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骚》的抒情结构及意象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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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本文简要介绍了《离骚》的写作主体、主人公时代背景,分析了《离骚》的抒情结构:艺术修饰方法、情感抒情体系;探索了《离骚》的意象表现方法:动植物、君臣、夫妻隐喻,以此深入探索《离骚》的文学鉴赏价值,以期从其悲悯、绝望、怒愤、感慨等情怀中,获取《离骚》的核心表达思想,领会作者的写作意图,为文学研究提供参考依据。
  关键词:悲悯;抒情;意象
  《离骚》的写作时代背景为战国末期,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传承价值,文学叙述形式以人物传记为主。在此作品中,屈原将个人经历、历史背景等因素融合其中,使作品在史学、文学艺术等研究领域中占据较为关键的位置。在作品中,完整呈现了战国时期屈原境遇。深入研究《离骚》文学价值,能够发现此作品的抒情结构、意象表达具有重要研究价值。
  一、《离骚》的写作背景
  (一)写作主体
  《离骚》整体行文思路清晰,内容阐述简洁。以屈原对楚怀王的情感为主线,全诗以屈原对楚国发展的美好愿景为思想寄托,掺杂了作者对楚国朝堂整体局面的批判思想,以自身真实感受描绘了历史图景,展示了战国时期楚国自然元素的多样性,提升自身人生境遇的美好愿望。《离骚》的行文体系,与战国时期一般文学作品有很大差异,它采取借物喻人的写作手法,以动植物的真实变化,完成作者思想表达。因此,《离骚》并未依赖于战国初期的历史环境,而是以更高的思想层次完成了创作,表达了作者对朝堂批判的思想,为塑造屈原历史人物形象提供基础条件[1]。
  (二)主人公时代背景
  司马迁在《史记·太史公自序》里说:“屈原放逐,著《离骚》。”据此则《离骚》当作于屈原被放逐后。屈原一生曾遭两次放逐,《离骚》究竟作于何时,今人说法不一,有说作于楚怀王时屈原被疏远后,有说作于楚顷襄王时屈原被流放后,有说作于怀王末顷襄王初,有说始作于怀王时而成于顷襄王初,迄无定论。写作时间当在秋天。 关于《离骚》的创作缘由,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中引刘安《离骚传》说:“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又说:“屈原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离骚》,盖自怨生也。”屈原的“忧愁幽思”和怨愤,是和楚国的政治现实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离骚》就是他根据楚国的政治现实和自己的不平遭遇,“发愤以抒情”而创作的一首政治抒情诗。由于其中曲折尽情地抒写了诗人的身世、思想和境遇,因此也有人把它看作是屈原生活历程的形象记录,称它为诗人的自序传。
  在历史上,屈原的谏言虽不被楚怀王所认可,富庶的楚国在强秦的征伐下土崩瓦解,但《离骚》却经受了历史长河的洗礼,成为中华文明的优秀文化。《离骚》所倾诉的诗人关心楚国命运和人民生活、革新政治的愿望和坚持理想、虽逢灾厄也绝不与邪恶势力妥协的意志以及诗人热爱国家和人民的思想感情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为了自己的祖国和民族不断奋斗。《离骚》的艺术水准也很高。全诗运用美人香草的比喻、大量的神话传说和丰富的想象,形成绚烂的文采和宏伟的结构,表现出积极的浪漫主义精神,并开创了中国文学史上的“骚体”诗歌形式,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二、《離骚》的抒情结构
