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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伴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与互联网金融的普及度越来越高，特别是新型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发展为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问题提供了一种新的解决方式。面对越来越大规模的网商群体和这些群体对融资有着更高的需求，如何运用更加低廉的成本和更加有效的方式来对其融资模式进行改进已经成为现代社会越来越关注的问题。因此，文章针对阿里小贷，介绍其为中小企业的融资模式和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的对策。
关键词：第三方支付；中小企业；融资
第三方支付是我国互联网经济高速发展的底层支撑力量和进一步发展的推动力，也是现代金融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国内电子商务的兴起，作为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代表的第三方支付等新兴产业和一些信息服务企业兴办的支付平台已经开始出现，具有广阔的市场需求前景。与相比其他小额贷款、P2P网贷等信贷企业及平台相比，第三方支付平台由于具有充分了解信贷需求的中小企业经营状况等显著优势，具备开展中小企业信贷的先天优势，为第三方支付的业务转型提供了新思路，也为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提供了新的出路。
一、我国第三方支付的发展现状P2P网络贷款发展现状
（一）业务规模迅速扩大增速逐渐趋缓
我国庞大的人口数量带动了互联网和移动电话的客户群，慢慢渗透到电子支付中，从2003年起电子交易需求不断上升，以电子支付为中心的交易平台逐渐形成。2005年开始呈现出多元化的发展趋势，新兴的电子支付变幻无穷，标志着市场行业走向正轨。据统计，自2009年开始，我国第三方支付市场的交易规模保持50%以上的年均增速，在2010年同比增长70%，2011年同比增长64.71%，行业呈现飞速发展，市场发生了跨越式的迈步。2013年市场交易规模继续扩大，但增速逐渐放缓趋于稳定。2013年交易规模达到17.2万亿元，同比增长38.71%，2015年交易规模达31.2万亿元，同比增长31.2%。2016年，交易规模增幅为15.3%。据艾瑞咨询数据显示，预计2017年互联网支付交易规模将突破20万亿元。目前，第三方支付这种支付方式被应用到各个移动支付，从呈现出的交易规模市场份额看，以2015年数据为例，支付宝所占比例最大，为72.9%，其次地位是财付通，占比是17.4%，拉卡拉、百度钱包和易宝支付所占比例分别为3%、2.1%和1.5%；快钱、平安付、京东支付和连连支付的占比都小于1。
（二）移动支付逐渐成为主流支付方式
第三方支付属于非金融机构，而移动支付是使用移动终端进行支付的服务方式。移动支付不是局限于第三方支付机构进行的，它还可以在手机银行、银行卡支付和近场支付等等状况下完成支付手段。由于多元化的线下支付场景，在一定程度上移动网上支付取代了钱包，就现在的发展趋势看来，支付宝和微信为第三方扫码支付是主流。
截至2015年，我国网上支付的用户规模较2014年增至5.28亿，其增长率为36.8%。 2015年网民使用网上支付的比例是60.5%，同比增加36.8%。相比之下，移动支付的增长尤为迅速，2015年更为关注，用户规模突破至3.58亿，手机网上支付的用户规模比2014年增长了64.5%，网民客户群体的移动支付使用率由39.0%增至57.7%。
（三）第三方支付牌照的普及度高
