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一个飘渺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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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07/18星期三晴(宿于Ai-Ais camp)
  清晨6:30分,我们从南非开普敦向北出发,公路沿着山间谷地蜿蜒,两旁草地上,露珠被蒸上了天空,随风轻舞,如仙人般姿态婀娜曼妙。路的前方有过不完的山峦,雾霭山岚间仿佛远方国度是伊甸园式的天堂。
  一路向北,虽然更接近赤道,但在山的包围间,天气开始染上了冷的气息,植被也逐渐变得稀疏,灌木丛匍匐在地上,野花渐渐多了起来,色彩明丽地把灌丛缀成了斑斓的地毯,最特别的是橙红色的花儿漫上山坡,初看还以为是土地裸露出的一片燥红,浑然天成!
  


  下午我们到达南非与纳米比亚的关口Noordewer。到了营地,司机兼导游DEAN开始卸行李。露营的装备非常讲究,做饭的器物中单是塑料斩板就有两块,勺子既有汤勺又有咖啡勺,还有一大堆的刀叉和碟子、碗!跟搬一次家也差不离了。鬼佬们认为这才是享受生活,但对于像我这样一个匆匆的行者来说,有些东西完全没有使用的必要。
  对露营的考验在黑夜中渐渐变得残酷,因为DEAN为我们准备的气垫垫在帐篷下,而气垫也太不争气,才第一天就开始暗漏泄气,躺在垫上只要一翻身就如在水床上颠来倒去,让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到最后,垫子的气再也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坠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冬夜的纳米比亚气温降到了6℃以下,人在冻夜里只能半梦半醒地煎熬着。
  
  2007/07/19星期四晴(宿于gross barmen camp)
  首次越野旅行,相互就是一个磨合的适应过程,DEAN,这个在我们看来死板的家伙有时井井有条得让人恼火,光是为了煮咖啡就已经有了两个壶,另外刀叉碗筷铺张得可以举行一场“夜宴”。这些鬼佬,真“他妈的”让人佩服!
  从Ai Ais出发已经是8:15,足足忙活了快一个半小时才起行,对拍照的人来说真不是好事情!DEAN把我们拉到被标榜为仅次于美国亚里桑那大峡谷的fish canyon,但它看起来并不让人兴奋,不过如黄土高原的某条梁卯而已。从fish canyon出来,经过一条搓板,这样的小槎板,对于在川藏路上走过的驴子,不过是小儿科!
  车从Ai-Ais出来,植被渐变,路上出现了如巨擘似的QuiverIree,DEAN说这是土著部落用来造箭袋的。随着车回到B1公路向北后,一路草儿矗立着干硬的梗杆,枯涸泛黄,而草丛中或远或近点缀着两、三米高的枝条。
  枯黑的小矮树——草原的干季就是如此啊。
  
  2007/07/21星期六晴(宿于Etosha OKAUKUEJO camp)
  在Eiosha公园,大大小小的人工水源地成了观赏动物的好去处。皎洁的月牙抚慰着水洼,平静如镜的水面倒映着来来往往饮水的动物,无论是轻柔的长颈鹿、灵巧的羚羊、抑或笨重的大象、沉重的犀牛,如戏剧中的各种角色,不断上演着幕幕精彩的戏码。
  大象把水源区理所当然地纳为自己的领地,一头独角犀牛不知趣地想插入其间争一口水喝,领头的大象声暴叱,把犀牛从水边赶离。犀牛不死心,居然在大象跟前蹬紧后腿,摆出 付要与大象拼命的架势。如此嚣张,终于把头象给惹恼了,长鼻一伸, 鼻管水全喷甩到犀牛头上 瞬间,犀牛所有斗志都在这冷水浇顶中熄灭,蔫蔫地走开,不敢再对大象占据的水洼有任何非分之想。
  除了象群的气息外,四野片寂静,长长的象鼻探入水中,如水泵似地“咕咕”抽着水塘里的甘露。最后象群“水满意足”地隐退于夜色浓重的森林之中,犀牛如阿Q般的抖擞起来,收复失地回到了水边分“一杯羹”。可不知为何,两只犀牛间又发生了内讧,相互对峙别起了苗头,喉间还滚出了浓浊的嗓音和后腿踢动石头的声响。
  夜越来越深,水边的戏剧不断变换着主角,马拉松般地续演着……
  