  (一)艺术修饰方法
  《离骚》在艺术修养、治世思想等方面,获得了文学研究,历史文学家对于《离骚》给出了差异性解读,比如司马迁、朱熹等。然而,在各类文学解读中,含有一致性的评价内容,即是肯定了《离骚》作品的艺术内涵表述形式。从《离骚》行文结构观之,写作手法以骚体诗为主,具有独创性,为诗词表述开创了新形式,增强了诗词内容的表现力,调整了诗歌表述的全面性,为国内历史文化成长奠定了坚实基础。以艺术塑造方面观之,《离骚》以喻人写作手法为切入点,具有文章点睛写作效用。由于作者在书写《离骚》时,采用了多重修饰手法,由于获得了各时期文人墨客的高度认可,最终使其完整保存至今,能够为后世历史文化研究、文学创作、历史文化传承奠定基础。
  (二)情感抒情体系
  1.悲悯情怀
  在《离骚》行文结构中,悲悯情感的抒情形式具有直接表述特点,在用词方面,采取以物喻人的写作方法。同时,在诗词思想表述宗旨方面,并未使用具有委婉性质的词汇。例如,《离骚》作品中,关于鸷鸟不群的写作段落,充分表达出屈原在朝堂备受排挤的境遇,甚至遭遇他人构陷的窘境,诗人采取雄鹰、燕雀的对比写作手法,充分表达自身有着雄鹰一样的思想情怀,并非燕雀之流能够与之比较,雄鹰不能与燕雀达成合作生存的思想。在此雄鹰比喻屈原自身的豪情,燕雀比拟楚国朝堂居心不良的佞臣。在此段落中,抒情结构集中在段落后部分,用以表述作者在绝境中的心理想法,发表作者对自身情怀的压抑、对自身豪情的控制、保持自身贤臣根本的决心。在战国历史环境背景下、国家朝堂局势中,作者难以完成心中大志,由此产生了浓郁的悲悯情怀,成为作者抱憾终身的根源[2]。
  2.绝望情怀
  《离骚》充斥着作者绝望之情,表达了作者对当时境遇的无奈心理。《离骚》中,关于草木零落、美人迟暮的写作段落,用于表述屈原对国家后世发展的担忧之情,后文采取对比形式,历数君王功绩,借以表达贤臣得到朝堂任用的重要性和屈原不惧生死、为国利民的绝望心理。因此,以历史文化背景视角观之,屈原在著述《离骚》时,在表达贤臣豪情的同时,更多地指向国家掌权者国家治理方式,在作者对楚国未来兴衰发展的阐述中,以绝望心理为抒情结构内涵,在内容阐述各细节中完成了绝望情怀的完整性融合,由此提升了《离骚》对环境局势的情感表达效果,深化了《离骚》作品内容解读层次,以便于读者更真切感受屈原所处环境的绝望心理[3]。
  3.怒愤情怀
  《离骚》中的怨愤情怀的来源是楚国掌权者决策时的犹豫不决,尤其在屈原谏言后,楚怀王对其加以驳斥,由此深化了作者后续在楚国朝堂生存的艰难。与此同时,作者内心充满乏闷,在《离骚》中关于黄昏为期、羌道改路的段落中,作者采取了比喻手法,将君臣关系以夫妻关系为比喻方式,以君子信立为主导,充分表现出楚怀王内心摇摆的状态,深化了楚怀王决策不坚定的治国形象。借助比喻手法,屈原以更为直观的形式,完成了其对君王情怀的描述,增强了读者对《离骚》行文内容的解读效果,便于从实质层次上认知楚怀王的权利与责任。   诚然,屈原在面对楚怀王时,始终保持着君臣之礼。然而,在《离骚》中,作者对楚怀王决策犹豫表现的描述,同时并未给自身留下可取的退出方式,由此表达着作者的抒情意图,以个人经历为出发点,表达对楚国未来发展的深切担忧。在担忧与美好愿景的对比之下,加重了作者怨愤的情怀抒发效果[4]。
  4.感慨情怀
  《离骚》中抒发情怀的结构中,关于感慨抒情部分,以世间变化、世道沦落等内容为主。在《离骚》作品中,拟人修辞的描述具有经典性,以动植物为思想寄托载体,映衬世道与时代的变化,完整展现了屈原的感慨情怀。比如,在《离骚》中,关注春兰九畹、树惠百亩的写作段落,采取了借春兰拟人的修辞手法,借助春兰花在短时间内的茂盛生长,拟化楚国朝堂风气的变化速度,在楚国朝堂中唯利是图的风气获得了迅速蔓延,奸佞臣士对权力的欲望,使其遗忘了道德,形成互相构陷、落井下石等朝堂局面。如此现象,在楚国朝堂已然如春兰花一样,在短时间内获得了繁盛生长,难以控制。然而,此种利益功名的追求,并不是屈原的毕生所愿。正因如此,屈原选择了离开国家、远走故土。此时,作者在描述朝堂局势变化时,融合了感慨抒情形式,采取了拟人化修辞手法,以此表达作者对朝堂风气变化的不认可心理。
