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春奔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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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降风》:青春它有张不老的脸
  
  台湾青春电影里的少年们都长着一样的脸。
   苍白,高个,瘦削,大眼睛浓眉毛,偶尔也会带些混血儿的味道。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里,他们叫小明,小四,小猫王;《蓝色大门》里,他们是孟克柔,林月珍和天蝎座的张士豪;《盛夏光年》里,他们成了代表行星、恒星和彗星的康正行,余守恒,慧嘉;到了《九降风》,他们被叫作小汤,阿彦和小芸。
   其实都是一样的。结局一样,台词一样,过程也一样。开始偷偷抽烟,满口脏话,喜欢打扮,关心异性同时纠结于自己对好友的感情,向往更多的朋友但自己无疑是最突出的那个,默默想要改变又有些安于现状……然后出现某一件事某一个人将这平衡打破,终于发现,我们都很懦弱,都很虚伪,都善良得很无力。
   于是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来证明,证明我们曾经是兄弟是爱人是朋友是无法替代。如果没有那张假的棒球卡,如果没有你整理过的房间,如果没有额头上的伤疤,如果没有那场失败的第一次……我想我们都会忘了彼此。
   感情是最要命的单纯和复杂。如果只是说句喜欢你而你就会喜欢我,那么这世界上应该有几十亿人不用再寂寞。如果只是喜欢一个人而不用担心男生女生的问题,那你下次就不需要让他等那么久。如果你只喜欢我一个人……算了没关系,只要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他离开,我难过,你哭了一场,于是我们都长大了。
   《九降风》的故事清且淡,九个少年凑成一幅九宫格,是有些庞大的细密。电影名字《九降风》,来源于台湾新竹当地每到秋天左右就会吹起的东北季风。风力强劲,吹起少年的发丝,也撩动他们的心。故事发生在一段特定的时空背景,却奇异地勾起每个人的回忆。那是我们每个人的高中生活,每个人的1996,每个人的青春。
   说起来还是台湾青春文艺片那个套路,一点都没变。连职棒那条副线都没变。也许根本没想要改变,强大的宣传攻势和精良的制作让它的票房和口碑都不错。我想大家都习惯去看了,为了台湾青春电影的那点情怀,也为了那些不能忘却的纪念。
   字幕出现的时候,我听到张雨生清亮的声音。故事终结在1997年6月,5个月后,张雨生离开了我们。
   青春它有张不老的脸,只是拥有的人一直在变。
  
  《夏日时光机》:就在夏日里,赐我一台时光机
  
   日本人的非残酷青春片里,大抵少不了的几样东西:阳光灿烂的日子,生机勃勃的少女,棒球少年,暧昧情愫,流浪狗,天空,校园……
   是的,这些《夏日时光机》里都有。同时,它还拥有日本人最擅长加入的奇妙物语和浪漫细节:如果,夏日里某个慵懒的下午,你和朋友在一起,发现了造型很Q的时光机器;你会怎么办?
   发型很傻的瑛太,笑起来很熨帖的上野树里,喜感十足的佐佐木藏之介,还有其他不知名的四个人。
   残酷的夏日里,七个朋友躲在没有空调的房间,生生被逼着用偶然发现的时光机回到昨天,去拿回那时还没坏的空调遥控器。所谓的时光机,本来以为只是个玩笑而已,哪知道坐上去的人,就那么认真地消失了。于是一群人开始了时光的旅行……最大的忧虑也不过是回不到现在了,只好“变成化石被发现”。
   时光旅行不是简单的事。不然《蝴蝶效应》、《昨日公园》,就不会担忧得那么充满无力感。如果今天的“我”回到昨天,杀死昨天的“我”,那么今天的“我”自然是不存在的,又怎么回到昨天去呢?
   看这部电影,我不断地向自己提问题。如果我自己发现一台时光机,我会不会有勇气看看未来的自己。因为回到过去改变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是不太可行的,似乎一旦改变过去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看一下未来似乎不错,可是,如果未来的自己很不堪,即使从现在开始努力也不会改变一定会发生的一切,那么……
   时光旅行果然是很无力的一件事啊。就像《求婚大作战》里,山P不断摆出野猪POSE回到过去只为对甜心说句“喜欢你”,却始终事与愿违。所以,勇气才是最无力的一件事。
   青春时光里,暧昧是永远的调味料。从一开始,买了两张电影票的一开始,到鼓起勇气和你搭讪,到因为误会被你拒绝,到最后,发现你那个蘑菇头傻儿子竟然不跟我的姓——“那么,姓是可以改的吧”……
  那么,还不如从现在开始,让我抓紧时间对你说:我喜欢你。
   hey,我喜欢你。
  