  2007/07/25星期三晴(宿于Opuwo Mopane camp)
  已经是旅行的第八天了,行程比原计划延误了一天。
  这是相当悠闲的一天,当林中的鸟儿“啾、啾”叫响,阳光洒进帐时自然醒来,懒洋洋地赖在军用帐篷里的双人藤床的席梦丝上,看着高高的顶篷,幸福感悠然浮起。是啊!在自己搭的气垫贴地的寒冷小帐篷里呆了6个晚上后,终于躺上了席梦丝的大床,帐篷后还有能在月亮浮光掠影下洗澡淋浴的小院,是一种先苦后甜的幸福。
  纳米比亚太干涸了,能喝到的水都只能是来自地下含碱性极高的苦水,所以一路上我们都得到超市买水。不过这点倒值得佩服,即使在如此偏僻的opuwa小镇居然也有一个规模不算庞大,但起码也与广州胜佳同等的超市。现代商业文明正以其强大的感染力渗透到世界的犄角旮旯,改变着人们的生活和观念,即使是被认为是原始的辛巴人也开始了在超市里进出!
  “辛巴人是原始的”,这种说法似乎有点过时了,在等DEAN的一个来小时中,看到许多辛巴妈妈抱来小孩,在商场门口的防疫点接种疫苗,还有些辛巴人跑进商场里买东西。但下午的辛巴村之行,倒又感觉时光倒流至石器时代:倚在山边,由细木条、蒿草和着泥巴垒成的园锥形小屋点缀在零落的树木矗立的荒原上。导游顺手从树上摘了片叶子一摊,介绍说这些树木除了是辛巴人建房的用材外,叶子上的蚜虫样的东西还是辛巴人治拉肚子的灵丹妙药——挺恶心的!
  辛巴人全身都用一种红色岩石磨成了粉末,绊着酥油样的油脂做成膏体抹在身上——只要靠近她们,一股膻味马上直冲脑门,提神醒脑。不过她们的皮肤倒因此保养得挺好的,在如此干燥的地方,年轻妇女们依然让人看到了皮肤的弹性而非皲裂的沟壑。
  有些辛巴人并没有涂上红泥巴——身上的肤色是黑的,他们也是黑人啊!
  辛巴女人身上只有一条围于胯下的遮羞带,身上挂着用贝壳和石头串着的项链,两个乳房间吊着一个大海螺自然地坦露着,一点也没有我们世界里所言的色情与不安。
  
  2007/07/30星期一晴(宿于duwesib farm camp)
  一夜狂风肆虐无眠,心情焦虑地巴望着拂晓的到来。
  车进入Sesriem canyon,沿着干涸的Tsauchab River河床上铺了柏油的路面前进,河床阶地两侧高大的沙丘如列阵的士兵,等待着游客的检阅。在早上8点刚升起依然柔和的阳光下,闪烁的光辉使沙丘两个侧面忽明忽暗地变幻着流动的色彩——这里是世界最著名的红沙漠,三价的氧化铁物质使沙子有了褐红的底色,阳光的七色如幻彩使沙漠的红添置了许多个性化的浮光,让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河床的尽头忽然成了 个庞大的停车场——Tsauchab River是一条消亡于沙海深处的内流河,如今沙漠深处、河流末端的湖泊也如罗布泊一般早已干枯龟裂,正一步步地被沙漠包围蚕食。若要到沙漠瀚海领略干涸湖底与沙丘的另一番面目,就得在此处转换乘4×4越野汽车。要不,就得在沙子轻浮滑动的路上脚步深浅地跋涉!还好我们的车就是一辆4×4的越野陆虎,DEAN只是稍微把轮胎的气放掉部分,就可沿着沙地间深深浅浅的车辙印迹左扭右旋如伦巴舞步把 车开向了沙漠深处。
  在烈日下的沙丘上爬坡简直是一件痛苦的事件,为了去看沙漠环绕的deadviei pan里那干死的虬枝朽茎,DEAN头上扣了一顶迷彩软边帽子,脚蹬一双高梆皮靴,把照相机斜跨在腰间,手里攥着一瓶矿泉水,向着沙漠深处走去……我吃力地紧跟在后头,看着DEAN的熊腰虎背,总以为前面走的是一个做田野考察的科学家。
  当我们爬过了高高的沙丘,抵达那在烈日下干涸泛白的湖底,死亡的寂静残酷地呈现在眼前——枯死的树木只剩下了光秃孤立的朽干,稀稀落落或矗立着、或倒卧着。虽然四周高耸的沙丘在风的怂动下飘扬着红粉浮尘,泛白的湖底泥沙上印着刹白阳光塑造了枯木黑影,还有漫步穿梭在“死魂林”中的游客,但这里依然如幽暝般地死寂,静静地揭示着生命尽头的惨淡与寂寞。
  忽然,车戛然而止,让困顿的我一下子惊醒过来,车又停在了alittlesussos接待处前,天啊!不会我们还得在那山麓的风啸中再洗礼一宿吧?疑问终于在DEAN气愤的言语和挥动的手臂间化解了:“我们得把今天的住宿费拿回来!”
  
