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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6月，英国公布了题为《将学生置于系统中心位置》的最新高等教育白皮书，白皮书将前段时间引起激烈观点交锋的高等教育经费大幅削减和成倍提高学费两大举措纳入其中，体现了英国高等教育力图在强化竞争中追求更大发展的前瞻思维和开拓勇气。长达近80页的白皮书涉及教育经费、信息公开等重要方面，为英国高等教育改革发展展示了新的图景。
一、高等教育白皮书主要内容
1.教育经费：大刀阔斧改革资助办法，兼顾效率与公平
白皮书提出，尽管承受着巨大的财政赤字和严峻的开支压力，英国政府充分认识到高等教育在全球知识经济竞争中的重要性，认识到社会对高校毕业生的强劲需求以及学生个人增强就业能力的需求，因此将进一步改革过去主要通过拨款支持高等教育的形式，加大向学生提供贷款的力度。这一举措使多数教育机构的教学经费在遭到大幅削减后有了新的可靠来源。在允许高校成倍提高学费的同时给学生提供贷款保障，通过学生的选择促进高等教育机构的竞争，为发展注入动力，可谓一举多得。
2014-2015年度，英国高等教育机构得到的资助预计增长比例接近10%，这当中包括大约20亿英镑的教学资助，70亿英镑的学费贷款，以及15亿英镑的研究资助。此外，政府还将提供20亿英镑学生生活费奖助学金以及35亿英镑的生活费贷款。
白皮书还提出，虽然学费大幅提高，但由于政府出台了新的贷款办法，每个学生仍然可以负担其学费和生活费。英国政府在2010年公布的《可持续发展技能报告》中还提出，政府将从2013-2014年度起，为接受继续教育的部分学生提供贷款。
毕业生将根据其就业和收入情况还贷，新规定总体上比现行的还款条件更有利于学生。从1998年实行按年收入水平还贷的办法以来，到2010-2011学年度，已有大约3 200万贷款者总计贷款约350亿英镑。预计到2017-2018年度这一数字将上升至700亿英镑。
英国商务、创新与技能部主管大学事务的部长戴维·威利茨说，“英国大学的经费并没有减少，只是学校不再直接从政府得到过去那样多的拨款，更多收入是来自向学生收取的学费。而大部分学生在入学时都可以向政府申请贷款，等到毕业后收入达到一定水平再偿还。”按照威利茨的解释，钱还是从政府到大学，只是中间多了学生转手，这个过程中出现了选择、竞争和角色转变，给高等教育注入了活力。他认为，单纯的经费投入并不一定能带来高质量和变革，现在大学必须想办法吸引学生，而培养出的学生必须适应今后的就业需求，这就是大学改革发展的动力所在。
白皮书提出，为了实现有效的竞争，必须废除陈规，保证新的信贷资助办法顺利推行。
白皮书强调，虽然面对公共支出削减的挑战，高等教育体系还要给家庭条件差的学生提供更多的支持。新的模式适应了这些挑战，实现了高等教育投入的增长。同时，这一改革将使英国高等教育发展更加多样化，更具有动力和竞争活力，在减轻政府财政负担的同时有助于学术质量提高。
2.信息：提供充分信息供学生选择，保证公开透明
白皮书提出，新的高等教育改革的主要目标之一是提高高校学术质量，使学生通过高等教育受益。白皮书中关于信息收集与公开等部分的内容主要着眼于满足在信息社会背景下学生和其他方面对信息的新需求。各高等教育机构要将其教育资源、教学安排、教学效果以及毕业生去向等重要信息，对学生、家长、用人单位等一一明示。为此，白皮书列出了一个含4大项20小项的关键信息表，要求学校必须提供16个方面的可供直接对比的数据，包括教学时间、住宿费用、就业率、不同专业毕业生起薪等。白皮书还鼓励大学公布教学质量和教学人员的专业素质情况；鼓励大学在网络上公布学生对课程的评价，以增加学生选择的机会和鼓励优秀的教师之间的竞争；鼓励大学和学院公布学费收入的详细支出。