第三方支付牌照在全国覆盖率不断提升，截至2015年年底，全國获得第三方支付牌照的企业共有270家，这些牌照广泛分布于28个省市自治区。从牌照数理排名来看，北京市获得的牌照数量居于首位，达到了57家，占到21.11%的比例；其次是上海市，共有54家，占总数的20%；广东省居于第三，数量为32家，约占11.85%；从牌照分布区域特点看：超过10家获得牌照的企业共计6个省份（包括直辖市）并且它们都属于经济发达地区。此外，从第三方支付企业出资额看：大部分第三方支付企业的注册资金都在1亿元以下，少量企业的注册资金超过2亿元。中国银联和政府分别控制着15、17家支付企业。
第三方支付在政策方面迎来了一个空前的政策环境。对于第三方支付行业市场国家给予了优惠的政策来支持其发展，相关部门也给予了很大的认可，毋庸置疑的是它对我国电子商务的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二、阿里小贷的中小企业融资模式分析
在2010年成立阿里小额贷款公司，其主要服务对象是中小微企业。2011年时阿里巴巴中断了与商业银行的合作，自给自足独立发展。随后，2010年成立了浙江阿里巴巴小额贷款股份有限公司，注册资本金是6亿元，在看好市场前景情况下在重庆成立了重庆市阿里巴巴小额贷款有限公司，注册资金是10亿元。两个公司的成立标志着阿里小贷的正式成立，由此展开了对淘宝商户和电商企业的放贷。其次阿里小贷为了扩扩大授信额度，开发资产证券化产品。在2012年阿里巴巴与嘉实基金子公司在诺亚财富的帮助下完成募集并合作开展资产证券化项目，在2013年7月阿里巴巴完成了与东方资产管理公司合作的证券化项目并挂牌交易。据阿里巴巴发布的数据，截至2016年年底，阿里小贷为500万以上的中小微企业发放贷款，共计8000多亿元。对中小微企业的服务和生产链条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一）订单贷款模式
该模式主要面向天猫和淘宝网的店家，因为其交易抵押物是历史成交订单，阿里小贷就是通过其历史成交订单的核实确认来作为其发放贷款的依据，所以说商家的订单量对其贷款额度是起着决定性因素的。这种贷款最高额度是100万，年化利率为18%，贷款周期是30天，对商家来说是很不错的选择，不仅如此，贷款申请方式比较简单，只需要申请人把相关信息和贷款金额提交到平台即可，极大地便利了商家的小额贷款需求。
天猫、淘宝的订单贷款的申请人拥有30天的周转时间，其优点就是周转时间长周转率较高。直接从支付宝中将贷款扣除是订单贷款的还款方式之一；第二个方式就是借款人可以提前还清贷款，但是这种方式会比正常的还款流程的利息高一点。 （二）信用贷款模式
信用贷款，顾名思义是无担保、无抵押，所以对贷款人的信用评价特别严格，以降低不良贷款率，在综合评价申请人的资信状况、授信风险和信用需求等因素后授信额度，贷款额度从5万元～100万元不等，信用贷款额度上限为100万元，信用贷款年化利率约21%，日利率为0.06%，贷款周期6个月。信用贷款可分为“循环贷款”和“固定贷款”。循环贷款是指阿里小贷把贷款额度作为备用金的同时给借款人设定一个授信额度，贷款者可以随借随还。固定贷款就是借款人对贷款的一次性使用和发放。与订单贷款比拟，信用贷款会随着贷款金额的提高所对应的利率也会上升。
（三）网络联保模式
网络联保是阿里巴巴和建行一起推出的无抵押无担保的中小企业贷款。此类贷款是纯信用贷款，无需任何抵押。该类贷款按日计息，利率在8%～12%之间浮动，每家企业能得到的最高额度是200万，贷款周期为1年。此类贷款不允许一家企业单独申请，必须要同其他两家企业一起提出申请，要求联合体的企业必须在.家以上，连同风险也要一起承担，假设有一家企业违约或者破产，其他企业要对该企业的贷款和利息承担连带责任。其实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也是一种担保方式，因此企业之间必须相互了解，不但可以促进企业之间的合作而且还能互相制约。阿里小贷的此类产品范围较为广泛，不局限于阿里平台的商户，其他的小微企业同样可以申请，但是申请成功后必须成为阿里会员，这样不仅扩大的阿里客户的受众面积还拓展了自身的业务。
三、阿里小贷为中小企业融资存在的问题分析
（一）企业性质模糊，难以获得支付宝资金支持
