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中友谊

来源 :环球人物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gameboy13888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图说世情
其他文献
点球源于上诉  最初的足球比赛并无点球,点球直到19世纪末才出现。  1891年,英国诺丁汉和斯托克城进行足球锦标赛。终场前两分钟,诺丁汉以1比0领先。斯托克城的中卫带球直奔对方大门,正要射门时,被对方一名后卫绊倒,在球门区罚球。根据当时的规则,在球门区罚球和在半场的任何地方罚球一样,防守队员可以在主罚队员前面筑一道人墙。这样,诺丁汉几乎所有的队员都排在本队的球门前,真正筑成一道“铜墙铁壁”。斯托
本文标题是仿照董乐山先生“盖世太保”与“克格勃”(《读书》一九九五年第六期)拟就,因为我欣赏该文。也许很多人都会像我一位朋友一样,第一次见到“喱”与“布”这两个词的时候,不知它们为何物。夏日炎炎,能安坐家中品尝冰凉香滑的“家庭雪糕”,本是人生一大快事,可是朋友在选购时,却遇到了难题,映入眼帘的“士多啤梨雪糕”和“喱雪糕”究竟是什么?向售货员请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回家后查阅了《现代汉语辞典》,亦
运动员公寓静悄悄的。在临近举重队宿舍的长廊尽头,有一块喜迎新年的板报,一行彩色美术字美丽而醒目:“举起明天,马到成功"。国家体育总局举摔柔中心备战里约奥运动员大会才开过一天,举重男队总教练陈文斌就在茶几上摊开了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热情地接受《新体育》记者的采访。  新体育:对举摔柔中心里约奥运会动员大会,你有什么印象?  陈文斌:参加大会的有举重、摔跤、柔道项目的运动员、教练员、科研医务人员与管
冷战已经结束。但后冷战时代的冷凝思索则还有待开始。今日各国知识界的一个共同课题,或许就在于如何尽快摆脱冷战时代的各种意识形态情结,以更开放的心态去凝塑新的问题意识、创建新的思想范式。惟其如此,我们才能平心静气地总结历史、视野开阔地审视未来。令人惊喜的是,最近看到牛津大学出版社以中文出版的“社会与思想”丛书,同样显示了这样一个心愿。  就该丛书已出版的多种以及已预告的书目,可看到,“社会与思想”丛书
富豪、派对、奢华、淫乱、嫩模……近日,由三亚“海天盛筵” 高端生活方式展而生发出的这一系列热词,让公众对所谓的富人派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人反思: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富人群体日益扩大,不少展览、俱乐部成了披着“高品质生活方式”外衣,实则是炫富、荒淫的场所。还有人痛斥:“海天盛筵”喧嚣背后,是少数富豪阶层的精神迷失,更是一些人急功近利、投其所好的思想再现。  在国外,也有不少专为富豪精英们服务的顶级
秋天里,我知道  每一块黄熟的庄稼地  都是一篇反复修改过的文章  结构紧凑,内容饱满  随便摘取几个字词  都很有味道  秋天里,我看见  每一块黄熟的庄稼地里  都有干活人的身影  他们的身影是一个动词  和手里的农具搭配成  最典型的词组  让这篇文章的主题  更加鲜明  太阳天天笑眯眯地读着  风天天乐呵呵地读着  这是一篇很精练的文章  没有一个多余的字词  当然,这样的文章  免不了要
一九三七年抗战开始的时候,庞薰在北平艺专任教,后来随同学校南迁,到了沅陵。在他《就是这样走过来的》那本书中,讲到沅陵,写了这么几句话:    沅陵是很美的。美就美在这条江水,坐在船里,可以看到水中各种颜色的石子。太阳落山时,沅陵的晚雾也特别美。可惜我在沅陵时也没有画过风景画。  我对风景画没有太大兴趣……    我对“风景画”也没有太大兴趣,因之,庞薰这样勾勒沅陵山水的文字,已够使我餍足了。书中这
专业所系,勤读有关社会学理论的书,名家高论与一般性研究皆爱涉猎。要说议论得失,则“名家”可归于经典类,所谓“曾经圣人手”,随便道不得的;二手资料中,亦译者多,属原装或组装的舶来品,姑且不论。至于陆内国人之作,其画眉深浅入时也无,窃以为当先试之,理由盖众所周知。  郑也夫、李强主编的《西方社会学史》一书,算是社会学恢复以来这一领域的早一批投石问路者之一。开卷有益处,乃觉书中时有大胆标新、敢破定论之举
有一回,在翻一本翻过不知多少遍的旧画册,我突然好像见到了我女儿爱摆弄的积木。其实那只是用近似积木的“皴法”搭起来的并不那么立体的山水画。事情就这么怪,有的人是把立体的“积木”搬到纸上,变成平面的;也有的人又用平面的手段而“搭”起了立体的真山真水。其实,人的一生就是在搭积木。先是孩子玩,天真活泼,并不知道该怎么玩“法”,是怎么玩,怎么有理,倒也自在、痛快。长大了,一知道怎么搭,就坏了。人生的天平从此
沈从文的“不安分”    “什么也不懂,还要瞎指挥,能人就是上不去!会拉关系的就容易上去,连搞打砸抢的反倒能上去,专业好的却不行。”如此激愤言词,正出自沈从文先生之口。如果不是由与沈先生晚年有忘年交的青年作家李辉在《收获》(一九九二年第三期)上披露,世人是很难相信和想象的。  在许许多多评论文章和回忆录中,沈从文似乎是一个默默地承受命运压力,不过问文学创作以外一切,不计较世间是非,没有锋芒和刚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