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酒国》中的鱼鳞小子、红衣小妖精及余一尺三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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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本文依据并分析了《酒国》的各种情节细节,对里面的重要人物鱼鳞小子、红衣小妖精和余一尺三者进行了关系探究,从各个角度进行了关于其是否为同一人的讨论。后结合情节分析了其同一性和斗争性的具体表现。文末笔者提出将三者分别看做同一人人生的三个阶段的假设。
  【关键词】:《酒国》 人物关系 人物内涵
  《酒国》的小说结构和叙事模式十分独特,众多研究者对此颇多关注,而笔者却对《酒国》里神秘的鱼鳞小子、让人毛骨悚然的红衣小妖精和余一尺倍感兴趣,并试图对人物之间的关系及其背后的内涵作出一点讨论。
  关于鱼鳞小子和红衣小妖精的关系的疑问是书中莫言在给李一斗的信中自己提出来的:“他与那个穿红衣裳的小妖精是什么关系?在《神童》篇里,你好像说小妖精就是鱼鳞皮小子?”(1)p131其实李一斗在《神童》篇里并没有直接给出小妖精就是鱼鳞小子的判断,莫言之所以会又这样的疑问是因为小妖精對特别收购处买来的小孩儿自述时提到:“我那时生着一种古怪的皮肤病,遍体鱼鳞,一动流黄水,谁见了谁恶心,没人敢吃我,我无法深入虎穴。后来,我专事偷窃,在一位官员家里偷喝了一瓶画有猿猴图像的酒,身上的鱼鳞一层层剥落,身体也越剥落越小成了今天这副模样”(1)p100。从这段话里我们可以得知三点重要信息:小妖精得过鱼鳞片的怪病;原本身量正常;曾专事偷窃。这三点虽不足以说明小妖精就是鱼鳞小子,不过莫言的怀疑也是有据可凭了。
  除了这段自述所透露的三点,其他地方也表现的二者的一些相同特质,似乎也可以作为两个角色关系匪浅的旁证。例如《神童》里,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时,“老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小妖精就飞到了他的脖子上”(1)p105。从小说的前面部分我们可以得知,小妖精是两三岁的小孩身高,而“鹰”却是成年人,还是个“高个子”男人。一个两岁小孩高的人暴起,扑到一个高个子男人的脖子上,这已经不是弹跳力好能解释得通的,小说对这一动作的描述是“飞”。这不得不让我们联想起那位在黑暗中穿户踏瓦的鱼鳞少年。其实小说虽多次提到了鱼鳞少年的功夫出众,而对小妖精这方面的能力却无甚着墨。但是在此情节中,小妖精显现的身手似乎可与鱼鳞少年一争高下。再例如,小妖精曾提到,小时候,家里生弟弟卖给别人吃(1)p100。从这点我们可以推断小妖精的家境贫寒。鱼鳞少年第一次出现,是在金元宝进城卖小宝的那条渡河边上,赤着脚(1)p66。在洗劫丁钩儿时,他对搜出来的东西显得十分好奇,似乎从未见过。这两处细节告诉我们,和小妖精一样,鱼鳞少年的家境也不富裕。
  如此看来,我们确实有理由怀疑小妖精和鱼鳞少年实则为同一个人。而余一尺在给李一斗讲述自己的生平时,说:“你们知道每当月明之夜,在这驴街上纵驴驰骋的鱼鳞小子是谁吗?那就是我、那就是我!” (1)p173并向不敢相信的李一斗展现了自己“飞檐走壁的绝妙身手”。