在2010年，中国人民银行颁布《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此办法用来规范非金融机构的支付业务，降低用户和金融市场的风险，支付宝被划分为非金融机构。该办法规定，第三方支付公司要想获得合法运营“牌照”，必须申请《支付业务许可证》并通过才可。根据规定，为了“沉淀资金”的安全性，第三方支付机构要把备付金存管到银行，而该银行必须要有商业银行来担任。在2010年6月8日，工商银行被规定为支付宝的备付金存管银行。由于阿里小贷的身份定位不明，而支付宝被定位为非金融机构，目前阿里小贷无法利用支付宝庞大的资金来扩充自己的资金链。
（二）资本规模有限，后续资金来源不足
阿里小贷对资金的需求量是巨大的但其注册资本只有16亿，融资成本高、融资途径的短缺以及自身资金规模有限对公司将来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小额贷款公司想要持续健康的发展，资金是必不可少的要素。小额贷款公司的资金来源只能是从资本金、捐赠资金和两家商业银行的融资中获得，外集资或者变相吸收存款都是被禁止的。由于融资渠道有限，小额贷款公司无法把社会上的闲散资金筹集起来，这将大大降低它的盈利能力，在后续的公司经营中将面临资金不足，资金周转率大幅下降等问题，甚至于公司倒闭。有关规定要求小贷公司向两家商业银行的资金融通不能超过资本净额的50%，尽管这样也不能缓解小贷公司融通资金的压力。
四、相关对策及建议
（一）明确小贷企业定位
小额贷款公司的性质毋庸置疑，金融机构是指专门从事货币信用活动的中介组织。按地位和功能可分为四大类：中央银行、银行也金融机构、非银行业金融机构以及在中国境内开办的外资、侨资、中外合资金融机构。小额贷款公司的主要业务是贷款，在企业性质上是金融机构，“只贷不存”这一因素致使它属于非银行业金融机构，长此下去，这种角色会给它带来众多问题，譬如无法吸收存款导致企业资金限定等问题，不利于小贷企业未来的发展，为了其有一个健康持续发展的环境，监管部门应该严格审查小贷企业的资质，确保我国小贷企业能够与传统金融业共同发展相得益彰。
（二）擴大资金来源
小贷企业为了扩大资金持有量，通过向民间借贷和担保公司进行资金融通，也可以扩宽公司的收入渠道，增加资金来源，首先可以提供加强公司业务和自身信贷产品的创新力度，实现业务多元化——发展个人理财、信息咨询等中间业务；与金融机构开展保代业务、租贷业务以及基金代理等业务；还可以引入联保贷款、收益抵押贷款等信贷产品；通过业务、产品创新增加公司资金来源渠道，不断提高自身实力，为广大客户群体提供更为广泛、便利、优质的金融服务；此外向银行业金融机构提高融资比例，一定程度上增强公司的借款能力，与政策性银行达成战略合作，在与银行合作的过程中，彼此可以互利共赢，尽可能地获得银行业拆借利率，使小贷公司的贷款利率与拆借利率能够保持在同一水平，降低公司的贷款成本，增加公司的收入；最后在政府扶持、放宽融资限制、实行相应的减免政策的背景下，积极发展多元业务、多方合作，拓宽公司的盈利空间；完善公司的的社会诚信体系，对不同的中小企业进行风险评估，让真正信誉高的企业实现融资。
（三）加强第三方支付与银行合作
第三方支付企业的创新性、平台化已成为特点，有着开放式的金融服务平台，集聚了各种客户资源，而银行的信用等级又高且严格的风险控制，结合双方各自在风控审批、大数据等方面的优势，展开合作，形成互利共生的关系。银行和第三方支付的合作可以为商业银行增加客户存量，“捆绑模式”既保证交易量，又增强了客户粘性。而且这种合作方式是新兴市场行业发展的必然趋势，支付行业的技术创新在于银行的合作中也能展现的淋漓尽致，为行业市场带来一个大的冲击。第三方支付行业用户大量的客户群体，而且此行业正向专业化发展，个性化的支付方式为用户带来了便利也带来了丰富的收益成果。银行良好的信誉和抗风险能力等优势与第三方支付行业相结合，将为银行带来巨大的收益。
参考文献：
[1]艾瑞咨询.2014～2015年中国第三方支付行业发展研究报告[R].艾瑞咨询集团，2015.
[2]梅沁芳.基于中小企业融资视角的供应链金融研究[D].浙江大学，2011.
[3]魏捷.第三方支付平台运营模式中存在的法律问题——以支付宝为例[J].法制与社会，2012（01）.
[4]陈强冲.小企业网络贷款及风险分析[J].中国商贸，2011（01）.
