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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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夏天,谁能抗拒海洋的邀请呢?当成束的日光被波浪切割成细碎的金屑,铺满整片海域时,光是凝视这样的画面,就足以令人心驰神往,更何况比起踏实的陆地,海洋的漫无边际为人们提供了更广阔的想象。对自古以来的航海家们而言,当船舶驶出港口,他们的生活才真正开始:神秘的海岛,等待被发现的新大陆以及随时发生的冒险,为航海赋予了浪漫的底色。尽管当航行结束,船锚被抛上岸,一切的浪漫也随之戛然而止,但当他们逐步描摹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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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夏天,谁能抗拒海洋的邀请呢?当成束的日光被波浪切割成细碎的金屑,铺满整片海域时,光是凝视这样的画面,就足以令人心驰神往,更何况比起踏实的陆地,海洋的漫无边际为人们提供了更广阔的想象。对自古以来的航海家们而言,当船舶驶出港口,他们的生活才真正开始:神秘的海岛,等待被发现的新大陆以及随时发生的冒险,为航海赋予了浪漫的底色。尽管当航行结束,船锚被抛上岸,一切的浪漫也随之戛然而止,但当他们逐步描摹出完整的世界地图,“自我”这个神秘的角落也一点一点地被挖掘出来。
扬帆远航,探寻未知的大航海时代已成为传说。今夏的七八月,不妨登上丽星邮轮“双子星号”,以一种轻松方式体验航海的魅力。这艘以航海守护星——双子座命名的邮轮,除了拥有两个平衡装置,用于维持船体的稳定之外,其庞大的船体亦保障了平稳的航行,避免了游客长途航行的不適感。此次“双子星号”更是解锁了不少邮轮的新玩法,特别策划了“小小航海家” “海上世界杯”及“萌娃一元”等主题航次,其中“小小航海家”是专门为孩子们打造的,除了有专业英语外教登船教学,带领孩子们体验船员英语对话服务以及参观神秘船长室之外,还安排了模拟海军官兵海上训练和COS“红海行动”等活动,最后还精心准备了“小小航海家”的毕业证书。对孩子们而言,这一趟邮轮之旅不仅圆了他们航海的梦,也将收获一段难忘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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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石鼓村不远的仙境村,陈添贵守在他的柴烧窑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温度计,窑顶上方摆着三四个熏黑的杯子,“那是点火烧窑的时候用来拜窑神的,我们不用具体的神像,就是清酒几杯,买一些水果来敬拜天地,就算是过了仪式了。”他好不容易抽了空对我解释道。此时上下火膛的温度依然维持着不小的温差,他想了想,转身挑了几支松木材扔进火膛,此时火焰似乎呈顺时针方向旋转,“这证明燃烧很充分,火焰乱窜就说明木材烧得不均匀
潮汕是移民之地,从文化到饮食,无不受到各方影响。闽南元素之于它,是生长的沃土,海洋元素之于它,是成长的养分,各种元素在这片“省尾国角”里冲突、交融、发力,塑造出了今日潮汕。而在潮汕这个典型的人情社会里,人们守着无形的规矩,守着自己的世界。当面临新的发展契机时,他们步调缓慢,但是一些新鲜的力量正在这片土地攒动着,尝试发声。 潮汕文化?潮州文化?还是潮人文化? 提到“潮汕”,眼前浮现的是热腾的牛肉
开放还是保守?这是一个摆在潮汕人面前的问题。凭借沿海的地理优势、对外贸易与交流的频繁,历史上的潮汕是个包容开放的区域,无时不接受着各种新鲜观念与事物的冲击,即便在当代,在商业、互联网、社会创新、文化艺术等诸多领域里常有潮汕人身影。但与之相悖的是,留在潮汕本土的人似乎还走在老路上。走在潮州的大街小巷,依然充斥着“潮州三宝”的古旧招牌,汕头看似光鲜的摩天大楼里,常有一种上世纪九十年代港片里才有的潮湿的
晚上8点,从渡轮上下来,不由得紧紧裹住了衣领,小岛上的风吹得人脸疼,行人匆匆地涌入,很快地四散开去,隐没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 码头旁的空地上,响着欢快的广场舞曲,曲子被风裹着,人影模糊的女人们在顶着风跳舞,并不太在意路人不时的注目。她们可能不知道,如果有人对鼓浪屿过去的雅致生活太过执着,那么此刻她们跳着的每一步,都将踩在一颗颗敏感的心上。在专题讨论的过程中,曾有厦门本地的同事欣喜地提出了一个观察
依山而居的人奉行的生活哲学即:山给予什么,我就接受什么。他们去发现、运用或理解山所蕴藏的丰富物产,将其转变为一种生計、生意和生活;因为人的介入,山在原本的野性之外,也被赋予了些许人文的气息。更重要的是,与群山朝夕相伴,人们也会去思索,如何定义自己在自然中的位置,才能真正形成和谐的相处之道?
