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赏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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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GUR R?S
  他们挽歌一般的音乐可能给人一种愁眉不展、苦大仇深的印象。但当来自冰岛的实验音乐家们开始回答乐迷的问题时,我们才惊喜地发现,其实他们相当闷骚,十分逗趣。接下来,请你和Q一起了解Sigur Rós的点点滴滴,从斯诺克台球,再到狂野的性爱,甚至还有关于乐队“群殴”的狗血事件。
  说起冰岛最被世人熟知的三样东西,那么一定是丰富又活跃的火山,险峻又陡峭的海岸线,以及乖僻又富有才华的音乐人。然而现如今冰岛人正在竭尽全力将这种公式化的印象一举颠覆。漫步在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的街头,在通向市中心路上,我见识了这个岛国对于高排量、大功率的摩托车的包容性。仅仅20分钟时间,从哈雷到杜卡迪,无一不用它们怒吼般的轰鸣撕裂着这个北欧国家本应有的宁静。这些钢铁怪兽横冲直撞地穿过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最终汇集在街口的空地,融入了5月节日庆祝活动中。摩托车汇集的广场的对街,Sigur Rós的两位成员(鼓手Orri Páll D?rason因病缺席此次访问)怀着困惑又期待的心情等待着我们。我们跟随二位,在一处有着明显的北欧设计师时髦风格的酒吧兼青年旅舍开始了访问。乐队队长Jón Thor “Jónsi” Birgisson和贝斯手Georg Hólm一落座就向我们表示他们对斯诺克台球的热爱,他们说自己绝对是冰岛最痴迷斯诺克的两名粉丝。这似乎和乐迷对他们的猜测毫不符合,难道他们不应该是全身心奉献给音乐事业,致力于创作出令人瞠目结舌的作品的艺术家吗?
  “你觉得Ronnie O'Sullivian(罗尼·奥沙利文)真的会退役吗?”Jónsi十分急切地发问,自此打开了话题,“我得邀请他来看我们的现场,我也特别想去看斯诺克世锦赛,想看世界冠军们的现场表演。”紧接着话题转移到足球,因为这家酒吧的投资人是挪威的一些顶尖球员。后来又聊到政治、摩托车手等等,似乎覆盖了一切,唯独缺了最关键的一个—乐队的最新专辑《Kveikur》,这也是乐队第一次以三人阵容出版专辑,乐队键盘手Kjartan Sveinsson于年初退出。好吧,现在是时候聊聊正经事儿了。
  你们一直都给人感觉有一种严肃艺术家的气质,那么谁最爱开玩笑呢?
  —来自利物浦的Conor Jones提问
  Jón Thor “Jónsi” Birgisson:我们其实都是蠢货。
  Georg Hólm:我们从不开玩笑,我们就是严肃的人!(大笑)我曾碰见过不少人,他们完全误解我们了。我真心相信有一些人认为我们是和精灵一起攀爬山峰,然后在山顶写出仙乐般的曲目。哈哈哈哈!但我想说的是,我们其实也是酒鬼,威士忌就很不错啊……
  你们的歌曲“Hoppípolla”现在成了几个电视节目必选的背景音乐,不管是自然纪录片还是选秀节目,你们对此怎么看,厌倦了吗?
  —Bobby Marshall,通过Q邮件提问
  GH:如果我没记错,BBC其实没有征得我们同意,就擅自将音乐使用在节目中了,我们只知道在《Planet Earth》这个节目里使用过。后来他们每次使用都会先和我们打个招呼。
  JTB:如果是人在英国,可能会真的有些烦,不过我们在冰岛,从来也没看过,也谈不上厌倦。
  你们以前曾允许电影导演Cameron Crowe在他的电影《香草天空》中使用你们的音乐,但后来他又删减了那一部分。然后他又请Jónsi为他的电影《我家买了动物园》制作了一些歌曲,这次他会不会最终使用这些音乐呢?
  —来自哈特尔普尔的Mike Swan提问
  (二人都笑起来)JTB:不,我认为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儿了,而且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啊。我觉得我们双方还是有些误解的,我们想看看那些画面,但没法儿从电影中得到,所以稍微有些挫败感。但我们主要还是对我们自己的经纪人生气!(笑)《我家买了动物园》还挺难搞的。Cameron特别酷,他对音乐的热爱不亚于我们,他十分喜欢我们的音乐,这有利于顺利合作。
  GH:他其实想要我们来制作整个电影的原声,但是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希望未来能够合作完成一部完整的电影。
  你们有没有在演现场的时候这样想过:“天哪,这首歌还有10分钟啊?”
  —来自切姆司福德的Matt Olley提问
  (二人大笑)JTB:对,这事儿还真的发生过。
  GH:有一回我病了,两首歌中间的休息时间,我不断跑到厕所去吐。我就一直在想:“天哪,得赶紧结束,这歌儿也太长了吧。”
  JTB:我记得那次。有一个歌是特别安静的氛围开始,然后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听见Georg在后面对着一个垃圾桶狂吐。简直是太美妙了,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哈哈!有一次我在巴西也遇到了差不多的事儿,当时我中暑了,就觉得演出怎么进行得那么慢。
  GH:有时又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不知不觉就演完了,还不停问:“怎么这么快就该这首了啊?”