*基金项目：2014年度宁波市软科学项目“宁波中小企业平台金融支持体系构建及运作机制研究” 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14A10051）；宁波市科技局软科学项目“技术寻求型OFDI提升宁波企业创新绩效的机制与对策研究” 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16A10014）；浙江省教育厅项目“浙江省OFDI对出口技术复杂度的影响研究”（项目编号：Y201534628）。
（作者单位：浙江万里学院商学院）
关键词：第三方支付；中小企业；融资
第三方支付是我国互联网经济高速发展的底层支撑力量和进一步发展的推动力，也是现代金融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国内电子商务的兴起，作为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代表的第三方支付等新兴产业和一些信息服务企业兴办的支付平台已经开始出现，具有广阔的市场需求前景。与相比其他小额贷款、P2P网贷等信贷企业及平台相比，第三方支付平台由于具有充分了解信贷需求的中小企业经营状况等显著优势，具备开展中小企业信贷的先天优势，为第三方支付的业务转型提供了新思路，也为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提供了新的出路。
一、我国第三方支付的发展现状P2P网络贷款发展现状
（一）业务规模迅速扩大增速逐渐趋缓
我国庞大的人口数量带动了互联网和移动电话的客户群，慢慢渗透到电子支付中，从2003年起电子交易需求不断上升，以电子支付为中心的交易平台逐渐形成。2005年开始呈现出多元化的发展趋势，新兴的电子支付变幻无穷，标志着市场行业走向正轨。据统计，自2009年开始，我国第三方支付市场的交易规模保持50%以上的年均增速，在2010年同比增长70%，2011年同比增长64.71%，行业呈现飞速发展，市场发生了跨越式的迈步。2013年市场交易规模继续扩大，但增速逐渐放缓趋于稳定。2013年交易规模达到17.2万亿元，同比增长38.71%，2015年交易规模达31.2万亿元，同比增长31.2%。2016年，交易规模增幅为15.3%。据艾瑞咨询数据显示，预计2017年互联网支付交易规模将突破20万亿元。目前，第三方支付这种支付方式被应用到各个移动支付，从呈现出的交易规模市场份额看，以2015年数据为例，支付宝所占比例最大，为72.9%，其次地位是财付通，占比是17.4%，拉卡拉、百度钱包和易宝支付所占比例分别为3%、2.1%和1.5%；快钱、平安付、京东支付和连连支付的占比都小于1。
（二）移动支付逐渐成为主流支付方式
第三方支付属于非金融机构，而移动支付是使用移动终端进行支付的服务方式。移动支付不是局限于第三方支付机构进行的，它还可以在手机银行、银行卡支付和近场支付等等状况下完成支付手段。由于多元化的线下支付场景，在一定程度上移动网上支付取代了钱包，就现在的发展趋势看来，支付宝和微信为第三方扫码支付是主流。
截至2015年，我国网上支付的用户规模较2014年增至5.28亿，其增长率为36.8%。 2015年网民使用网上支付的比例是60.5%，同比增加36.8%。相比之下，移动支付的增长尤为迅速，2015年更为关注，用户规模突破至3.58亿，手机网上支付的用户规模比2014年增长了64.5%，网民客户群体的移动支付使用率由39.0%增至57.7%。
（三）第三方支付牌照的普及度高
第三方支付牌照在全国覆盖率不断提升，截至2015年年底，全國获得第三方支付牌照的企业共有270家，这些牌照广泛分布于28个省市自治区。从牌照数理排名来看，北京市获得的牌照数量居于首位，达到了57家，占到21.11%的比例；其次是上海市，共有54家，占总数的20%；广东省居于第三，数量为32家，约占11.85%；从牌照分布区域特点看：超过10家获得牌照的企业共计6个省份（包括直辖市）并且它们都属于经济发达地区。此外，从第三方支付企业出资额看：大部分第三方支付企业的注册资金都在1亿元以下，少量企业的注册资金超过2亿元。中国银联和政府分别控制着15、17家支付企业。