  《青春爱欲吻》:不是甜腻的季节,却是最好的时光
  
  已经不记得自己14岁的时候都在做些什么。
   也许快上高中,终日耽扰于讨厌的数学与英语;开始注意球场上高个的男生;偶尔会和要好的女性朋友闹别扭……那时看起来分外恼人又复杂的事情,早已随时间化为细小的颗粒。突然有一天,它们就那么消失了,所有的人事。我的记忆缺失了一块,我疑心它被人偷走。
   欧美女生在14岁的时候做着我20岁都没机会做的事。她们厌倦学校的生活,热衷搭讪美少年,期待一个吻,甚至立志比好友快一步结束少女时光。
   美国青春片的女主角无一例外长着一张甜腻的娃娃脸,笑起来足够谋杀阳光和男主角。大多是校园故事,女主角幼齿青春一脸正义,女二号身材火辣代表邪恶,男主角或坏坏或灿烂总之不缺才华。结局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看过也便忘了。
  《Angus, Thongs and Full-Frontal Snogging》大概是我三年来看过的最可爱的青春片。有了原著小说的铺陈,电影显得分外真实生动。简直是14岁版本的《BJ单身日记》,可爱得要死!自去年看到海报我就开始等这部片子,结果没让我失望,甚至是惊喜。
   女主角Georgia有一对古怪的父母和一个调皮的3岁小妹妹,哦,还有一只疯狂的但能给她用来钓约会的猫。她和一帮好朋友开始期待初吻和真爱。终于,帅气男主角出现了。接下来当然是一连串故意的“邂逅”,恐龙妹与大帅哥的相识相知,最后,恐龙妹变成了公主。其间夹杂着欧美teenagers都会遭遇的亲情,友情与爱情的变故。
   剧情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当那个一点都不漂亮甚至性情古怪的胖女生操着一口浓重的英国口音出现在银幕上时,我确定这必然是部值得一看的青春电影。所有的细节,所有的人物,还有那只担纲重要角色的疯狂的猫,都恰到好处地直击我们内心。
   想怀念最好的时光吗?看吧,连奇怪的中文译名我都喜欢得紧:《青春爱欲吻》。多真实直接,神似我们来不及追逝的张扬青春。
  
  《跟踪8》:跟踪你的日子是一支歌
  
  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比如现在我就不可以假装很粉丝很牛气地跟大家说:XX年前我看这本书的时候就特惆怅特喜欢,现在XX年后我再看这本书,竟然发现更惆怅更喜欢了……我完全忘记那个XX的具体数字了,可以肯定的是,它很小很小,至多也就是2或者3,因为这本书2007年才出版,而它的作者,艾成歌,也只是一个比我大3岁的家伙。真叫人沮丧。
   15岁时,我觉得20岁真是件可怖的事,如果那时候还没大红大紫出人头地活成传奇的话,还不如死了算了。而今天,我当然已经过了20岁,依然活得好好的,每晚睡觉之前都确定自己明晚依旧会睡在这里。真叫人沮丧。
   艾成歌,那个名字像艺名的家伙,22岁出版了这本书。他不能改变世界,甚至也许无法改变他自己,当然他并没有期待那么多。他只是继续做他自己的事,写字,听歌,忧郁,失眠,贩卖……所有他喜欢的事。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这本书,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真正喜欢。他有一些粉丝,他有一些朋友。他也许很在乎,他也许不在乎。真叫人沮丧。
   在懒人眼里,难过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开心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恨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离开是一件很麻烦的事,留下来就更麻烦了。喜欢人很麻烦。好奇最最麻烦。
   我是一个懒人,大概也没什么心肝,所以跟踪对我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这是一个可耻而虚伪的词。比如我可以在脑海里绕地球一圈,而不愿意抬眼给他一瞥。真叫人沮丧。
   XX年前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不久后能出本更牛气的;XX年后的今天,也不过是两三年后的今天,我万分沮丧万分焦急,我一时半会儿也不出什么牛气的东西了。开始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很厉害的一块料。真叫人沮丧。
   这本让我沮丧的书,字数不多,名字很短:《跟踪8》。讲述了一些人和他们的小事情。
   沾上青春这两个字,什么小事都变得格外生动而意外。沾上喜欢这两个字,什么小事都变得格外明艳而强烈。
   而跟踪,也不过是趁着还青春的时候,为着那么一点点喜欢,那么一点点好奇,给自己留下的一点点纪念。它跟爱一样,也不过是一个人的事罢了。
  
