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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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家的煤油灯 像一粒金色的豌豆 遇见穿堂而过的夜风 便抱紧身子 躲进无边的黑暗里 无声無息地入睡 三叔家的煤油灯 里面装满了柴油 火苗在铜管上跳舞 浓烟拖着长长的尾巴 母亲拿出针 眯着眼 把灯芯挑亮一些 好让石头一样的日子 失去几斤重量 (孟风荐自《小洲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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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家的煤油灯
像一粒金色的豌豆
遇见穿堂而过的夜风
便抱紧身子
躲进无边的黑暗里
无声無息地入睡
三叔家的煤油灯
里面装满了柴油
火苗在铜管上跳舞
浓烟拖着长长的尾巴
母亲拿出针
眯着眼
把灯芯挑亮一些
好让石头一样的日子
失去几斤重量
(孟风荐自《小洲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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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花香气醉人,但花期短。而绣球花,花香淡淡,花期有三个多月之久。 红色耀眼,绿色炫目,充满生命的活力,而淡淡的粉、浅浅的蓝,不张扬,别有一番韵味。 思念一个人,不一定非要相见。看到某物,会想到他,听到某首歌,脑中会浮现一些往事,心里一动,生出温暖来。 读一本新书,走一条新路,尝试一道新菜,收到一件小礼物……生活里有那么多淡淡的小幸福,等着你去感受。 (熊峰薦自《今晚报》)
古代染色技术不成熟,亮色染料生产过程复杂,以至于貴族十分迷恋鲜艳的色彩。他们一般都穿得五彩斑斓,以便展现财富和地位,而平民的衣服通常都用植物染料染成灰褐色。 直到19世纪,粉色依然深受上层阶级喜爱,他们喜欢让小男孩穿上粉色的衣服。在18、19世纪的德国,人们认为粉色是血液被稀释的颜色,也是最具男子气概的颜色,因此在许多名画中耶稣都身着粉色衣服,军装也以粉色系为主。在禁酒令时期的美国,粉色是属于劳
真人秀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不管是旅行真人秀、慢生活真人秀还是才艺真人秀,收视率高的节目里,常常会有一个或几个人被全网黑带来流量,因为这个人表现出来的某种特质大家看不惯——可能是玻璃心爱哭,可能是野心勃勃把欲望写在脸上,可能是团队合作时展现了较强的控制欲,可能是跟其他人相处时“没礼貌”,可能是做事以自我为中心,也可能是长得“苦相”…… 在一个临时组成的集体中,你需要合群,要明朗大方但又不能谄媚,要努
小镇上懒散的一天,街上空无一人,经济萧条人人负债赊欠度日。过客走进一家小旅馆,把一张百元钞票放在前台,说想要先上楼选一下房间。 他刚一转身上楼,老板一把抓起钞票跑到隔壁还给杂货店,后者同样拿着这张钞票一路沿街跑去还给批发商,后者又拿着它急匆匆还给供货商,后者急不可待地来到小旅馆结清房费。老板从容不迫地把钞票放在原处以不引起客人的怀疑,恰好这时客人从楼上下来说对房间不太满意,拿起钞票离去。 没有
印度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印度人可以不吃饭,但不可以不吃咖喱。”如果你不爱吃咖喱,千万不要轻易去印度,因为那意味着你将要整日挨饿。 刚到印度一周,因为饮用水的卫生问题,我开始发高烧,从国内带来的退烧药几乎毫无疗效,只好求助于当地药店。印度“神药”果然名不虚传,药力威猛,服用两次后,基本控制住了体温,只是没有想到药的副作用同样威猛,严重影响到我的胃口。症状之一,就是不能吃咖喱,一旦闻到咖喱味道,就会
张爱玲的散文《走!走到楼上去》开头道—— “我编了一出戏,里边有个人拖儿带女去投亲。和亲戚闹翻了,他愤然跳起来道:‘我受不了这个。走!我们走!’他的妻哀恳道:‘走到哪儿去呢?’他把妻儿聚在一起,道:‘走,走到楼上去!’” 这男人寄人篱下,却开罪米饭班主。架吵完,不给对方点颜色看,下不来台。这关节上,拂袖而退有两条路,一是上楼,二是出走。前者,仅仅是一时气愤,住还是要住的,谅主人不敢做绝。待两造
最近辦公室暗流汹涌,讨厌站队的我抽空浏览着招聘信息。微信图标闪了两下,妹妹发来一张化验报告单,说了句:谁有空来一下医院?我好害怕。 她是陪妈妈去拿化验报告的。上个星期有天晚上妈妈突然右上牙龈出血,怎么都止不住,就近去了市里私立医院止血,止住后妈妈说左边口腔溃疡好久没好,让医生顺便帮忙看一眼。恰逢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医生让先做核酸检测,过了再取样做个活检,我们都以为只是荔枝季上火导致的平常不过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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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有位同事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刚考取的证书照片。上班的间隙,我在茶水间倒水,另一个同事凑到我身边说:“你看到那个谁的朋友圈了吗?分明就是在秀优越感,要不就是故意发给领导看的!”见我没回应,她又说:“我要是学的话,肯定也能拿到证书。” 我礼貌地笑笑,回她:“那你也咬咬牙,加把劲去考个证书回来。” 她立马没了兴致:“我才懒得去弄,又要买书,又要准备材料,甚至要跑去机构学,想想就头大……再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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