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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冠附生物的生物固氮作用是山地森林生态系统获得氮素的主要途径之一。林冠附生物的生物固氮作用不仅为宿主树木提供了大量的可利用氮,而且还通过树干径流为森林地表提供了大量的氮素。本研究以云南哀牢山原生的中山湿性常绿阔叶林和山顶苔藓矮林,以及次生的栎类萌生林和滇山杨林为研究对象,采用乙炔还原法,分别对各类森林群落中附生苔藓植物、林冠腐殖质和林下地表腐殖质的固氮速率及其季节变化进行了分析研究,探讨了林冠附生物的生物固氮作用与环境因子之间的关系;并结合林冠附生物各组分的生物量,分别估算了林冠附生物各组分生物固氮作用的年固氮量,以及评价了林冠附生物的固氮作用在山地森林生态系统氮素循环中的作用。本研究的主要结果如下: 1.哀牢山两类原生林的林冠附生物具有较高的固氮速率,并存在明显的季节变化。不同固氮组分之间的固氮能力差异极显著,其中以附生苔藓的固氮速率最强。在两类原生林中,中山常绿阔叶林附生苔藓湿季、干季的固氮速率分别为12.51±0.44nmol C2H2·g-1·h-1和9.01±0.40 nmol C2H2·g-1·h-1,林冠腐殖质的固氮速率分别为2.55±0.20 nmol C2H2·g-1·h-1和1.89±0.25 nmol C2H2·g-1·h-1,林下地表腐殖质的固氮速率分别为0.64±0.04 nmol C2H2·g-1·h-1和0.59±0.05 nmol C2H2·g-1·h-1;山顶苔藓矮林附生苔藓植物湿季、干季的固氮速率分别为10.59±0.20 nmol C2H2·g-1·h-1和7.25±0.18nmol C2H2·g-1·h-1,林冠腐殖质的固氮速率分别为1.86±0.02 nmol C2H2·g-1·h-1和1.12±0.06 nmol C2H2·g-1·h-1,林下地表腐殖质的固氮速率分别为0.72±0.02 nmolC2H2· g-1·h-1和0.67±0.01 nmol C2H2·g-1·h-1。 2.哀牢山两类次生林林冠附生物的固氮速率显著低于原生林。在两类次生林中,滇山杨林附生苔藓湿季、干季的固氮速率分别为5.51±0.16 nmol C2H2·g-1·h-1和3.96±0.23 nmol C2H2·g-1·h-1,栎类萌生林附生苔藓湿季、干季的固氮速率分别为4.71±0.19 nmol C2H2·g-1·h-1和3.84±0.18 nmol C2H2·g-1·h-1。 3.在中山湿性常绿阔叶林中,附生苔藓的年固氮量为3.89 kg N·ha-1·y-1,林冠腐殖质的年固氮量为0.82 kg N·ha-1·y-1。在山顶苔藓矮林中,附生苔藓的年固氮量为3.22 kg N·ha-1·y-1,林冠腐殖质的年固氮量为0.54 kg N·ha-1·y-1。 4.在中山湿性常绿阔叶林中,宿主树木对附生苔藓和林冠腐殖质的固氮速率具有显著影响。不同附生苔藓种之间固氮速率也存在差异,并且优势度高的附生苔藓植物固氮能力不一定强,说明附生苔藓植物取得竞争优势与其固氮能力强弱并没有必然联系,所以氮素并不是限制哀牢山地区附生苔藓植物分布的决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