第三方支付在政策方面迎来了一个空前的政策环境。对于第三方支付行业市场国家给予了优惠的政策来支持其发展，相关部门也给予了很大的认可，毋庸置疑的是它对我国电子商务的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二、阿里小贷的中小企业融资模式分析
在2010年成立阿里小额贷款公司，其主要服务对象是中小微企业。2011年时阿里巴巴中断了与商业银行的合作，自给自足独立发展。随后，2010年成立了浙江阿里巴巴小额贷款股份有限公司，注册资本金是6亿元，在看好市场前景情况下在重庆成立了重庆市阿里巴巴小额贷款有限公司，注册资金是10亿元。两个公司的成立标志着阿里小贷的正式成立，由此展开了对淘宝商户和电商企业的放贷。其次阿里小贷为了扩扩大授信额度，开发资产证券化产品。在2012年阿里巴巴与嘉实基金子公司在诺亚财富的帮助下完成募集并合作开展资产证券化项目，在2013年7月阿里巴巴完成了与东方资产管理公司合作的证券化项目并挂牌交易。据阿里巴巴发布的数据，截至2016年年底，阿里小贷为500万以上的中小微企业发放贷款，共计8000多亿元。对中小微企业的服务和生产链条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一）订单贷款模式
该模式主要面向天猫和淘宝网的店家，因为其交易抵押物是历史成交订单，阿里小贷就是通过其历史成交订单的核实确认来作为其发放贷款的依据，所以说商家的订单量对其贷款额度是起着决定性因素的。这种贷款最高额度是100万，年化利率为18%，贷款周期是30天，对商家来说是很不错的选择，不仅如此，贷款申请方式比较简单，只需要申请人把相关信息和贷款金额提交到平台即可，极大地便利了商家的小额贷款需求。
天猫、淘宝的订单贷款的申请人拥有30天的周转时间，其优点就是周转时间长周转率较高。直接从支付宝中将贷款扣除是订单贷款的还款方式之一；第二个方式就是借款人可以提前还清贷款，但是这种方式会比正常的还款流程的利息高一点。 （二）信用贷款模式
信用贷款，顾名思义是无担保、无抵押，所以对贷款人的信用评价特别严格，以降低不良贷款率，在综合评价申请人的资信状况、授信风险和信用需求等因素后授信额度，贷款额度从5万元～100万元不等，信用贷款额度上限为100万元，信用贷款年化利率约21%，日利率为0.06%，贷款周期6个月。信用贷款可分为“循环贷款”和“固定贷款”。循环贷款是指阿里小贷把贷款额度作为备用金的同时给借款人设定一个授信额度，贷款者可以随借随还。固定贷款就是借款人对贷款的一次性使用和发放。与订单贷款比拟，信用贷款会随着贷款金额的提高所对应的利率也会上升。
（三）网络联保模式
网络联保是阿里巴巴和建行一起推出的无抵押无担保的中小企业贷款。此类贷款是纯信用贷款，无需任何抵押。该类贷款按日计息，利率在8%～12%之间浮动，每家企业能得到的最高额度是200万，贷款周期为1年。此类贷款不允许一家企业单独申请，必须要同其他两家企业一起提出申请，要求联合体的企业必须在.家以上，连同风险也要一起承担，假设有一家企业违约或者破产，其他企业要对该企业的贷款和利息承担连带责任。其实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也是一种担保方式，因此企业之间必须相互了解，不但可以促进企业之间的合作而且还能互相制约。阿里小贷的此类产品范围较为广泛，不局限于阿里平台的商户，其他的小微企业同样可以申请，但是申请成功后必须成为阿里会员，这样不仅扩大的阿里客户的受众面积还拓展了自身的业务。
三、阿里小贷为中小企业融资存在的问题分析
（一）企业性质模糊，难以获得支付宝资金支持
在2010年，中国人民银行颁布《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此办法用来规范非金融机构的支付业务，降低用户和金融市场的风险，支付宝被划分为非金融机构。该办法规定，第三方支付公司要想获得合法运营“牌照”，必须申请《支付业务许可证》并通过才可。根据规定，为了“沉淀资金”的安全性，第三方支付机构要把备付金存管到银行，而该银行必须要有商业银行来担任。在2010年6月8日，工商银行被规定为支付宝的备付金存管银行。由于阿里小贷的身份定位不明，而支付宝被定位为非金融机构，目前阿里小贷无法利用支付宝庞大的资金来扩充自己的资金链。
（二）资本规模有限，后续资金来源不足