  5.交织情感
  《离骚》充分表现出忠诚受排挤的境遇。《离骚》的文化内涵,为屈原在朝堂中的错综情感表达奠定了文化氛围,在文中含有作者多重情感交织,包括怨愤、绝望、对楚国美好发展的期盼等,由此更凸显出《离骚》的孤傲悲怆的文学表达效果,呈现出屈原内心激烈狂放的报国决心,掺杂着屈原对现有局势坦然从容的苦闷情怀。
  三、《离骚》的意象表现
  (一)动植物的意象刻画
  《离骚》使用较大篇幅,完成了自然景色的描述,含有一定数量的动植物。诗中以动物心境为抒发视角的表述,能够完整阐释屈原个人思想的变化。比如,在《离骚》后段关于凤凰的书写段落,表达作者自身对楚国发展的美好期待由于现下局势难以施展抱负的苦闷情怀。在此段描述中,作者采取了心境转述的写作手法,将作者内心变化、思想观点,借助凤凰完成表达,用以表达自身对楚国忠诚报效的决心,展现出屈原对楚国朝堂现状的深刻批判。而诗中关于植物的书写,能够反映出战国时期变化的整体环境,掺杂着作者对楚国社会组织形态改变的深刻感慨。在借助春兰花暗指朝堂变化的同时,宣泄出作者忠君爱国的情怀[5]。
  《离骚》中含有一定数量的比喻主体,比如花草、神话形象等,用于寄托作者情怀、思想观念和诗人内心中的怨愤。比如借助鸟草芳香,暗指忠臣贞烈,凭借恶禽表达奸佞,以龙指君子,以风云指小人。此种比喻手法,提升了《离骚》意象描述的效果,客观事物中融合了诗人主观思想情况,被赋予了一定思想含义,以此达成了思想质变过程。在《离骚》中,花草鸟类自然因素,被赋予了全新的思想内涵,由此深刻表达了屈原内心壮志难酬的苦闷。
  在《离骚》中,借草木虫表达对楚国朝局的怨愤。草木虫作为常见的生活物象,作者将自身情怀融合其中,形成诗句,表达出具有意象的内容。《离骚》意象所用的自然因素,以动植物为主,比如草木、龙凤等,以此展现其内心想法。《离骚》作品中,在各类意象因素重构的基础上,形成层次繁杂、相互存在的象征框架,为后世文学创作奠定的意象写作方向。
  1.植物意象
  在《离骚》中,共计含有23种花草树木,其中香草占比较大,计有兰花、白芷、杜衡、秋菊等共17种。恶草种类在文中出现了6种,比如萧艾、茅等。香草在文中出现频率较高的是兰花,共计8次。借助23种香草,作者有序完成了香草核心思想的构建,借以表达作者对自身人生修养的较高追求,同时在香草描述中,暗指人才任用、贤臣培养,以美丑对比深刻意象形式,呈现出楚国朝堂的统治黑暗色彩。
  2.动物意象
  《离骚》中共计表述的动物种类共有11种,比如马、鸾鸟、龙等,同时为各类动物赋予了象征内涵,比如善鸟为忠贞、恶禽暗指谗佞。作者借助动物意象表现手法,借助表现出作者自身的高洁情怀,不愿与谗佞合污的坚定信念,对于楚国朝局腐败变化的揭示,难以对抗朝局腐朽势力的无奈,表现出作者内心的报国情怀。
  3.自然景物
  《离骚》中含有的自然景物较多,比如飘风、黄昏等。在此类意象描述中,颇具描述内涵的是黄昏。黄昏景象具有时间与空间的特质,能够预示特定的场景。在《离骚》以战国时期楚国风土为社会写作背景下,借助风景意象的描述,完成自然景观与历史社会的重合。通常情况下,黄昏景观所表达的是日落景象,能够引发人们对白天与夜晚临界点的思想,由此奠定出《离骚》整体行文的惆怅色彩,为《离骚》写作勾勒出特定的情感符号。《离骚》中所描写的黄昏意象表现出作者对楚国过去美好发展的留恋,展现出对楚国未来发展的担忧,同时夹杂着作者抱负难以施展的复杂心理。
  (二)君臣意象描述
