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中国家庭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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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是2011年,过去的10年寄托了我们太多的期盼与厚望。中国改革开放的成果初显,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相应地,我们的个人价值观随之发生变化,这给每个家庭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嚣张的小三”、“疯狂的房子”、“昂贵的教育”、“严峻的养老”……每一个人生项目都附上了五味杂陈的形容词。这些前缀无言地概述了我们的生存现状,我们的希望和迷思,也影响到我们的思维,我们的情感,我们的家庭。
  当我们已经迈进21世纪第二个10年的门槛时,所有在这些年影响我们家庭的那些因素,仍然会不同程度地发挥作用,让我们的家庭有烦恼,有痛苦,有波折,但显然是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婚姻:人生走向
  结婚是人生大事,意味着长大成人,挑起生活的担子。80后的婚姻因其独生子女的身份,与上一代有很大区别。生活得单纯,恋爱得自由,两个家庭中的男女一旦组成新的家庭,诸多问题便暴露出来。
  和大多数结婚的年轻人一样,男女双方两家也会经历诸多摩擦:婚礼选址,婚纱照如何拍摄,新房如何布置,双方父母各出资多少,宴请多少宾客……有的要求五星级酒店的排场面子,有的则要经济效益——熟人开的酒楼,实惠又能照顾到朋友生意。当双方家庭的意见无法统一时,矛盾最终集中到新婚夫妇身上。处理不妥当,新婚生活将蒙上阴影。
  对新家庭来说,最大的考验来自复杂的人际关系。新旧两个家庭里,各自的利益相互博弈,各自的亲友圈会产生交集,这既是麻烦又是资源。有的婚姻让两个三口之家变成了三个两口之家,让两对含辛茹苦将孩子培养成人的父母面对“相依为命”的孤单。有的婚姻却让两个三口之家变成了两个幸福的四口之家——因为这种家庭的父母们发现,他们找到了另一个需要疼爱的孩子。因此,婚姻对家庭的影响,全靠你对自己新角色的理解和诠释。
  
  工作:生活目标
  选择什么样的工作,就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当都市白领们习惯了卡奴、房奴的生活,就必须依赖一份固定的工作维持生存。于是家庭生活不断为工作让步,宽容它对自己造成的影响伤害。 职业选择影响范围,包括家庭成员情感、经济收入、家庭生活目标 。事业与家庭的冲突,似乎永不能停歇。
  工作对家庭生活的影响,比故事更深远。“影子爸爸”已经成为家庭教育的一个隐疾,然而肩负全家生活重担的父亲们还是义无反顾,为了家庭的长久利益错失孩子成长的快乐。
  妈妈们也不例外。传统观念认为,男主外,男人当以事业为重。生存压力则决定了大多数中国女性必须也外出工作才能保证足够的家庭收入。由此在农村和城市都诞生出数量庞大的“留守儿童”人群,抚养孩子的重任转移到祖父母肩上,亲子关系严重受阻。“妈妈,我能来你家玩吗?”孩子对着网络摄像头,对电脑那头的父母提出怯生生的要求,外出打工,长年加班、出差,终年不见人影的家庭成员,让完整的家不再完整。
  无法拒绝工作上的安排,一些特殊性质的工作让夫妻情感产生裂痕。最影响生活的职业中,以医生护士、公安消防、媒体记者等为代表的生活最无规律职业。这些职业需要经常加班,随时待命以应对突发事件。而以商人、市场营销、工程技术、建筑施工等为代表的则是长期分居职业,项目在哪里,人就要出现在哪里。或临时经常性出差,或长期驻守某地,总之,“我是一块砖,工作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以矿工、长途客运货运司机、农民工为代表的是高强度工作职业,又要安全又要质量还要速度,绝对是对从业者精神承受力的巨大考验。以所有的夜班工作者为代表的最见不到人职业,昼伏夜出,别人休息我上班,一个屋檐下也见不到几次面,堪称“宅”的最高境界。
  人们发出了这样无可奈何的叹息:总是生活在选择我们,我们不能反抗它的要挟!
