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品书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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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以为《读书》的有些文章太长,不够活泼。读了一九八二年第一期,我觉得有了改进。一翻开这期《读书》,一开头就是《品书录》,我把这栏所有的文章都看了,实在写得好,特别是第一篇《读<杂咯咙咚>》,更为精彩。倪海曙同志对语言学素有研究,所以能写出这本好书,王力同志也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能写出这样的好文章。其他几篇也写得各有独到之处,读了很受教益。我希望其余栏目,也能象《品书录》一样,办得这样精彩。
  还有新的封面设计看了也使人十分喜爱。朴素的四个方块,却包含了刊名、期数、要目这些必要的内容,颇具匠心。
  毕青
  
  愿意读这样的文章
  
  作为一个技术人员,我对你刊去年十一期关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相互结合”的座谈纪录很感兴趣,特别是李泽厚同志那篇。我觉得还可补充一点意见:自然科学同社会科学的结合,也应该表现在把社会科学的一些概念移植到自然科学中的过程,即自然科学的模糊化、“软”化。这过程实际上已在开始。另外,我觉得第十二期朱熹豪同志写的《通讯是人类社会的粘结剂》一文选题很好,维纳的著作实际上开创了一个时代,一个“信息”或“情报”时代。作者如能从“情报”的角度来写,可能更好。
  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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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栏的话  从1921年到2021年,中国共产党走过了整整100年的历程。我们开设“建党百年·延安故事”栏目,听革命后代讲历史、忆家风、话初心。延安精神教育滋养了几代中国共产党人,今天依然是凝聚人心、战胜困难、开拓前进的强大精神力量。2020年12月20日,胡木英在北京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本刊记者 侯欣颖/摄)  从1921年到2021年,中国共产党走过了整整100年的历程。我们开设“建党百年·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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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得《普希金抒情诗选集》上、下两册(江苏人民出版社),算是了却一桩夙愿。但纵观该书目录,发见集中所收之诗,虽以抒情诗为主,但就其种类而言,并非“抒情诗”一体。集中收有普希金的讽刺诗如《怨言》、《讥大波里斯基》、《文坛消息》,叙事诗如《哥萨克》、《贤明的奥列格之歌》、咏物诗如《咏我的墨水瓶》、《匕首》,以及诙谐诗如《歌谣》、寓言诗如《鞋匠》和哲理诗如《髭须》等等,并且具有一定数量;另外,以诗的形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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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璞中篇小说集》序    由于过去曾经一度研究过外国文学,我阅读了一些外国文学作品,主要是西方的文学作品。解放后我在我们的一个对外文学刊物《中国文学》(现在有英、法文版)当了二十五年的责任编辑,为了选材,又读了大量我国现代作家和一部分古典作家的作品。相比之下,我觉得我国作家的社会责任感特强,作品也主要是反映现实社会问题,现代文学——即以五四开始的新文学——特别是如此。这大概是因为我们素来就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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