白皮书提出，这些信息应该由高等教育统计局、英格兰高等教育拨款委员会、英国大学生联合会及其他相关机构共同发布，并实现共享。这样，学生们就可以方便地获悉和对比诸如各院校毕业生收入情况等的详尽信息，使他们在选择课程、考试科目、专业、学校时心中有数。
3.教学：让学生得到更好的学习体验，成为合格的毕业生
高校、学生、雇主之间的联系对高校学生的学习及职业生涯至关重要。白皮书就此提出了一系列措施，目的是鼓励密切各方联系，从而培养出更合格的毕业生。白皮书支持每一所院校都制订学生宪章，明确学校和学生共同的目标。白皮书提出，英国学生调查组织、学院质量保证咨询委员会、英格兰高教拨款委员会、独立评审员办公室、高等教育学会等，都可以在反映学生诉求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共同促进对学生的服务与福利，保证教学质量。另外，培养更合格的毕业生还需要开发雇主的潜力。从世界范围看，最好的大学都建立了与商业机构的深度合作关系，共同使创新成果效益最大化，同时保证学生在工作中得到历炼，脱颖而出。白皮书还就新进教师培训及开设国家健康体系改革所需人员培训课程作了安排，这也使高等教育白皮书与英国的全面改革建立了更密切的联系。
4.办学机构：让高等教育多样化发展并灵敏反映社会需求
白皮书指出，英国高等教育办学机构数量庞大，各类机构总数超过1 000个，其中海外办学机构就有数十家，但它们中的多数在招生、授予学位资格、获得政府资助等方面受到很多限制。另一方面，学生对学校类型、学位类别、专业、学制的需求日益多样化，在职学习、接受继续教育和远程教学的学生以及国际学生已经成为一个庞大的市场。
已有教育机构扩大招生规模，新的机构进入高等教育市场的主要障碍有：政府对学生数量的控制，大学校名批准程序繁杂，学位授予权的审批更甚。为了帮助学生进入他们想去的学校，推动跨行业的竞争和创新，政府将放松对学生招收限额的控制，改变大学校名和学位授予权的管理规则。政府要对谁有资格挂“大学”的牌子重新评估，取消对规模较小的学校的限制，将授课与授学位“脱钩”。这些措施意味着某些机构虽不具体授课但可以授予学位，而某些机构的课程可以授予其它机构的学位。当然，在此情形下，英国质量保证局需要加强质量监督。白皮书特别强调了要“放开高等教育体系”，主要目的是排除阻碍私营部门进入高等教育的各种障碍。
当然，英国高等教育机构的主力还是100多所核心院校，采取措施鼓励这些学校之间以及它们与其他众多类型教育机构之间的竞争，对高等教育发展的影响显而易见。白皮书的发布就是为了创造一个有活力的高等教育体系，使好的学校能得到成长，使所有大学都必须给学生提供好的教育以保持自己的竞争力。从2012-2013学年开始，大学将可以无限量地招收在中学高等水平考试（A-Level）中取得AAB或以上分数的学生。预计届时将产生6.5万个名额，目前已有不少大学表示将参与这项竞争。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大学通过竞争而获得的招生名额会增加，这将刺激教育质量和性价比的提高。
白皮书还提出了一个核心加边缘的办法，为私立高等教育机构留下一定市场份额。白皮书计划从2012年起，除了优等生的录取不再受名额限制外，给每名学生每年收费在7 500英镑以下的学校预留2万个招生名额。由于大多数大学的收费都超过这一金额，该政策的主要受益者将是私立高等教育机构。
总体上看，放松对大学入学人数的控制，表明了英国高等教育与时俱进的态度。白皮书认为，高等教育政策要对学生和雇主的需求、需要作出适时的反映，特别是要反映更为广阔的市场要求。政府应当给予所有能力和学识符合要求的人进入高校重塑自我的资格。事实上，2009-2010学年度英国大学生注册人数已近140万，而这一数字在1989-1990年度仅为60多万。
5.公平：通过公平入学机制增强社会各阶层流动性
