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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目养神的老石,让公交车一颠,眼睫毛随之舒展开来。 放眼望去,在道路左侧一幢很不起眼的民宅楼房上空,只见一群鸟儿正在晚霞中自由飞翔。说来你不一定相信,这群鸟儿看上去有30多只,飞得很有规律,也很有趣。它们围着这幢楼房,宛若一只“飞蝶”斜圆式盘旋在楼的上空,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地在这儿反复飞行着。 好一道悬在城市上空的风景画。一位朋友见此情景感慨地说。 它们这是在做什么呢?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观的老
大河是个药材商人,他三十八岁的时候去医院里检查身体,就是做那种全面的检查。 他是跟哥们在一起喝酒时,在医院里有点小权力的哥们朝他提出建议的。哥们说医院里刚进了几台设备,查人全身的,特准,总共是四十几项。像咱们这个年龄段有病没病都得提前预防。大河经不住劝说,就抽时间去了。 结果查过之后,真就查出毛病来了,哥们带他去问主治医,那人委婉地告诉他胃有点事。经过大河的再三追问,人家才跟他说了实情,是胃癌
钱书记住在高楼的最高处。 高楼是这机关大院最高的楼。人们时常看见,钱书记在楼上,双手叉腰,向下看,俯视的那种,肥硕的身影配上俯视的神色。“太高傲了”,人们得出这个结论。 其实,钱书记以前是很少到阳台上来晃的。机关上下找他办事,都得爬上高楼去,高楼上有钱书记的会客室,大小事情均可在那里办。有人不高兴了,说钱书记架子大,又有人马上劝说道,这机关大院里,他不大,谁大?人们想想,也是,书记嘛,该!于是
太阳懒洋洋的,人懒洋洋的,整个村子懒洋洋的,屁股下的矮木椅也懒洋洋的。只有门前的那一小片麦子绿油油,活得挺有劲。 年轻时,乡农业技术员说,麦子拔节会发出快乐的咝咝声,他没听到过,技术员的耳朵真好使。岁数大了,更听不到了,也更想听到。他耳朵都触到麦叶子了,还是啥动静没有,他有些失望。 儿子和媳妇外出打工,过年回来一趟。孙子在省城上学,每年回来两趟。剩下的日子,只有左手的黄公狗和右手的黑母猫陪伴他
大个块头很大,身高近一米九。高高壮壮,走起路来雄赳赳,气昂昂,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这家伙是个好劳力。以至于人们都忘了他的真名,直接以大个相称。 大个为人相当实在。我们所在的工厂的车间每个月都会根据各自不同的需要去库房领取一些生产上的辅助用具,天车用的钢丝绳,链条啊,润滑机器的黄油啊,擦设备的破布等等。车间都有专门的领料员,跟大个是没有关系的,但只要别人招呼一声,他就会乐颠颠地奔过
黎晓卿站在走廊上打电话,她有一件很重要很急切的事情要解决。 是的,故事要发生了。可要发生的故事和她手机里发急的事情毫无关系。 黎晓卿是保险公司的职员,有着明显的白领气质,我一说你一准有标本。她的脸白,略略苍白,绝少暴晒的缘故。表情专业,一年四季保持清凉的礼貌,既不疏远也不亲近。着考究的职业服装。 走廊里黎晓卿小声地、狠狠地发急,电话那头是她的丈夫,走廊里空无一人,慢慢流动的氧气支持著黎晓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