  如果小妖精和鱼鳞少年真的是同一个人,按照余一尺的说法,那么其实小妖精也是他。而小妖精和余一尺确实有着一个非常重要的共同点——二者都是侏儒。另外,前文论述到的,小妖精和鱼鳞少年的家世应该是比较贫寒的,且应该来自李一斗提到的那个专门生孩子去卖的村庄。余一尺,虽“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教授,爷爷是秀才,再上几辈还出过进士翰林什么的” (1)p138,看起来似乎还算衣食无忧,而他自己在对李一斗的呈述里却有明确表示“少时贫苦,流落江湖” (1)p183。这与小妖精鱼鳞少年的贫寒家境、江湖生涯再度契合。如此一来,我们似乎可以假设,三者均为同一人且鱼鳞少年是小妖精/余一尺变成侏儒之前的身份。
  有人或许会说,从小说的某些情节来看,这种假设并不是无懈可击的。比如说,除了身手上的一致性、家世的贫寒,小说中似乎很难找到什么直接的鱼鳞少年和余一尺的相同之处。同样的,除了都是侏儒,小妖精和余一尺也没有太多的相同之处。再比如,最重要的一点,从人物的出场来看,三个角色两两一组都曾在同一时间或者说同一时间段在同一场景出现过:在《肉孩》里,鱼鳞少年和小妖精同时出现在渡河的场景里;在《驴街》的开始,余一尺在外面乘凉时,遇上了传说中的英雄大侠骑驴少年——鱼皮小子;《驴街》后文李一斗带着大家进入一尺酒店时,遇上了当服务生的小妖精,而那个时候余一尺正站在办公桌上,和丰乳肥臀的电视节目主持人接吻。同一时间同一场景里一个人只能存在一个个体。换句话说,同一时间同一场景里出现的人一定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以三者为同一人是一个假命题。按照李一斗对书中莫言的说法,这三个人物在酒国都是真实存在的,鱼鳞少年和红衣小妖都是确有其人,余一尺更是李一斗生活中的朋友。而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上述的漏洞都在于李一斗所写的小说中,是无关人物客观存在的细节性情节性内容。周英雄在谈《酒国》的虚实时说到:“李一斗的九篇短篇大抵以虚笔拟就”(2),虽然不能下判断说全都是虚构(这里的虚构是对于酒国来说,相较于丁钩儿的实笔),但是这些内容确实是李一斗在小说创作中可以虚构创造的方面。就如小说中李一斗面对作家莫言关于鱼鳞少年和小妖精是否为同一个人的疑问时回信道:“老师,恕学生狂妄,我觉得您这个问题提得十分幼稚,他们是不是一个人与您有什么关系?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文学作品的基本原则就是无中生有、胡编乱造”。其实相对于现实生活,别说李一斗在小说创作中的虚构,就连李一斗自己都是被莫言虚构出来的一个形象。而这样一部虚构的作品里却加入了作者莫言自己的形象,“作家把自己的名字嵌入小说,成为小说人物,参与到故事行为中去,造成一种虚实相生的叙事效果”(3)。其实《酒国》这部小说的叙事模式就是虚实夹杂,它本来就是莫言的一次小说创作结构的尝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因此过于关注细节地去考证三者是否为同一存在的三个身份,其实是意义不大的,甚至可以说是没有答案的。
  而在说文学原则是无中生有的后面,李一斗还说:“何况我还不是完全的无中生有,完全的胡编乱造呢!实话对您说吧,鱼鳞少年和红衣小妖之间既有同一性又有斗争性,有时可以把他们一分为二,有时又可以把他们合二为一。一分为二,合二为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道尚如此,何况人乎?” (1)p153至于没有提到余一尺,从后文来看那是因为余一尺这时候还没有告诉李一斗自己是鱼鳞少年。这里明确指出鱼鳞少年(或者说余一尺)、红衣小妖精既有同一性又有斗争性。虽然前文说到很多关于鱼鳞少年和小妖精的细节都可能是李一斗虚构的,并不等同酒国那两位人物的真实刻画,因此似乎用那些可能是虚构的细节去谈他们的同一性和斗争性是没有意义的。然而整部小说来讲都是莫言虚构的,因此,酒国真实存在的鱼鳞少年和小妖精其实都只是小说人物,并且李一斗对他们的描绘内容,其实也都是作者莫言对这两个角色的描绘和塑造,都是莫言的想法和创作。因此,我们在分析鱼鳞少年、小妖精、余一尺这三个莫言笔下的人物的同一性和斗争性时,完全可以以李一斗小说中对三者的描述作为依据。   先谈谈他们的同一性。