  黄建为:我的眼泪不够浇灌一朵花
  
   大二的时候,在学校广播台做点歌节目,说些不知所云的话,放些自己喜欢的歌。某天,和我搭档的同学突然说:听过一首歌叫《可风》吗?我摇头。他播放了那首歌。于是我记住一个名字:黄建为。
   总是在描述自己喜欢的事物时语言贫乏,总是在面对喜欢的人时手足无措,总是在回忆过去时仓皇逃离,总是在谈论梦想时选择性失忆。所以且让我借用文艺明骚男青年青峰的话来介绍黄建为吧:“他常将我不知不觉烂得像条破裤子的情绪,缝补出美丽的骨架。”是的,只要青峰不扭动他的小腰肢勾引众生,我还是爱他的。
   从2006年《Over the Way》到2007年《夏树的期待》,到现在这张《Come To Me》,黄建为从来都是一副深夜里坐在天台喝个小酒弹着吉他的旅人模样。他和其他民谣歌手一样面目模糊声音清晰。就像他新专辑里唱的《天边一朵云》,他总是飘忽不定,却在不经意间探到你心里某个角落,于是化作了云雨。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他。当他唱着:流的泪,在心上,开出一朵花。我却不得不接受,有些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比成长更不可避免。当我热爱他的声音,当我热衷他的音乐,当我在某个下午捧着咖啡凑近歌声取暖,伴随偶尔也会想起的所谓曾经所谓梦想……却深刻地知道,那些都离我远去了。就在我陷入回忆或喜或悲的时候,那些都离我远去了。
   多可惜,我还是没能够坚持自己。多可惜,连再见都没说一句。多可惜,当时的月亮,高挂在海中央,和今晚一样。
   当时说的话,我都没忘。只是请原谅,我的眼泪,终究还是不够浇灌一朵花。
  
  陈奕迅:甜蜜毒物,含笑半步癫
  
  最早看《玻璃之城》时我还在念中学。电影里黎明与舒淇的恋情比现实中久远,吴彦祖傻傻的国语很烂。陈奕迅则是个“死跑龙套的”,出镜不到六次,没有一句能让人记住的台词。电影里他还算是少年样,一点儿不丑虽然也不帅,眼神沉静表演很用力。那时他还没有资格唱主题曲。
   人人都叫他K歌之王,笑他是“癫神”,也许没人会因为他的电影爱上他。
   2000年的《十二夜》,张柏芝带着babyfat困扰于玉女的名号。陈奕迅则一脸年少轻狂的自作忧郁,戏外他和未来的太太应该在热恋,不知道有没有经历那十二夜。电影结局是他满街寻找表情仓皇,张柏芝躲在陌生人谢霆锋背后,灯光渐暗,他开始唱“黑夜不再来”。打个呵欠,我关掉电视退出影碟,身边的朋友说“好闷”。
   那时他应该已经签约英皇,唱片算是大卖,电影也一部接一部。他不再死跑龙套,开始出演电影里很多半傻半癫叫人记不牢的角色。
   2001年的《常在我心》,陈奕迅脸上还没有皱纹,配上爆炸头的阿Sa竟也不很突兀。电影里他为富家女策划葬礼哄她活下去,最后死的竟是他自己。这剧情一说便知是老套催泪弹,我也配合地红了双眼。他在电影里一直吃不含三聚氰胺的M&M,耍帅很是不动声色。主题曲《活着真好》才是终极催泪武器,他唱“仍然在呼吸都应该要庆贺/如果想哭/可试试对嘉宾满座/说个笑话纪念我”,句句有画面。此后几年他不算顺,甚至有整年都在拍不知所云的电影。但《你的背包》成为毕业季播放率最高的歌曲。
   我唯一在电影院里看过的他的电影是很久以后的《每当变幻时》。他是男主角,照例隐藏在女主角杨千嬅后面。电影很励志,而结局竟然不是大团圆。哪里有像PRADA的GUCCI呢,陈奕迅本身就像片中的“卖鱼佬”,真实得很草根,从来不是我们心中向往的那一个。
   人人都赞他代表香港乐坛,没人在乎他也伴香港电影一路走来。很多音乐颁奖礼上他搞怪作揖下跪,却从没说过什么“我也是一个演员”。只怕这话说出来,连我都要笑。他拍了那么多电影,每个角色都有一刻是他自己,时而正经时而癫狂说着TVB八百年不变的台词:做人最要紧是开心啦。——他开心吗?我不知道。
  “天下第一奇毒”含笑半步癫,用蜂蜜,川贝,桔梗,加上天山雪莲配制而成,不需冷藏,也没有防腐剂,除了毒性猛烈之外,味道还很好吃。愈是毒物愈是甜蜜。算算陈奕迅出道十多年,一路笑着癫着到现在首首歌唱到烂大街,所以没人再冀望他去拿什么电影的奖项。
   他却是我心中最佳男主角。
  
