吧。运气好时,也可在波面上看到几只白鹭。白鹭傲得很,迈着优雅的步子
蜜蜂来了,花盘瞬间达到金色的巅峰状态。金色王国城门大开,鼓乐高奏。金色的高音一路升调,磅礴直指音域最顶端。 在万亩葵花的照耀下,夏日宣告结束,盛大的秋天全面到来。 想起外婆孤独地赞美:“真好看啊!到处都亮堂堂的。” 忍不住再一次猜测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舍得离去…… 外婆你看,你放弃的世界丝毫没有变化。你最迷恋的亮堂堂的盛况年年准时到来,毫不迟疑。 那么外婆,死亡又是怎样炫目的金色呢?
伴随着抗疫战争硝烟的渐渐消散,我又一次来到曾经熟悉的校园,花没有变,路没有变,房子没有变,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 依稀记得去年冬天,校园的长廊里一片肃静,木板上结了层薄薄的冰,冰下的裂纹在太阳的照射下愈发清晰。一条条枯黄的藤蔓横在架子上,偶尔急匆匆跑去上课的脚步是这寒冬中唯一的活力。 而现在那条长廊俨然成为了一个幽静而又梦幻的角落,溢出的春绿之色将长廊覆盖,优雅而别致。我最高兴的事便是踱步其中,
有些话不是不能说,而是我不想说。 又是一个清寒的夜晚,十几分钟前家里曾是一番热闹的景象——今天父亲和母亲打工回来了,只有两天的假期,久违的一家人谈笑风生。母亲因为奔波劳累,吃过晚饭早早去休息了。深秋的月光透过窗户,凉凉的,冷冷的,静静地照着我和父亲。 我俩已经小半年没见面了,父子关系自然是生疏的。唯一打破寂静的是电视机发出的声音,电视里上演的亦是一家人相聚的一幕,气氛活跃,热情洋溢,那自然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