  屈原在《离骚》中对君臣礼遇寄予了较高期望。与此同时,屈原对楚国朝堂变化给予了一定批判,采取古代君王对贤臣任用的典故,表达改变楚国朝局的期盼。例如,《离骚》中关于汤禹、周文王等君王任用贤臣的段落,展现出古代君王对贤臣辅佐的深切需求,借古代君王任用贤臣作为对比主体阐述君王有贤臣辅佐的重要性,以反衬手法表达自身境遇的苦悶,由此引发出楚怀王并非明居的暗喻结果。屈原借助古代君王的典型事例,加重了贤臣与明君的意象表达,以此烘托自身贤臣不被重用的境遇。
  (三)谗佞形象对比衬托
  1.恶草臭物意象。《离骚》利用恶草臭物暗指朝堂奸诈臣士。诗中关于幽兰不可佩戴的段落中,表达部分臣士将粪土、杂草放在香囊中,挂在腰间,反而认为幽兰是不能佩戴的。借此表达臣士群党的思想,与常人存在较大差异,对脏臭具有较高追求。在此段落描述期间,表达出楚国朝堂对美丑划分的颠倒,揭示朝堂党羽的内心腐朽,表达出对作者幽兰不可佩戴的排挤。
  2.芳泽意象。比如在芳泽词汇使用时,作者以“芳”自诩,凭借“泽”暗指朝堂腐朽臣士。在词汇使用期间,以杂糅作为作者与其他腐朽臣士的共处过程,表达自身君子之情。   3.“吉故”的典故。在《离骚》中,作者听闻“吉故”典故后,发出了相关感慨内容,表达对“吉故”内容的反驳。作者面对众芳变质的朝堂局势时,表现出内心苦闷的情怀。此种思想的生成根源在于:屈原在朝堂时,曾经培养过一批人才,在他被放逐时,曾经培养的人才倒戈相向,成为新贵助手,与屈原兵戎相见,给予了屈原致命一击,内心表达出对此的愤怒之情。
  (四)夫妻隐喻表现
  以夫妻视角隐喻自身与家国的相互关系,作为《离骚》中意象表达较为深刻的表达形式。例如,关于求美释女、独无芳草的段落,由此凭借夫妻之间的情感信任、暗指国家与屈原形成的关系,以夫妻关系作为隐喻写作方式,暗指君臣关系,借助独无芳草表达屈原离家的无奈,以此揭示自身离开故土的心理,更好地展现出屈原所处的历史背景[6]。
  (五)虚构故事的情感意象
  《离骚》中充分展现了作者对楚国美好发展的期盼,同时披露了楚国朝堂腐败的局势,由此形成了难以舒展情怀的心理。在作品中,作者的进谏并未能获得楚怀王认可。作者在《离骚》作品中,虚构了神奇故事,以此揭示屈原应对朝局的矛盾心理,表达其对楚国发展的哀愁。
  1.向重华陈辞
  在《离骚》作品中,作者对重华陈述的段落,具有虚构成分,完成了众多历史人物的融合,比如历代君王,汤禹、周文王等,以此将历史真实故事与现实生活进行对比,衬托自身境遇。在对比描述手法中,完成了虚拟与现实的对比,明君与昏君的对比,以此展示自身忠诚而被放逐的苦闷。
  2.神游天界
  在《离骚》中,作者驾驭龙凤到达天界,想要面见天帝的虚构内容。此间遭遇了飘风与云霓的阻挡,难以面见天帝。此描述内容,能够与屈原现实环境形成对照,表达诗人向楚怀王谏言的艰难,无法再度获取楚怀王的信任。将楚怀王比作天帝,借助飘风、云霓自然因素,暗指朝堂奸佞。
  3.四次求娶美女
  在《离骚》中,屈原虚构了求娶美女的场景,求娶结果均失败。此间将美女比作志向相同的人,表达作者在朝局中备受排挤,并无志向相同的人。借助求美过程,表述作者对楚国朝局改变的失败经历,夹杂着作者对朝局变化的无奈。
  四、结语
  《离骚》作为传承中华文明的关键因素,在其抒情形式、意境刻画等方面,能够为读者营建优质的文学氛围,同时为读者深入探索文学表述内涵提供了广阔空间,由此深层次展现了《离骚》文学作品所具有的社会价值,便于后人学习战国时期文化,领会屈原所处境遇的艰辛,形成极具民族文化的思想价值观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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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王美霽.《离骚》与《红楼梦》中的香草美人[J].延边教育学院学报,2020,34(02):9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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