“开放门户，拆掉门槛”。白皮书提出，在不影响学术水平及自主办学原则的前提下，教育机构都应主动成为与公平入学办公室共同应对挑战、支持强化其作用的合作伙伴。
白皮书提出，为排除家庭条件差的学生接受高等教育的障碍，将建立一个全新的工作框架，扩大对低收入家庭学生的招生。英格兰将在2012年4月前建立独立的职业教育规划，提供就业、技能和劳动市场的全面信息、建议和指导，建立更高质量的职业指导工作框架，对非全日制和低收入家庭的学生给予更慷慨的资助。计划中的英格兰高等教育学生资助办法将为2012-2013年度入学的学生提供支持学生生活的一揽子资助金计划。2012年开始的国家助学金项目计划提供1.5亿英镑帮助条件较差的学生及成年人接受高等教育，家境困难的学生还可通过技能发展资助局获得教育机会及其他职业发展途径。
白皮书强调，为确保高等教育机构主动发现和吸引家庭条件欠佳的学生，政府新推出的与困难学生签订入学协议的办法与强化公平入学办公室角色的政策都将进一步促进教育公平。公平入学办公室将用更多的资源监督收取每人每年6 000英镑以上学费的学校吸引足够数量的经济条件较差的学生。
6.管理：建立一个适应新目标的管理框架
白皮书提出，管理的基本原则是尊重教育机构办学自主权，并将学术自由放在首要位置，在此前提下，应通过更多的竞争和创新为新进入教育行业者提供公平的施展平台，建立开放、充满活力的高等教育系统；保持英国高等教育的高质量，确保英国大学良好的国际声誉；简化管理程序和减轻行政管理负担，采用基于风险的管理方法，对学生管理工作等实行问责制。
二、结语
自去年底英国议会批准提高高校学费标准后，英国高等教育已经进入实质性改革阶段，随着这一白皮书的推出，其改革有望继续向纵深发展。
金融危机爆发以来，高等教育的发展走向一直都是人们关注的焦点。英国文化协会首席执行官马丁·戴维信不久前说，“未来将是知识经济的社会，一个国家要想获得成功，必须依靠知识的分享，而高等教育不仅是知识产生和传播的重要机构，也是促进全球合作的重要机构。知识经济必须要有强大的高等教育做后盾。” 从这个意义上说，新出台的英国高等教育白皮书和英国教育改革，也许能给我们一些启示。
(作者单位：中国驻英国大使馆教育处)
编辑：张力玮
一、高等教育白皮书主要内容
1.教育经费：大刀阔斧改革资助办法，兼顾效率与公平
白皮书提出，尽管承受着巨大的财政赤字和严峻的开支压力，英国政府充分认识到高等教育在全球知识经济竞争中的重要性，认识到社会对高校毕业生的强劲需求以及学生个人增强就业能力的需求，因此将进一步改革过去主要通过拨款支持高等教育的形式，加大向学生提供贷款的力度。这一举措使多数教育机构的教学经费在遭到大幅削减后有了新的可靠来源。在允许高校成倍提高学费的同时给学生提供贷款保障，通过学生的选择促进高等教育机构的竞争，为发展注入动力，可谓一举多得。
2014-2015年度，英国高等教育机构得到的资助预计增长比例接近10%，这当中包括大约20亿英镑的教学资助，70亿英镑的学费贷款，以及15亿英镑的研究资助。此外，政府还将提供20亿英镑学生生活费奖助学金以及35亿英镑的生活费贷款。
白皮书还提出，虽然学费大幅提高，但由于政府出台了新的贷款办法，每个学生仍然可以负担其学费和生活费。英国政府在2010年公布的《可持续发展技能报告》中还提出，政府将从2013-2014年度起，为接受继续教育的部分学生提供贷款。
毕业生将根据其就业和收入情况还贷，新规定总体上比现行的还款条件更有利于学生。从1998年实行按年收入水平还贷的办法以来，到2010-2011学年度，已有大约3 200万贷款者总计贷款约350亿英镑。预计到2017-2018年度这一数字将上升至700亿英镑。
