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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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我喜欢凡事都简单一点。” 公务员和流浪歌手的距离有多远,有北京到丽江那么远? 路平太正常了:头发没有卷、短到绑不起来,耳朵和牛仔裤上都没有洞。隔着原木桌子和白开水,我好像仍能闻到来苏水和砚墨的微凉。 好像每个人小学班上的同学中,总会有一个小胖子、一个爱画画的、还有一个医生家的孩子,手指永远洁净,不玩泥巴——路平就是最后那个。 在丽江我见到过很多流浪歌手,在大石桥、在四方街、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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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我喜欢凡事都简单一点。”
公务员和流浪歌手的距离有多远,有北京到丽江那么远?
路平太正常了:头发没有卷、短到绑不起来,耳朵和牛仔裤上都没有洞。隔着原木桌子和白开水,我好像仍能闻到来苏水和砚墨的微凉。
好像每个人小学班上的同学中,总会有一个小胖子、一个爱画画的、还有一个医生家的孩子,手指永远洁净,不玩泥巴——路平就是最后那个。
在丽江我见到过很多流浪歌手,在大石桥、在四方街、在古城某个不知名的巷角,阳光把他们的皮肤和长发晒得更黑,他们的脸很近,表情却很远。
而路平怎么看都不属于烈日或者烈酒,他像城市里的公务员、或者是某个温和顾家的男人,所以听他说自己是个流浪歌手,会觉得这是某个玩笑。
我在小石桥上遇见路平的时候,是两首歌的间隙,他正和一个听歌的小女孩说话;看到一张夜晚陆平的照片,所有颜色都覆在他的身体上,但真实表情藏在油彩的后面。石桥上的温柔表情和夜幕下的鬼脸,看起来像来自两个没有关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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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觉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A:性格里有好有坏,每个人都这样。我自己觉得好的部分占更多吧。
(朋友的话)简单的一个人,不是说头脑,是说品性,所以能让人很信任他。
Q:记忆里对你有很重要影响的人或事是什么?
A:父亲。父亲是画国画的,但挺能接受新鲜的东西。小时候我经常躺在自己的床上,手枕着脑袋,听隔壁父亲放的磁带,是那个时候的流行歌。那个旋律现在都还在耳朵边。
他第一次看我演出,下台后我担心他说我太疯。结果他说:儿子,不够不够,再放开一点。
Q:为什么会选择在丽江,说说丽江。
A:到丽江两个月,是第一次来。不认识什么朋友,想来看一看,就这么来了。在别的城市,也许我在酒吧,或者在某个演出的舞台上,但那样很累。丽江的一切都比其他的城市简单,对我来说这样刚刚好。
Q:是什么原因促使你选择现在这样的生活。如果别人说这样的生活“有病”,你怎么看?
A:是性格。在北京做过公务员,算是安定下来,但觉得那个人不是自己,就又出来。因为我更喜欢唱歌。我挺正常,不喜欢复杂而已。逼自己去做愿望和能力以外的事情,我觉得那才有病。
Q:打算继续到什么时候?以后的计划。
A:几个月或者几年,我说不清楚,但会留在丽江,以后也许会回家照顾父母一段时间。我喜欢凡事都简单一点,也会继续这么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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