  
  房子: 生活被绑架
  没有哪个时代比今天更看重房子的功能,也没有哪个时代像今天这样,房子可以棒打鸳鸯且屡试不爽。被高房价绑架的未婚男女和因为高房价被啃老的父母们,围绕一套栖息空间,上演着人间悲喜剧。房子,影响范围涉及经济能力、生活品质和婚恋观。
  中国人比哪个民族的人都有更深的房屋情结,从古到今,成家、富裕就修房造屋,谁也脱不了这个模式。 但在今天,房价比我们的年龄还蹿得快,面对高房价,人们无奈地戏谑:“丈母娘催高了房价。”“80后注定死在房子上。”电视剧里,房奴的故事让现实中的房奴不胜唏嘘。 房子让年轻人结不起婚。专家预测,2011年房子依然是奢侈品,全国85%的家庭买不起房。
  中国每天都在诞生房子与婚恋的悲剧。这正是今天“丈母娘经济”理论形成的根由。央行营管部的调查显示:80后居民自住性购房意愿强烈。有购房需求的80后居民占比为56.6%,高出其他居民16.3个百分点。受传统观念影响,成家立业必须要买房,工作资历尚浅的80后们必须依赖父母购房。一套房子背后是3个家庭在支撑:双方父母出首付,子女完成按揭,由此造成了两个老年家庭的“失血”和一个年轻“月光族”家庭的诞生。
  至于那些感情不和,分道扬镳时为房子闹得不可开交的例子就更多。房子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焦虑的导火索,成为家庭矛盾的爆发点。 人这一辈子,其实真的不应该只为房子活着。但人这一辈子,如果连活在自己房子里的梦想都无法实现,或许内心就会有沉重的苍凉。毕竟,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婚姻,需要在自己的房子里上演;失去房子,就是失去生命中一个重要的舞台。
  
  财产 :家庭向上的阶梯
  这个时代逐富不是一件可耻的事,家庭财产的增加成为家庭成员生活目标的一部分。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如何创造更多的财富?如何理性地享受和分配这些财富?如何处理财富和生活的关系?
  搞不清现在是因为钱多了,婚姻家庭才变得脆弱了,还是现代家庭太脆弱了,所以大家把钱看得特别重。但财产的增加并非洪水猛兽。总体来说,财富的增加让一个家庭拥有更好的生活,任何一个积极向上的家庭,都会主动学习适合自己的理财方式,成功的理财经验还能帮助拓展交友圈子、教育孩子树立正确的人生价值观。
  只是创造家庭财富的过程,必然衍生很多副产品,如争议、矛盾、冷漠等等,聪明的人会把它们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是激进的创业还是保守的理财,反映的是一个家庭对财富的目标。现在很多家庭都有理财观,用多元投资来增加家庭财富。这样做会让夫妻俩感情更和谐,因为他们有共同目标——让这个家生活更好,财富更多。从只会储蓄,到炒股炒基金,再到物业投资,中国家庭的理财手段越加多元化。
  不论是理财还是创业,夫妻的信任都是家庭的基石。如果缺乏信任,创业失败失去财富,夫妻不能共患难;创业成功,夫妻不能同享福,只是执着于“我的那份”的分配。无论是哪种情况,家庭都会毁于金钱。而那种为了创造财富而忽略夫妻亲密相处、天伦之乐的行为,更是得不偿失。须知,我们要的不是财富本身,而是它背后的生活。
  决定感情亲疏的其实不是财产本身,是你的私心,和你支配它的智慧。家庭主妇掌握着一家人生活的开支大权,生活消费品的采购要比投资重要得多也实际得多。所以对于家庭主妇来说,理财说白了就是合理消费合理投资。好主妇的消费原则:选择实用性强的产品,不盲信打折促销。选择经久耐用的名牌产品,提高生活质量的同时,减少维修维护保养甚至更换的费用。选择必需品,不要轻易购买奢侈品。选择现在就能为生活提供服务的商品,而不是以后会用到的物品。不追求消费品的多功能性,商品的使用寿命更重要。会改造旧物,使之发挥新作用。好主妇的投资原则:选择风险系数低的理财产品,如债券、货币、混合类的基金产品,银行固定收益率的理财产品等。作为外行人,不要轻易相信高回报率的投资项目。
  