阿里小贷对资金的需求量是巨大的但其注册资本只有16亿，融资成本高、融资途径的短缺以及自身资金规模有限对公司将来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小额贷款公司想要持续健康的发展，资金是必不可少的要素。小额贷款公司的资金来源只能是从资本金、捐赠资金和两家商业银行的融资中获得，外集资或者变相吸收存款都是被禁止的。由于融资渠道有限，小额贷款公司无法把社会上的闲散资金筹集起来，这将大大降低它的盈利能力，在后续的公司经营中将面临资金不足，资金周转率大幅下降等问题，甚至于公司倒闭。有关规定要求小贷公司向两家商业银行的资金融通不能超过资本净额的50%，尽管这样也不能缓解小贷公司融通资金的压力。
四、相关对策及建议
（一）明确小贷企业定位
小额贷款公司的性质毋庸置疑，金融机构是指专门从事货币信用活动的中介组织。按地位和功能可分为四大类：中央银行、银行也金融机构、非银行业金融机构以及在中国境内开办的外资、侨资、中外合资金融机构。小额贷款公司的主要业务是贷款，在企业性质上是金融机构，“只贷不存”这一因素致使它属于非银行业金融机构，长此下去，这种角色会给它带来众多问题，譬如无法吸收存款导致企业资金限定等问题，不利于小贷企业未来的发展，为了其有一个健康持续发展的环境，监管部门应该严格审查小贷企业的资质，确保我国小贷企业能够与传统金融业共同发展相得益彰。
（二）擴大资金来源
小贷企业为了扩大资金持有量，通过向民间借贷和担保公司进行资金融通，也可以扩宽公司的收入渠道，增加资金来源，首先可以提供加强公司业务和自身信贷产品的创新力度，实现业务多元化——发展个人理财、信息咨询等中间业务；与金融机构开展保代业务、租贷业务以及基金代理等业务；还可以引入联保贷款、收益抵押贷款等信贷产品；通过业务、产品创新增加公司资金来源渠道，不断提高自身实力，为广大客户群体提供更为广泛、便利、优质的金融服务；此外向银行业金融机构提高融资比例，一定程度上增强公司的借款能力，与政策性银行达成战略合作，在与银行合作的过程中，彼此可以互利共赢，尽可能地获得银行业拆借利率，使小贷公司的贷款利率与拆借利率能够保持在同一水平，降低公司的贷款成本，增加公司的收入；最后在政府扶持、放宽融资限制、实行相应的减免政策的背景下，积极发展多元业务、多方合作，拓宽公司的盈利空间；完善公司的的社会诚信体系，对不同的中小企业进行风险评估，让真正信誉高的企业实现融资。
（三）加强第三方支付与银行合作
第三方支付企业的创新性、平台化已成为特点，有着开放式的金融服务平台，集聚了各种客户资源，而银行的信用等级又高且严格的风险控制，结合双方各自在风控审批、大数据等方面的优势，展开合作，形成互利共生的关系。银行和第三方支付的合作可以为商业银行增加客户存量，“捆绑模式”既保证交易量，又增强了客户粘性。而且这种合作方式是新兴市场行业发展的必然趋势，支付行业的技术创新在于银行的合作中也能展现的淋漓尽致，为行业市场带来一个大的冲击。第三方支付行业用户大量的客户群体，而且此行业正向专业化发展，个性化的支付方式为用户带来了便利也带来了丰富的收益成果。银行良好的信誉和抗风险能力等优势与第三方支付行业相结合，将为银行带来巨大的收益。
参考文献：
[1]艾瑞咨询.2014～2015年中国第三方支付行业发展研究报告[R].艾瑞咨询集团，2015.
[2]梅沁芳.基于中小企业融资视角的供应链金融研究[D].浙江大学，2011.
[3]魏捷.第三方支付平台运营模式中存在的法律问题——以支付宝为例[J].法制与社会，2012（01）.
[4]陈强冲.小企业网络贷款及风险分析[J].中国商贸，2011（01）.
*基金项目：2014年度宁波市软科学项目“宁波中小企业平台金融支持体系构建及运作机制研究” 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14A10051）；宁波市科技局软科学项目“技术寻求型OFDI提升宁波企业创新绩效的机制与对策研究” 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16A10014）；浙江省教育厅项目“浙江省OFDI对出口技术复杂度的影响研究”（项目编号：Y201534628）。
（作者单位：浙江万里学院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