  在李一斗的叙述里,鱼鳞少年,或者说是余一尺,是一个侠盗,“是我们酒国市的一位神出鬼没的少侠,专干锄奸除恶、偷富济贫的好事······大家都在暗中看着、等待着鱼鳞少年对那些贪官污吏实行惩罚。受到了鱼鳞少年的惩罚就等于受到了正义的惩罚,就等于受到了人民的惩罚。鱼鳞少年实际上成了正义的化身” (1)p153。让人脊背发凉的小妖精在特别烹饪处的肉孩监狱里号召肉孩们与吃人的野兽作斗争:“同志们,孩儿们,他们不是狼,但比狼还凶恶;他们不是老虎,但比老虎还可怕。······我们要成钢刺猬,铁豪猪,扎烂那些吃人野兽的嘴唇和舌头!······当时我就想揭穿这桩滔天罪恶,但没有成功,·····吃人的秘密要被揭露了,我是你们的大救星!” (1)p100并在后文打伤特别烹饪处的工作阿姨、杀死另一位“饲养”肉孩的工作人员。这就是二者同一性的体现之一:鱼鳞少年和小妖精都仇恨坏人,并以私人暴力手段去惩罚解决坏人。从仇恨惩罚坏人的层面来说,鱼鳞少年和小妖精是正义的。而从他们的方式来讲,却又都绝非正路。小妖精的邪恶在此不多言(后面会有相关论述),而其实鱼鳞少年在某种程度上说,也可以说是亦正亦邪。
  其次,鱼鳞少年、小妖精和余一尺,三者都存在一种属性——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弱势群体。鱼鳞少年出身贫穷,身上脸上还都“生着一层鱼鳞状的白皮”,这样的存在常常会被周围的人视为异类。另外一个方面来说,他劫富济贫的行动都是单打独斗,以个人的力量对抗众多的财权人士,其实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弱势的一方。而小妖精和余一尺的侏儒身份也使他们成为弱势群体:读者可以想象的来自周围的各种歧视,甚至小说中也明确提到的对其人生的限制——李一斗因为侏儒症状未能进入学校学习、甚至后来在报纸上登一尺酒店的侏儒招聘都受到颇多非议。
  除此之外,三者都有着倔强不妥协不屈服的精神。鱼鳞少年與整个酒国的财权阶层为敌,“干部们提起他咬牙切齿,老百姓提起他眉飞色舞,公安局长提起他腿肚子抽筋。······我们的一些糊涂官竟下令让公安局捉他”,势单力薄却对强权从不屈服,躲避开公安的通缉,依然活跃在每晚的夜色中。小妖精想揭发酒国官员吃人的秘密,却因皮肤病无法深入虎穴,后终以孩童的身量混入肉孩的队伍里,计划惩罚坏人。余一尺身为侏儒,却胸有大志,并不屈服于命运的安排、身体的缺陷,开了一尺酒店,并创新地招聘了侏儒(包括大首长的两个女儿)来当服务生,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在酒国市得到了金钱地位和权势。面对强权、面对身体缺陷、面对命运,三者都选择了挑战,从不屈服。