  JTB:会不会厌倦完全取决于当天喝了多少!
  你们有没有看过Jónsi的个人演出?
  —来自林德尼的Martin Foster提问
  GH:当然了,至于演出?呃,糟透了。
  JTB:(撒娇式不开心的语气)我讨厌你。
  GH:其实特别棒。说老实话,在观众席中看演出还挺怪的。因为通常我是在舞台上和他并肩战斗,看他在台上,还挺不寻常的,但是又很有意思,好似灵魂出窍。终于有机会看到他在演奏时的表情了。我们也没刻意去思考或者讨论他发表个人专辑的可能性,一切都挺自然的。我们当时也算是休息放假,忙里偷闲也很好的。
  你们上一次见到Bj?rk是什么时候?
  —来自萨顿的Emma Fisk提问
  GH:Bad Taste(冰岛一家唱片公司)组织的圣诞派对上,她也去了。   JTB:对,就那回。有没有一起去玩儿什么?嗯,我们国家很小,只要你出去参加活动啊,派对啊什么的,就能互相碰到,真的特别小。
  Jónsi,你曾在一次电视访问中说,在十几岁的时候,你曾经写过一首叫做“Metal Manic”的死亡金属风格的曲子,那么你有没有打算在Sigur Rós的作品中尝试这种风格呢?
  —来自沃灵顿的Jonathan Taylor提问
  JTB:可能吧。我还记得我那首歌儿呢,歌词特别的血腥残忍……(停顿)不,我不打算唱给你们听。太血腥了!我13岁时组过一个金属乐队,当时我特别喜欢Iron Maiden和Metallica的音乐。谢天谢地,那个时候没有YouTube!
  在你们自己创造的语言“Hopelandic”里有没有任何逻辑、结构或者语法存在?还是只是单纯的胡言乱语?
  —Karoline Mattsson,通过Twitter提问
  JTB:非常复杂……没有语法,全都是瞎说的。当然还是有结构的,我通常会重复吟唱相同的词语,但没有语法。只要我用 Hopelandic演唱,那么我基本上唱的都是重复的词,相同的发音。相比冰岛语,更接近英语一些,语言律动比较相近,但是没有办法翻译,因为没有实际意义,也没有语法规则。
  如果你们有特别值得分享的,难道不应该用一种大家都懂的语言来演唱吗?
  —来自斯德哥尔魔的Peter,通过QtheMusic.com提问
  JTB:没错,确实是。(笑)
  GH:可我们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分享的东西啊!
  JTB:我们的音乐以无歌词的形式传播,我一直觉得这点特别好。而且就我个人而言,我很少关注歌词,除非是特别打动人心的。
  你们自己搭过木屋吗?
  —Adam Brooke,通过Q邮件提问
  JTB:当然了,在冰岛这是基本生存技能,我们在中学有专门课程教授此项技能。
  GH:嗯,对,这是冰岛人在学生时代暑假必须做的一个作业。学校的后院里堆满了各种木材,孩子们自己动手搭起小木屋,然后运回家。
  JTB:特别有意思,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做这个。现在我的木屋还在呢,里面放着我的自行车。
  如果可以和你们唱片中的一张做爱,你会选择哪一张?
  —来自斯德哥尔摩的Peter提问
  JTB:当然是最新的一张,并且要疯狂做爱,特别粗野那种。(笑)
  GH:嗯,不好说。我听别人讲过他们有过此类经历,但是我从来都没试过,也不太想尝试。
  谷歌翻译以前将Sigur Rós的英语意思标成Foo Fighters,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你们之间的秘密?
  —Ruth Kelly,通过Qthemusic.com提问
  GH:真的就是,我以前还试过,太奇怪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JTB:说不定是Dave Grohl自己改的吧。
  GH:我们似乎都从来没有一起同台演出过吧,我觉得好像没有。我们都没见过他们啊。曾经也安排过见面,但总是很多原因没能成行……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可能Dave Grohl就是我们的鼓手吧。(笑)
  你们觉得自己的乐队更像猫还是更像狗?
  —Dawn Moonan,通过Qthemusic.com提问
  两人同时说:狗!
  JTB:猫是失败者的选择。
  维基百科说世上有超过一百种玫瑰,你们认为哪一种才是“玫瑰战争”的获胜者?
  —Samuel Draper,通过Twitter提问
  JTB:可能是一种冰岛原生的玫瑰吧。一个花匠培育出一个品种叫做作Sigur Rós,紫色的玫瑰花,这种花肯定能获胜,它是维京海盗之花。
  说一个对你们影响最大,但却没人能想到的乐队或者名人?
  —Lukas Mayo,通过Facebook提问
  JTB:大多数人都会想到Spiritualized,确实是这样。我们刚开始做音乐的时候,听了很多他们的作品。如果要说你们想不到的,Ronnie O'Sullivan啊!