  教育:投资未来
  教育问题一直在谈,但在今天尤其让人不知所措。高考门槛虽降低,但其他的升学门槛都大幅提升。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相冲突:成绩论与快乐论,哪个更重要?社会教育的风向如墙头草,经济利益是风标。一个家庭在教育这件大事上,该如何抉择? 它影响的范围是:家庭支出、人际关系、家庭成员的生活内容、父母工作变迁。
  中国人重视读书,“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举全家之力供一人进考的事,是社会认可的理所当然。教育对家庭的影响还有经济压力。中国普通家庭养大一个孩子需要49万元,中国人民银行的调查显示:连续几年居民储蓄的首要目的就是“攒教育费”,超过住房和养老。如今,许多中国家庭把让孩子留学也纳入家庭计划。不仅是为了让孩子摆脱落后的教育理念,孩子通过留学这另一条升学路,也给家庭带来另一种生活方式。
  最新调查显示,中国7成父母都是“陪读家长”。 目前的陪读方式主要有四种。生活陪读:家长不管学习内容,只从衣食住行等生活方面给予孩子全方位零距离的关怀;监督陪读:家长怕孩子自觉性差,管不住自己,被上网、玩游戏和不良朋友影响,于是24小时陪伴,了解孩子所有举动;攀比陪读:一种攀比随大流的行为,这种陪读多无意义,纯粹是父母不甘心“别人陪读我没有”的心态作祟;盲从陪读:以全职陪读家长居多,全职陪读对家长学力和综合素质能力要求较高,目前大多数中国家长均达不到此标准。
  
  养老:晚年生活艰辛
  中国已进入老年化社会。虽然有专家预言中国的人口红利期至少还有20年,但两个年轻人赡养四个老人的困境已初显峥嵘。2010年年底的“养老院虐待老人”丑闻,和今年年初的新《老年法》,使养老问题再起风云:我们靠什么养老? 这个问题的影响范围涉及经济、情感、家庭生活等内容。
  2010年,北师大金融研究中心一位教授认为:京广沪等一线大城市的居民,如果2027年退休的话,预备1000万元养老金恐怕也不够。统计数据表明,我国男性退休后的生存年限为17~25年,女性为24~30年。以退休后生存平均年限25年、大多数城市每月3000元的中等退休生活开销计算,养老至少需要100多万元,如果纳入通货膨胀、医疗费用、意外支出等因素,这笔钱将增加到200万元甚至更多。
  未富先老,这个新名词令人忧伤。70后、60后的父母们正在开始丧失自理能力,他们经历过新中国几乎所有的变革,大多数清贫一生,到老还在为子女的房子操心。 幸运的是,他们还有兄弟姐妹可以分担。80后就没那么幸运了。网上一篇题为《独生子女的沉重未来》的帖子写道:“养老的重负,就如同一座大山死死地压在每个独生子女的身上。我们曾是最享福的孩子,但也将是最受苦的大人。等我们人到中年,父母渐老,我们将成为世界上活得最累的人。” 在“421”的家庭结构模式中,80后在成为房奴、车奴、孩奴的时候,很可能成为“养老奴”。
  有专家分析,中国在短期内无法实现社会养老,60后、70后乃至80后的父母们,还必须延续家庭养老的方式。严峻的现实逼得不少人开始改变家庭计划。在调查中,31%的白领已经切切实实展开了养老行动。有的人参加了商业养老保险,或者投资房地产、股票等,希望借助外力让自己的晚年生活更幸福;有的人则希望通过对自己孩子的培养,让孩子有出息,让自己能够享福……但还有69%的人没有养老意识,认为年老离自己很遥远。
  
  病灾:无病无灾全家福
  现在流行这样一句俗话: “有什么,一定要有钱;没什么,一定要没病。”中国人谈病灾色变,“久病床前无孝子”,“大难临头各自飞”,在不可预测的病灾面前,亲情爱情能经得起多长时间的考验?