  斗争性的方面来说,则更为明显。在等渡船时,鱼鳞少年逗弄小宝,陪小宝玩,在面对金元宝抢回小宝的不友善行为时,他显得十分迷茫。后上渡船时,“他先搀扶了老太太,后搀扶老头,最后,轻盈一跳,稳稳地立在船头上”(1)p68。后文李一斗描述的市民印象中直言其劫富济贫、是正义的化身······这些都可以看出鱼鳞少年,概括来说,是一个善良正义的人,或者应该称呼为“侠”。而小妖精,一开始在外观上就给人危险邪恶的印象——从形象到眼神表情,都让人渗得慌,最后金元宝甚至被小妖精吓得心理几乎崩溃。小妖精的眼神在金元宝眼里是“阴森森”的、“锥子一样刺人的” (1)p69,在李一斗的眼里是“阴鸷”的(1)p142,在丁钩儿眼里是“令人脊梁发凉的邪恶表情”(1)p198。神色之外,无论是对着一两岁哭闹的小孩“握紧拳头,狠狠地捣他们的肚子。捣得他们瘫倒在地,像皮球一样滚动”,还是打伤那个白衣阿姨、挖掉一个男子的眼睛并插断了他的喉咙,他的行动都让人见识到其狠辣残忍。还有在特别收购处认定时装天真的小孩子、在工作人员怀疑时各种扮痴减轻对方的怀疑,都又让人见识到了红衣小妖的阴险狡诈······总而言之,小妖精是一个阴险毒辣的人。而余一尺呢,小说里余一尺的这个角色并没有大奸大恶,算不上坏人(相反还被李一斗视为“重义气轻钱财的好哥们” (1)p139,却也绝非一般意义上的好人:他的酒店有着很多恶心的以驴为原料的菜品如用驴生殖器做成的“龙凤呈祥” (1)p149;他与八九十个女人发生了性关系并且发誓“要肏遍酒国的美女” (1)p145····三者性质的主要方面都是完全不同的,这是其斗争性的体现。
  既然前文已经论述了时空共存问题不成为讨论三人是否为同一人的阻碍,与其笼统地说三者是同一人或三者是同一人的三重身份,笔者倒觉得将三者看做是一个人的三个阶段更有说服力。
  我们不妨把鱼鳞少年看做是余一尺的少年期。这一时期的他还未经历太多人世,有着大多数少年人的单纯善良,正义热血,练就了一身功夫,当了锄奸除恶、劫富济贫的侠客。而小妖精,是余一尺青年到中年的这一时期。这一时期的他身体上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褪去鱼鳞片,身体缩为侏儒,同时可能因为经历了一些挫折和人情冷暖,他性情大变,变得阴鸷狠毒,不过仍然还有惩恶的想法。因此,为了揭露酒国领导吃婴儿的秘密,小妖精设法将自己卖去当肉孩,深入虎穴,最后失败逃走。而作为一尺酒店老板的余一尺,则是鱼鳞少年和小妖精的中老年时期。这一时期的他,已经摸清并适应了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他不再惩罚甚至不再排斥他曾经痛恨的、一心想要揭露的吃人的恶魔们,甚至通过一尺酒店和酒国市政府、侏儒双胞胎姐妹的首长父亲产生交集搭上线,有意识地和社会的吃人阶级为伍,获得荣誉金钱和地位,成功加入那个财权群体。长期以来因侏儒、贫穷受到的歧视、限制终于在这一阶段爆发,他自负又自卑,骄傲又敏感,如同泄恨一般地发誓说“要肏遍酒国的美女”。
  余一尺在谈到莫言为自己作传这件事情时说到:“只有他这种邪恶的天才,才能理解我这种邪恶的英雄”。他对自己的评价是“邪恶的英雄”。何以自称“邪恶”?也许是因为当下的“同流合污”,也许是因为过去惩恶扬善的“功绩”。为何自诩“英雄”?也许是因为过去惩恶扬善的“功绩”,也许是因为当下的“同流合污”。
  参考文献:
  [1]莫言。《酒国》,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年
  [2]周英雄。《酒国的虚实——试看莫言叙述的策略》,《当代作家评论》,1993年第2期
  [3]王西强。《复调叙事和叙事结构:<酒国>里的虚实》,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11年6月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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