桐木野味 上世纪60、70年代,在桐木成为中国第一个国家重点自然保护区之前,这里的人已经在大自然的指导下,习得一手烹饪野味的好手艺。但凡年纪大一些的桐木人,都还记得时节与野味的对应关系。 每年刚开春时,惊蛰的一声春雷会惊醒山上的中华大蟾蜍,惊恐之下,它们两两抱团滚下山,成为桐木春天的第一道美味。桐木人一般只食用蟾蜍的四肢和腹背,如果发现腹中有卵,还会将它们扔回水里。此外,不同部位又有各自的烹饪
德化之名,虽取“归德”之“德”,鸣琴布化万民之意,但将其视为一座被山所布化的城其实更贴切。距今约3.5亿年前,福建省最古老的陆块——武夷古陆扩大为闽北古陆和武夷高地,在闽中地带则逐渐形成了戴云半岛,并最终隆起了雄伟的戴云山脉。由于此后的地质构造运动,戴云山脉形态更像是一个个“小高原”:山顶部虽丘陵起伏,但坡度和缓;山下部则多陡峭的“V”字型峡谷,山上似乎比山下更适合居住与耕种。地处戴云山主脊的德化
閩南地区的民居常被称为“厝”,其中有一种模仿“皇宫”风格的建筑,即为红砖厝。诗中描述红砖厝的特征,谓之“红砖白石双拨器,出砖入石燕尾脊;雕梁画栋皇宫石,土楼木楼融中西。”红砖厝的精美雕饰,往往代表了那个时期闽南较为成熟的雕塑艺术,其中,红砖雕设于整座民居正面的“镜面墙”,往往宾客未进门时,就能透过红砖雕了解古厝主人的审美品位和文化气质,所以红砖雕刻又被视为“古厝的门面”。 有了这样的重要作用,砖
“其地山川匼匝,民朴而勤,物产足以自给,陶埴且以致远。”取之于山的瓷土为德化人开辟了一种与众不同的生计与生活,如今他们依然领受山的馈赠,并持续创造出凝聚了山之精神的陶瓷,陶瓷亦是他们由山联想起的最柔和温润的存在。 此地同若干年前一样,被连绵起伏的山峰所环绕。历经上亿年的地质构造运动,地下蕴藏堆积着高岭土、瓷石、紫砂矿、白埴土、石灰石、鉀长石、粘土、石英石等丰富的优质瓷矿,采矿者循着矿脉从山腹横穿
尽管石鼓村也被称为陶艺村,但因为村落本身的分散,此处的个人柴烧工作室并没有呈现如洞上陶艺村那种明显的聚落。赖秀践的“一玄手造”柴烧工作室就隐于公路旁的小路拐角的一间乡间小屋内,她不久前才将工作室搬到石鼓村,院子的一侧是用于烧制陶器的无烟窑,当下赖秀践正在拉坯,尚未准备烧窑,“我一般是一年烧三次陶器,一次大概四五百个,都是自己做的日常器物,盘子、碟子、杯子等。”等到烧窑时,她也会“骗”一些朋友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