  疾病的到来,改变了家庭成员之间情感联系的性质。以前,大家都能轻松和睦地相处,而现在,每个人心里都装着一些事,彼此相处小心翼翼。人们常说“有什么也别有病”,疾病这个幽灵对家庭的破坏性足以致命。卫生部的统计数字显示,我国城镇贫困户中,有三成是因病致贫。除了沉重的经济负担,病人自己的身体、心理负担,会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影响到他的家庭。而一旦疾病导致死亡,整个家庭的构成会发生剧变,家庭成员未来的人生就此改写。这正是骆青书担心的事情。如果自己去世,妻子肯定要再婚的,女儿将会进入一个重组的家庭,即便相处再好,对她的影响也是无法估量的。他希望上天眷顾,能够让他活到女儿结婚生子的那一天。
  疾病和灾祸是一对挛生兄弟,前者还有迹可寻,后者就纯属小概率事件,有防不胜防的意味了。除了车祸、火灾、矿灾等人祸,这几年的地震、泥石流、洪灾、旱灾等自然灾害,就改变了我们身边大量的家庭。很多家庭为此心碎,也有很多家庭因此更加团结,就在最近的上海火灾中,涌现了那么多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可是,对于短暂的人生来说,还是平淡、无波澜的生活最幸福,那至少意味着生活在顺畅地往前。就像电视剧《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里张老太太所说:“医院里没咱的病人,监狱里没咱的犯人,门口没有讨债的,这就是幸福!”
  最近一位年轻同事的父亲刚刚去世,我深刻体会到男人一定要爱护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呢?原因我想有以下几点吧:其一,男人是家里的天,是老婆孩子的支柱,如果发生不测,家里的老婆孩子又能指望着谁过日子呢?其次,现在家中只有一个孩子,若有不测谁来照顾?再者,青壮年男士正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身体是事业的本钱啊。为了家人的幸福,男人就是要远离酒精、整夜泡吧、赌博等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既然娶了老婆、生了孩子,成了家,就要对他们的将来负责,这个责任是长期的。人生三大不幸——幼年丧父、中年丧偶、晚年丧子,都指向着中年男人的责任。不爱惜身体健康是对家庭的犯罪!
  
  离婚:家庭终结者
  离婚,意味着一个家庭的分崩离析。现今中国大多数家庭都是三人制:父母与独生子。婚姻的缔结是家庭成立的基础,一旦婚姻关系不在,完整的家庭将分割为不完整的小单位:单身与单亲家庭。每个家庭成员都会成为被伤害者。这个事情要影响生活和生命的一切。
  中国的离婚率以每年10%的速度增长。离婚手续的简便化、周围人的制约作用减退、离异者不再被歧视,这些因素都让离婚变得更容易也更随便。在一线大城市,离婚率甚至高达36%。在一项记者的采访中,23%的人坦诚“我很后悔当初选择了离婚”。与结婚相比,离异后要面对的生活将会复杂许多。不少离异者说,“在最初的两年,都瞒着朋友和家里人,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离婚了。”在离异后一直过着独居的生活,但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周末前夫和前妻带着儿子看望老人,继续扮演“恩爱夫妻”。
  而46%的被访者,认为自己“不后悔离婚的决定”,但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受到上一段婚姻的影响”,这是导致第二次婚姻也走向失败的最大原因。离婚,宣告一段婚姻的终结,也宣告一个家庭的解体。它所造成的影响,囊括了前面所有事件,但在程度上更深刻,几乎是无法修补的程度。8%的离异者最后选择复合,理由是“不忍心看孩子受伤害”。而且分手后,看事情的角度有了变化,发现“原来的生活哪里是不能改变不能忍的?是自己心态的问题”。许多已经走到破裂边缘的夫妻最后撤回离婚请求,也是出于类似原因。