英国商务、创新与技能部主管大学事务的部长戴维·威利茨说，“英国大学的经费并没有减少，只是学校不再直接从政府得到过去那样多的拨款，更多收入是来自向学生收取的学费。而大部分学生在入学时都可以向政府申请贷款，等到毕业后收入达到一定水平再偿还。”按照威利茨的解释，钱还是从政府到大学，只是中间多了学生转手，这个过程中出现了选择、竞争和角色转变，给高等教育注入了活力。他认为，单纯的经费投入并不一定能带来高质量和变革，现在大学必须想办法吸引学生，而培养出的学生必须适应今后的就业需求，这就是大学改革发展的动力所在。
白皮书提出，为了实现有效的竞争，必须废除陈规，保证新的信贷资助办法顺利推行。
白皮书强调，虽然面对公共支出削减的挑战，高等教育体系还要给家庭条件差的学生提供更多的支持。新的模式适应了这些挑战，实现了高等教育投入的增长。同时，这一改革将使英国高等教育发展更加多样化，更具有动力和竞争活力，在减轻政府财政负担的同时有助于学术质量提高。
2.信息：提供充分信息供学生选择，保证公开透明
白皮书提出，新的高等教育改革的主要目标之一是提高高校学术质量，使学生通过高等教育受益。白皮书中关于信息收集与公开等部分的内容主要着眼于满足在信息社会背景下学生和其他方面对信息的新需求。各高等教育机构要将其教育资源、教学安排、教学效果以及毕业生去向等重要信息，对学生、家长、用人单位等一一明示。为此，白皮书列出了一个含4大项20小项的关键信息表，要求学校必须提供16个方面的可供直接对比的数据，包括教学时间、住宿费用、就业率、不同专业毕业生起薪等。白皮书还鼓励大学公布教学质量和教学人员的专业素质情况；鼓励大学在网络上公布学生对课程的评价，以增加学生选择的机会和鼓励优秀的教师之间的竞争；鼓励大学和学院公布学费收入的详细支出。
白皮书提出，这些信息应该由高等教育统计局、英格兰高等教育拨款委员会、英国大学生联合会及其他相关机构共同发布，并实现共享。这样，学生们就可以方便地获悉和对比诸如各院校毕业生收入情况等的详尽信息，使他们在选择课程、考试科目、专业、学校时心中有数。
3.教学：让学生得到更好的学习体验，成为合格的毕业生
高校、学生、雇主之间的联系对高校学生的学习及职业生涯至关重要。白皮书就此提出了一系列措施，目的是鼓励密切各方联系，从而培养出更合格的毕业生。白皮书支持每一所院校都制订学生宪章，明确学校和学生共同的目标。白皮书提出，英国学生调查组织、学院质量保证咨询委员会、英格兰高教拨款委员会、独立评审员办公室、高等教育学会等，都可以在反映学生诉求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共同促进对学生的服务与福利，保证教学质量。另外，培养更合格的毕业生还需要开发雇主的潜力。从世界范围看，最好的大学都建立了与商业机构的深度合作关系，共同使创新成果效益最大化，同时保证学生在工作中得到历炼，脱颖而出。白皮书还就新进教师培训及开设国家健康体系改革所需人员培训课程作了安排，这也使高等教育白皮书与英国的全面改革建立了更密切的联系。
4.办学机构：让高等教育多样化发展并灵敏反映社会需求
白皮书指出，英国高等教育办学机构数量庞大，各类机构总数超过1 000个，其中海外办学机构就有数十家，但它们中的多数在招生、授予学位资格、获得政府资助等方面受到很多限制。另一方面，学生对学校类型、学位类别、专业、学制的需求日益多样化，在职学习、接受继续教育和远程教学的学生以及国际学生已经成为一个庞大的市场。
已有教育机构扩大招生规模，新的机构进入高等教育市场的主要障碍有：政府对学生数量的控制，大学校名批准程序繁杂，学位授予权的审批更甚。为了帮助学生进入他们想去的学校，推动跨行业的竞争和创新，政府将放松对学生招收限额的控制，改变大学校名和学位授予权的管理规则。政府要对谁有资格挂“大学”的牌子重新评估，取消对规模较小的学校的限制，将授课与授学位“脱钩”。这些措施意味着某些机构虽不具体授课但可以授予学位，而某些机构的课程可以授予其它机构的学位。当然，在此情形下，英国质量保证局需要加强质量监督。白皮书特别强调了要“放开高等教育体系”，主要目的是排除阻碍私营部门进入高等教育的各种障碍。