  范植伟:也许需要一株闷骚的植物
  
  是2000年的夏天,百无聊赖的季节里我看到你的脸。《黑暗之光》的海报上,你棱角分明眉眼模糊,竟有些似电影里的性格。那年内地报章杂志上应该还没出现范植伟这三个字。网络不发达我找不到这名字之外的讯息。淘到的碟片里你和一个叫康宜的女生恋爱,你是很认真的小混混,她是很平凡的女生。那样普通的故事吸引不到当时还是LOLI的我,我也只是晃了晃神就退出影碟改看港片。
   那年坐我前排的范伟同学开始给我递纸条。我看着他亮亮的后脑勺,默默地把纸条扔了。
   后来就是2002年的《美丽时光》。电影里你有难见的孩子样,笑起来很是轻狂。那年你22岁,应该已经和王心凌一起。我也开始懂得电影里的青春,远没有现实残酷。
  《咸豆浆》之后不久,你成为南特影帝,说出来也只是吓不到人的头衔。还不如传媒铺天盖地的赞赏,“梁朝伟的接班人”之类不痛不痒。你说很欣赏梁朝伟,接班人谈不上。谁是谁的接班人呢?再神似也还是要过自己的人生。电影我倒隔了很久才看,却只觉得短发的马志翔在里面帅多了。那当然不是什么同志电影,你的气息只是太过暧昧。
   那时候你算红吗?拍了一些电影,得过数个提名,拿了两个影帝,上不多的综艺节目,被小众中的大众喜欢。
   后来再让我忘不掉,是孙燕姿的MV《我不难过》。MV色彩浓郁接近苦涩,故事也如此,你在MV里饰演薄情男子,依旧眉目清冽眼神暧昧,是那种犯了错还扮抑郁反让女人心疼礼让的角色。让女人不甘心的是,你的生活倒和角色有点重叠,劈腿玩过不止一次,也没见有什么表示,仍然有戏就拍没戏就玩宅男一个。
   《地下铁》里你扮天使,玩味人间不以悲喜。镜头下的你是这样吗?电影里你常深爱一个不属于你的人,现实中你暧昧对待很多看不清你的人。也许还没遇到对的人,也许你只爱自己。
   2008年,我收到的全部关于你的信息是几张你出席发布会的照片。照片上你的样子像是没睡醒还有些浮肿,神情依旧游离又暧昧。贴照片的人很遗憾地说:“残了残了,我曾经很喜欢他的。”我默默关掉网页,喝光剩下的牛奶决定睡觉。
   梁朝伟和刘嘉玲结束了我曾以为会永远跑下去的爱情马拉松,接着是陈慧琳。这些照例与我无关。
   范伟同学也结婚了,婚礼上新娘的两条长腿和手上硕大的钻戒交相辉映。敬酒时,范伟同学喝多了,站在我身边摇晃我的肩膀,说:“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是怎么喜欢上你的?”我摇头。他又说“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问了我一个很傻很傻的问题。”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倒下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那时我到底问了什么问题,想到头皮发麻。晚上我翻出很久没看的《咸豆浆》,封面上你的笑脸因为磨损竟显得有些失真。电影里你奔跑,回头,不见。就像我没看完的《黑暗之光》,结局是你永远消失。
   你借我八年时间,我拿来成就一段遥不可及而极致闷骚的暗恋。到现在我已经不懂我一直煞有介事爱着的,是你,还是永远回不去的我自己。
   然后我突然想到那个问题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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