  2007/07/31星期二晴(宿于klein Aus vista camp)
  有时幸福是很简单的,只因经历了前一夜梦魇般的宿营,昨晚居然可以住上一处如家园般的小屋。虽然不至于“春风拂槛露华浓”,但在晕黄的油灯下一切都是那么温馨亲切,特别能洗个心满意足的热水澡后,再坐到餐桌前,正而入经地吃着DEAN那花费了几乎三个小时才弄出来的简单的西餐,时间就这样匆匆就溜走了。生活变得由简入繁!
  为了去鬼镇,早上从Duwesib casMe出发,沿着C27公路往南,Tiros Mountain濯濯童山在荒原咆哮的风啸和凶悍的烈日摧残下,岩石峥嵘崩裂,突兀裸露在干涸的苍穹之下。天际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在阳光的辉映下如墨似黛,层峦叠障如一幅置于走马灯内的列维坦油画长卷。
  当车从AUS转向B4公路,沙漠也从这向着海岸伸延,路两旁稀落的凄凄茅草间,三五成群的驼鸟细长的幼脚支撑着庞大的身躯,伸着同样细长的脖子警惕地了望四野,随时准备着撒脚奔逃!
  鬼镇,纳米比亚的第一个钻石矿区,紧挨在iuderitz小镇的沙漠中,虽然当年iuderitz没有在此掘到他想要的黄金与铜,但在他死后22年,也就是1908年,人们终于在这发现了钻石。
  “滴血钻石”——钻石的开采无论在戏剧、文学作品,亦或现实中总是充满了血腥的罪恶,而此地也经历了一、二次世界大战和世界经济的大萧条时期,随着矿产的枯竭,曾经兴旺的矿区终于人去楼空,漫漫黄沙钻进了每幢小楼的每个房间,在星移斗转中销蚀了岁月,添加了不少的神秘传奇,终于蜕变成了让人缅怀过去,臆想幽灵出没的鬼镇——一切都在昨是今非中经历着时间长河的洗礼,人类、还有地球上的切生灵都不能抗拒时间的魔咒。
  
  2007/08/01星期三晴(宿于springbok camp)
  夜宿Aus的kleinAusVista,这是一个远离lodge的山脚边上的小房,房内除了没电外,一切设施齐全,甚至还有一个有石油气作能源动力的伊莱克斯大冰箱立在小屋前厅的厨房边上。
  虽然同为依山小筑,与a littlee sossus那恶魔般的地狱相比,此处的夜是那样安逸柔静,望月当空,皓白的华辉轻抚着山脊上嶙峋的奇岩怪石,如童话中的伊甸乐园。
  在烛光的摇曳下,晕黄中蕴酿了温磬与浪漫。DEAN在秉烛夜读,我在屋外摆弄着照相机渴望把纳米比亚的星空永远留在掌握之中,幸福就是那么简单!
  早上出发,从山坳深处沿着洒满阳光的小径慢慢地向外开。忽然看到一辆锈迹褐红的已经没有了四个轮子如甲壳虫外形的车壳趴在了路边的草丛间,车壳上还布满了枪击的弹孔,暗示着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幕激战。
  AUS,这里曾经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英德两国争夺殖民地控制权的惨烈战场。虽然,历史在时间的长河中尘封淹灭,只留下了沉寂在荒原烈日的十字架阴影里的一个个墓冢坟茔。
  
  2007/08/02星期四阴雨
  今天是星期四,是DEAN说的所谓到运天,越向着开普敦接近,地中海气候冬季的雨天终于露出了峥嵘。
  为了再次确认车子修好,DEAN一早把车送去检修,因而出发时已经接近了10:00为了让我们看到旷野的花海,DEAN选择了一条与N7国道平行的乡间土路。这里是DEAN童年荏苒时光的地方,只是在20年前家族才把经营的农场卖了。
  一路向南,花越来越盛,草丛也越来越密,水的润泽让生命唤发了蓬勃的生机。在Nieuwoodiville居然有如伤疤豁口般的峡谷、及从峡谷顶端蹦下的瀑布和平坦的高原。
  DEAN绝对是个现代的好男人,还在小镇里给妻子买了 大堆的羊肉和羊肉制品,只因为妻子爱吃。下午的路在彤云压阵的山区伸延,雨也如影相随地向车窗扑过来。虽然归心似箭,但DEAN也只能放慢了车速,在黑暗的寒夜中接近capetown。
  Bye!十六天的奇妙之旅,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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