  众所周知,冰岛的电话黄页里收录了全国人民的电话,你们的电话都还在册吗?
  —来自利物浦的Stuart Rogers提问
  GH:是啊,要是来冰岛,你还是可以打电话给我。我是不是不该这么说……
  JTB:我没有座机,所以我没有登记。当然。我们很少受到民众骚扰,除非他们真的喝得烂醉,要么就是外国游客。冰岛民风很纯朴的。
  GH:对,大家也都不是特别在乎你是谁。在冰岛根本没有必要雇保镖什么的。事实上,我太太这几天在街上溜达,她觉得她看见了一个熟人,然后就挥手致意。后来她意识到,对方是Ted Dansan(好莱坞著名电影电视明星,老戏骨)(笑),对方也就很善意地挥挥手。
  你想用什么颜色来描述你们的音乐?
  —Nele Helsen,通过Twitter提问
  JTB:黑色吧,新专辑还挺阴暗的。当然也还是有其他颜色。
  GH:每首歌都有不同的颜色。有时我们设计现场布局时,就会坐下来讨论每首歌的风格和颜色。大多数时候,我们会要求在演奏不同乐曲的时候请灯光师给出不同的色调。有时他会理解错误,我们在台上就会想:“不对,这个颜色错了!”
  你们曾为去年Bestival音乐节上的那场演出道歉,真的那么糟吗?
  —Dan Bull,通过Twitter提问
  JTB:不,不,其实还好。
  GH:那只是技术故障,确实像一场噩梦,尤其是对我来说。我都震惊了。   JTB:那都得怪Stevie Wonder!我们本来想要在黑暗的环境演奏他的部分。(Sigur Rós被提前到白天,尽管对组织者强调了他们需要夜晚效果。)当时有些失望,那是我们那次巡演第一场在英国亮相,我们特别想要做到完美无缺。我还会去听“I Just Called To Say I Love You”吗?不会的,不过我从中确实获得了美好记忆,我还是小孩儿的时候就有一个卡带机,我和小伙伴们一起骑车在街上闲逛,我就把卡带机扛在肩上,放这首老歌,(唱了句)“I just called to say……”
  为什么蜘蛛有8条腿?
  —来自克雷顿的Gordon Harding提问
  JTB:这个问题还真难。(长时间的停顿)嗯,这是为了能爬到你的屁股上,然后产卵。
  834部电影(看完需要整整4天)中到底包含多少录像短片最终被制作成《Valtari》的实验电影?(乐队曾邀请乐迷和电影制作人一起来制作音乐录影带)你们到底看过多少?
  —Ian Nick,通过Twitter提问
  JTB:现在已经发行的,我确实没有全都看过。
  GH:官方发行的,我差两个没看过。我大概看过20部非官方的,太多了,我就放弃了。但不得不说其中有一些真的不错。
  JTB: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事儿,你能从中得知人们的反馈。
  GH:我们做一首歌,然后任何人都可以发挥想象来做一个短片,这种互动很有意思。我们想知道人们对于音乐的理解,他们是如何诠释他们所听到、所感受到的,当然也有不少惊悚的。
  Kjartan离开乐队对乐队音乐创作的动态性是否有影响?
  —Dave Allerton,通过Twitter提问
  JTB:其实提升了很多呢。(笑)一切都不一样了吧。当只剩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我们就得回归基本。我们现在租了一个比较小的工作室,排练时的律动也不一样了,应该说更加实验了。
  GH:嗯,更多实验,也更多讨论了。我们一边做音乐一边商量。我们都试图从自己擅长的领域跳脱出来,试着做不同的东西,这很有意思。
  JTB:他现在已经离开乐队,也有自己的发展。一个阶段已经过去,就翻篇儿吧,总得接受改变。当时是不是和平分手?哦,当然不是,我们打了好多架呢……
  GH:对,真刀真枪的,抄家伙干架啊。
  JTB:其实挺好的。他也考虑了很久。乐队啊,音乐产业啊,什么的,让他觉得有些疲倦了。他还是想完成自己的梦想,这个混蛋!(笑)
  你们都和自己的发型师说些什么?
  —Angela Morgan,通过Qthemusic.com提问
  JTB:我就和我自己说话呗,我都已经给自己理了10年头发了。我总觉得去理发店不太自在。所以我就自己打理头发,这样更快,因为只有一种发型可以选择。
  在你们的专辑《Me? su? í eyrum vi? spilum endalaust》封面上,是你们自己全裸出镜吗?
  —来自谢菲尔德的Audrey Lemon提问
  GH:对,是我们。
  JTB:对,没错,多棒的身材啊。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是纽约的超模的话,我们也会很开心的。我们只是想做一些不一样的事儿,我们喜欢这种能量,多漂亮的屁股啊!
  GH:我们想要记录那种全裸着,在草地上狂奔的自由。当然,一部分还是很愉快的,和想象的一样,另一半就不尽如人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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