当然，英国高等教育机构的主力还是100多所核心院校，采取措施鼓励这些学校之间以及它们与其他众多类型教育机构之间的竞争，对高等教育发展的影响显而易见。白皮书的发布就是为了创造一个有活力的高等教育体系，使好的学校能得到成长，使所有大学都必须给学生提供好的教育以保持自己的竞争力。从2012-2013学年开始，大学将可以无限量地招收在中学高等水平考试（A-Level）中取得AAB或以上分数的学生。预计届时将产生6.5万个名额，目前已有不少大学表示将参与这项竞争。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大学通过竞争而获得的招生名额会增加，这将刺激教育质量和性价比的提高。
白皮书还提出了一个核心加边缘的办法，为私立高等教育机构留下一定市场份额。白皮书计划从2012年起，除了优等生的录取不再受名额限制外，给每名学生每年收费在7 500英镑以下的学校预留2万个招生名额。由于大多数大学的收费都超过这一金额，该政策的主要受益者将是私立高等教育机构。
总体上看，放松对大学入学人数的控制，表明了英国高等教育与时俱进的态度。白皮书认为，高等教育政策要对学生和雇主的需求、需要作出适时的反映，特别是要反映更为广阔的市场要求。政府应当给予所有能力和学识符合要求的人进入高校重塑自我的资格。事实上，2009-2010学年度英国大学生注册人数已近140万，而这一数字在1989-1990年度仅为60多万。
5.公平：通过公平入学机制增强社会各阶层流动性
“开放门户，拆掉门槛”。白皮书提出，在不影响学术水平及自主办学原则的前提下，教育机构都应主动成为与公平入学办公室共同应对挑战、支持强化其作用的合作伙伴。
白皮书提出，为排除家庭条件差的学生接受高等教育的障碍，将建立一个全新的工作框架，扩大对低收入家庭学生的招生。英格兰将在2012年4月前建立独立的职业教育规划，提供就业、技能和劳动市场的全面信息、建议和指导，建立更高质量的职业指导工作框架，对非全日制和低收入家庭的学生给予更慷慨的资助。计划中的英格兰高等教育学生资助办法将为2012-2013年度入学的学生提供支持学生生活的一揽子资助金计划。2012年开始的国家助学金项目计划提供1.5亿英镑帮助条件较差的学生及成年人接受高等教育，家境困难的学生还可通过技能发展资助局获得教育机会及其他职业发展途径。
白皮书强调，为确保高等教育机构主动发现和吸引家庭条件欠佳的学生，政府新推出的与困难学生签订入学协议的办法与强化公平入学办公室角色的政策都将进一步促进教育公平。公平入学办公室将用更多的资源监督收取每人每年6 000英镑以上学费的学校吸引足够数量的经济条件较差的学生。
6.管理：建立一个适应新目标的管理框架
白皮书提出，管理的基本原则是尊重教育机构办学自主权，并将学术自由放在首要位置，在此前提下，应通过更多的竞争和创新为新进入教育行业者提供公平的施展平台，建立开放、充满活力的高等教育系统；保持英国高等教育的高质量，确保英国大学良好的国际声誉；简化管理程序和减轻行政管理负担，采用基于风险的管理方法，对学生管理工作等实行问责制。
二、结语
自去年底英国议会批准提高高校学费标准后，英国高等教育已经进入实质性改革阶段，随着这一白皮书的推出，其改革有望继续向纵深发展。
金融危机爆发以来，高等教育的发展走向一直都是人们关注的焦点。英国文化协会首席执行官马丁·戴维信不久前说，“未来将是知识经济的社会，一个国家要想获得成功，必须依靠知识的分享，而高等教育不仅是知识产生和传播的重要机构，也是促进全球合作的重要机构。知识经济必须要有强大的高等教育做后盾。” 从这个意义上说，新出台的英国高等教育白皮书和英国教育改革，也许能给我们一些启示。
(作者单位：中国驻英国大使馆教育处)
编辑：张力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