  除此之外,生活的惯性让恢复单身的离异者无法面对新生活:他们中的许多人会将新伴侣与前任作对比;会为了有可居之处选择“离婚不离房”的同居式生活;虽辞去工作去新环境艰难打拼,却难以适应;更有人在经历长期的婚姻生活后,丧失了独立生活能力。 离婚是一把双刃剑,所有的家庭成员无一例外都成为感情破裂的祭品。
  
  结束语:民生主要是家庭
  人类历史有多悠长,“家庭”便能溯源到多久以前。
  从原始社会到如今的工业时代,每个时代对家庭的影响都不尽相同,但吃饱穿暖住得安全,是古往今来所有家庭的共同需求。当基本需求得到满足,家庭就有了更高层次的需要。对中国人来说,血脉繁茂的儿孙满堂,光耀门楣的及第登科,幼有所养老有所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些延续了几千年的传统,代表了一个家庭在教育、健康、养老、人际等各个领域的需求。
  所有需求都随着社会生产力不断提高变得复杂化。回顾21世纪的第一个10年,衡量一个家庭是否过得好的标准是什么,没有标准答案。太多的因素在干扰判断的过程。影响家庭成长的因素也远不止我们前面所述的这些事情。家庭的诞生是亲情爱情孕育的结果,它的成长需要所有成员的齐心协力。我们生存的社会是看不到边际的汪洋,有风和日丽,有惊涛骇浪。天气、风向的变化,都会影响“家”这只小船前进的速度、方向,家庭成员任何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抉择,指向的也许就是另一条路。
  从横向看,身处后工业文明时期的中国家庭似乎变得比以前糟糕了。贫富差距加大,生老病死都是负担,婚姻爱情表现得物欲横流,亲情再没有以前稳固,“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是当家人最大的感叹。情爱钱权,天灾人祸,为前途未来,为子孙后代,中国家庭在适应的过程中疲于奔命,变得更加脆弱,也更加敏感。
  从纵向看,这却不是坏的预兆。人性空前解放,固有的家庭理念遭受冲击,旧传统和新思维像两条火焰,纠结缠绕,一番冲突后最终走向融合。这正是如今家庭现状的写照。
  在农业社会,家庭形式是几代人同居的大家庭,家庭成员的所有选择必须以大家庭的利益为先,大家长制度限定了人的自由选择范围。今下,三人为主的小家庭是家庭模式主流。家庭里人人平等,在追求家庭利益的同时,个人的发展也被提到同等重要的位置。
  中国家庭的快速发展,也不过是40年间的事,甚至没有一个过渡期让家庭及其成员去调整一夜暴富的变化,积压多年的欲望失去控制地在一朝间爆发。在短暂的混乱失控后,是大浪淘沙适者生存的边选择边适应的摸索过程。家庭艰难地在旧传统和新思想中找到平衡点,家庭成员在个人利益和家庭利益间博弈的过程固然痛苦,却是新时代下小家庭们蜕变的必然阶段。
  蜕变的终点指向幸福。已经有先行者找到幸福的出路。社会呼唤善,家庭需要爱。因利益结合的联盟随时可能因利益崩溃,为善与爱结合的家庭拥有最稳固的基础。“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九阳真经》说的是武功,也说出中国人对万事万物的自然之道:人之初性本善,所有影响成员进而影响到家庭改变的变故,最终也不过是对人心的考验。当人心不变,灾难苦痛面前,依然有幸福可供全家分享。
  (本文作者是《华光报》主编,著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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