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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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杀死的人 他的血一直淌进江河 有时跌进乱石 让石头终身疼痛 有时钻进土壤 大地就開始孕育 我双脚踏进江河 看到一根羽毛穿石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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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杀死的人
他的血一直淌进江河
有时跌进乱石
让石头终身疼痛
有时钻进土壤
大地就開始孕育
我双脚踏进江河
看到一根羽毛穿石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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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次仁扛着一具被狼杀害的死羊,沿着山路走回家里。到了能俯瞰村庄的山口时,他把死羊放到路边的石头上,对着村庄低声哼了一首自小学会的山歌:如果幸福,我将留在故乡;如果艰苦,我将驰马远去。他的声音很低,像是睡梦中的呓语。 当他再次把死羊扛到肩上准备下山时,用力清了清嗓子喊叫了几声,他每天晚上在家里都要对着空旷的山野喊叫几声,藉此吓退潜隐在村子周围的野兽,他怕那些越来越多的豺狼趁他走神逼近羊圈。后来
霍俊明:冯娜你好。转眼一年又要过去了,时间就是一个残酷的沙漏。从编选中国青年出版社第二季的“中国好诗”,到现在阴郁的午后写这个访谈提纲,我想到的是在北京好像还没见过你(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起码应该请你吃顿饭什么的。照例,还是像提问其他首都师大驻校诗人那样,先说说北京、首都师范大学以及北方给你的印象和感受吧!你和以往的驻校诗人一样,仍然写到了窗外的那几棵白杨树。它们仍然蓬勃挺立,每年看着诗人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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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院子里,站着五只羊,五只,少了头羊。老魏从外面回来,看到院子里的羊,惊惶起来。头羊养了八九年了,不能丢,老魏赶忙进门,冲进屋里。到了屋子里,就看见头羊站在桌前,斜着头伸到桌沿上,嘴搭在那里,啃着上面的馒头。羊饿了,老魏想,回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到三点了。已经下午两三点的样子了,日头也向西坠了去,是时候把羊赶到四平山了。 四平山上最近不太平。每天走在山路上,老魏逢人就说,自己在山上,见着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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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它们成了童话世界的一部分 我们以自己的方式和经验,不断在定义在分解在重组在还原那个世界的世界。在那个世界的世界,必然也要有一些中间地带。这些中间地带可以被我们不同的人所认定,它有时近乎灵魂的一个过渡地带。现在我就是以自己的方式和经验在处理其中一个“中间地带”。我经常出现在那个中间地带。其实“中间地带”这样的定义很模糊,现在我在说起这个世界时,可能就只有我一个人清楚所指,那就姑且只是我个人
置身事外,高原是小的 小到无穷无尽 像无数暮年的樱花,开在面前 不嫌更年之老 這样想着,我突然流泪了 比天空还要低的泪水 像春天的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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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一篇记不起题目的文章中,大约是安伯托·艾珂谈到,有两个类型的人适合当作家:水手,农民。水手代表着意外,他总在你所不知的区域里“冒险”,你总在感受你所不知的、没经历过的,他说出的故事尽管夸夸其谈但容不得你置疑,你只能选择信,兴致勃勃地相信;而农民,则是对本地掌故了如指掌的那类人,他比你更了解这土地,这生活,这关系,他所谈及的就是日常发生,可他知道在你眼前跑过去的男孩是谁家的,尿床尿到几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