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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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琵鹭是一种全球性濒危珍稀鸟类,该物种已被收录于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红皮书”,亚洲鸟类红皮书和中國濒危动物红皮书《鸟类》,等级为“濒危”,并建议列为国家!级重点保护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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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琵鹭是一种全球性濒危珍稀鸟类,该物种已被收录于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红皮书”,亚洲鸟类红皮书和中國濒危动物红皮书《鸟类》,等级为“濒危”,并建议列为国家!级重点保护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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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嘟嘟:最惨烈的牺牲者 李一知 今天在熊山讲解的时候又有游客问到嘟嘟的事情。现在黑熊嘟嘟在别的地方养伤,被硫酸伤及食道的它虽已没有生命危险,但永远只能靠流食维持生命了。 乍看起来“清华学生硫酸泼熊”事件和游客投喂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嘟嘟受伤最严重的是哪里?是口腔和食道。就是因为那个学生先用饮料引诱它,等嘟嘟尝到甜头继续张嘴索要时,将硫酸直接倒入它的口中。 熊是最会让游客投喂的动物,它们
[非洲捕猎记] 姚 颖 1973至1976年,北京动物园派人从非洲捉捕回来近百种,1500多只动物。如今,这段经历已经成为那个还可以从野外获取动物的时代留下的传说。 现在动物园的斑马、羚羊、鸵鸟就是那次特别的非洲采购的动物们的后代,至少已经是第四、第五代了。说起东非采购,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李树忠,1935年生人,东非采购动物4人小组成员之一。上个世纪50年代就来到了北京动物园
走在丽江的束河古镇——一个为旅游而全新打造出来的纳西族村寨,一幅画面跃入眼中一位穿着纳西族传统服饰的老妇人手举树枝遮住面庞,坐在一幢被包装得精致而又带乡土情调的屋前,守着自己的小小果摊,屋上一幅牌匾写着“老字号川菜馆”,屋内有游客在悠闲用餐。这房子不知是她家的,还是同村村民的(全村民房都已出租给了外来商家,一些村民在自己租出的屋前摊售小商品),当时已是日落时分,无需遮阳,老人为什么要用树枝遮住脸?
贵州省黔东南州巴拉河畔,一个个寨子依山而建,溪流、梯田、吊脚木楼和衣着斑斓的苗家女子构成这一带的典型景观。 栖息于此的苗族人数多、世居历史长。历史学家认为,苗族是包括贵州东部、湖南西部在内的“武陵”、“五溪”地区最早的开发者,他们在此发展了悠久的农耕文明,流传至今的《爷斯居至老耕种歌》《种植歌》等古歌叙述了苗族先民种谷植棉、培育蔬菜的传说。 郎德苗寨坐落于巴拉河与望丰河交汇的河谷之中。《雷山县
在我们讨论动物园的存在价值时,始终无法绕开这些普通的游客,对子他们来说,动物园已经成为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 我1954年跟着父亲来到北京,就住在动物园北边的北京交通大学家属院内,一直到现在。算来和动物园相邻相伴已有五十多年了,回忆起来,刚到北京时,天安门、老城墙、有轨电车等给了我许多惊喜,而动物园让我能亲眼看见老虎、狮子、大象,给我的是更多的惊奇。只见过鸡鸭猫狗、猪马牛羊的我深深地被这些特别的
上世纪80年代中期,郎德在省文物局的推动下率先开发乡村旅游时,重新启用大集体时期我国农村普遍采用的“工分制”来管理资源,分配收益。20多年来,“工分制”不仅在郎德沿用至今,还在附近陆续兴起的旅游村寨中不断复制而被称为乡村旅游的“巴拉河模式”。 工分制存续的20年间,资源共有的观念更加深入人心。人们自觉地保护他们的传统建筑和村寨的原生风貌,社区的道路、供水,供电,展览馆等公共设施得到较好的管理和维
郎德的村民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住了几百年的旧屋、吹了几百年的芦笙,随着旅游的到来一下子成了能赚钱的“文物”。 “我们是文物” 在贵州,郎德寨只有百十来户人家,规模比不上西江千户苗寨,游客人数和市场宣传不及名声在外的天龙屯堡,但它仍因起步最早、名气最大、模式最有特点而被很多人誉为贵州乡村旅游的“第一寨”。 1984年秋,供职于贵州省文物处的吴正光到黔东南考察侗族村寨的特色建筑:鼓楼和风
在贵州贫困山区几乎所有的村寨,都留着一个人的脚印,那是在整整30年里散布下的脚印。那些脚印记录的是贵州乡村旅游艰难曲折发展的步履,而留下这脚印的人就是贵州省原旅游局长、世界旅游组织专家委员会专家杨胜明。与她面对面地交谈,你丝毫不会感到任其它场合里司空见惯的官气,而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力量所感染,这兴许就是能把在一般人看来尚属奢华的旅游与穷困山区百姓命运联系起来的一种气质和使命感。 杨胜
20年来,很多曾经熟稔和珍视的,或是某种习俗、一些技艺,或是某种情景和气氛、一些信仰和感情,在不经意间从郎德人的生活中渐行渐远。 不再唱起的情歌 郎德情歌:“我们好比一片树叶,不晓得被哪样风吹到你家大门口,请你不要把我们扫出去,麻烦你把我们扫进来,扫进你家灶膛,我们煮饭给你吃,我们好比一颗石子,不晓得被哪样水;中到你家大门口,请你不要把我们踢出去,麻烦你把我们踢进来,踢进你家院坝,我们
厦门大学的彭兆荣教授,同时兼任中国人类学学会副秘书长,几年前他著写的《旅游人类学》一书,深度讨论了乡村文化旅游的问题。与我们一见面,他就开宗明义“现在我们文化物种的消失程度和速度远远高于生物物种。全球都在关注生物物种的消亡,而文化物种的消失却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带着这样的视角和忧患,他与我们做了一次涉及乡村旅游终极问题的访谈,这里摘录其中的一部分。 《人与生物圈》:乡村旅游,尤其是边远地区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