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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文章着重分析了《平民千字课》这一教材的编写目的、教材构成及教学对象和教学方法。对这一教材与现今的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的相似性进行了比较。指出现今的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的编写可以从选材的实用性、趣味性及教学方法的客观性上加以借鉴。
关键词:《平民千字课》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
中图分类号:G4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795(2011)02(b)-0088-02
Abstract:This article mainly analyzes the purpose,structure,teaching objects and methods of A Thousand Words for Common People, points out the similarities between this textbook and the current Chinese as second language primary textbook and comes to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textbook edited and used today can refer A Thousand Words for Common People from the practicability,interest and the objectivity of teaching method.
Key words:《A Thousand Words for Common People》;Chinese as second language teaching;primary stage;textbook
《平民千字课》是由陶行知与朱经农共同编写,于1923年出版的一套用于推行平民教育的教材。这套教材当时也曾被外国人士用于学习汉语。陶行知在一封信中提到:美国人读《千字课》的成绩:“推士夫人是位美国朋友,读了《千字课》一个月,我便写这信与她,她能懂得其中的大意。”(2版8卷,49)这表明《平民千字课》这一教材也适用于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的教学。本文重在讨论这一教材在编写方面对现今对外汉语初级教材编写的几点可借鉴之处。
1 《平民千字课》与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的相似性
1.1 教学对象的相似性
在《〈平民千字课〉编辑大意》一文中,陶行知指明了本书的教学对象:“这部书是特为十二岁以上不识字的人民编的,所以对于这些人最为合用。年龄小些老些的人也可学,但是要觉得困难一点。如果符合这个年龄的标准,就是在私塾里读过书的学生,再读这种课本也是很有益处的。不过头一本要学得快些。”(2版5卷,163)这与现今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的教学对象虽然在口语表达能力的要求上有一定区别,但在词汇量的要求上却极为相似。《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学大纲》(杨寄洲,1999)列出的教学对象为“母语为非汉语、具有不同学习目的的各国学生。入学时汉语水平可分为三类:A类基本没有学过汉语,零起点的学生。B类学过少量汉语,词汇量为600左右,基本没有表达能力的学生。C类学过汉语,词汇量为1200左右,有一定的表达能力,但语音声调不准,语法不清楚,表达不完整、不准确的学生。”(杨寄洲,1999:1)《大纲》中归为A类学生的水平大致相当于《平民千字课》中主要教学对象的,而C类学生的水平则大致相当于《平民千字课》中那些读过一段时间私塾的学生的。因此在教学对象上《平民千字课》与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的对象极为相似。
1.2 教材中所选汉字的相似性
陶行知在《〈平民千字课〉编辑大意》说明:“陈鹤琴先生用了一年半的功夫做了一本‘字汇’,在一百万字当中发现一百零一次以上的字有一千一百六十五个字。我们虽然没有把这一千一百六十五个字完全编入,但是这部书里面常用字之最大的来源就是这些字。”(2版5卷,161～162)据我们统计,《平民千字课》中选择用于教学的汉字除去重复出现的18个同音同义字“里、头、愤、念、贫、间、桥、责、计、福、共、狱、捉、肉、藏、蒙、历、制”外,共1234个字,基本为常用字。
《高等学校外国留学生汉语教学大纲(附件)》(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2002:138～143)中列出的留学生在初等阶段需掌握的汉字共有1414个。
两张汉字表均按音序排列,对比之后不同的字如表1。
通过字表对比,我们可以发现,《平民千字课》中所教的汉字大部分仍是我们现今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学的重点。因此该教材的编写方式对现今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必然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2 《平民千字课》对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编写的几点启示
2.1 选材的实用性与趣味性
《平民千字课》在选材方面非常注重实用性与趣味性的结合。正如陶行知在《编辑〈平民千字课〉的一点说明》中所说的:“……我和朱经农先生就是担任的厨子。第一主旨是要使他们吃的刚好,不多不少;第二是要合乎卫生;第三是要有味。书中有诗歌、故事,就为的是要有味;而请哲学、史学、政治、科学、教育各专家定出目标,就为的是要合乎卫生;至于多少,更是酌量审慎,不肯草率的了。”(2版5卷,164)而编写本书的目标则在《〈平民千字课〉编辑大意》一文中已明确指出:“这种目标大概不外两类:一是发扬国民性的优点;二是补救国民性的缺点。”(2版5卷,161)所以“这部书所选的教材,一方面极力顾到一般人民切身的需要,使教育成效可以速观……一方面顾到全国共同的需要……”(2版5卷,162)内容则“采用《平民文学》这部书。注重平民文学。除通常应用之书信、账目、契据、字条、单帖外,还加入平民诗歌、故事,培养他们的欣赏力并陶冶他们的性情。”(2版5卷,163)
反观我们的对外汉语教学教材的编写,虽然刘珣等早在20多年前就在《试论汉语教科书的编写原则》(刘珣等1982)一文中提出对外汉语教学教材编写应注重教材的趣味性、实用性,要重视文化因素对语言交际的作用,并能够通过一定的句型操练帮助学生获得正确的“言语习惯”等。而且1994年刘珣又针对对外汉语教学教材编写的现状进一步提出四大原则:“(1)以熟练运用为导向,以培养交际能力为基本目标;(2)以学生为中心,较好地体现语言习得的过程和规律;(3)坚持并不断发展结构、功能、文化相结合的原则;(4)教材的现代化与立体化。”(刘珣,1994:62～65)但现今的对外汉语教学教材,特别是初级阶段的教材在注重以上基本原则的基础上普遍存在着教材中话题面较狭窄,话题之间缺乏关联性,话题之间排序较为随意;语言结构与语言表达功能之间的关系还有待于进一步梳理等问题。(朱志平,2008:136)英国的佟秉正(1991)在《初级汉语教材编写问题》一文中指出国内“不少教科书的对话像审讯中的一问一答,绝非正常人的交谈,纯粹是为了联系语法和功能,完全脱离现实。有的短文根本不能称之其为文,因为只是把两个人的对话堆砌起来而已。”(转见李泉,2002:102～103)澳大利亚的徐家祯(1997)在《从海外使用者的角度评论大陆编写的初级汉语课本》一文中也指出教材中存在“提高学生语言交际能力这一目的不明确、语言教学和文化教学结合不紧密……”(转见李泉,2002:102～103)等弱点。
因此,在现今的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的编写过程中我们完全可以借鉴《平民千字课》的编写方法和选材方式,拓宽教材选材的范围,努力做到趣味性与实用性的真正结合。
2.2 教学目标制定的功能性与教学方法的客观性
《平民千字课》编写的宗旨是:“(1)培养人生与共和国国民必不可少之精神态度;(2)训练处理家常信札、账目和别的应用文件的能力;(3)培养继续读书看报领受优良教育之志愿和基本能力。”(2版5卷,161)这一宗旨有着极强的功能性,能够极大地激发起学生学习的兴趣。在“每课之组织”部分中,陶行知指出:“我们既是要培养继续读书看报和领受优良教育之基本能力,就不得不特别重视读的一方面,使学生对于灵魂力能够充分表达。至于写的一方面固然要教,但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我们更要承认‘写’也是帮助‘读’的一个法子。如果时间充分,固然可以读写并重,无奈时间很短,写字稍有门径,即可自习;读时非充分训练不能达到自学的目的。这是我们偏重‘读’的几种理由。这条道理应用在实际上的时候有两点:一是教学法,这点姑且不论;二是支配生字之次第。生字有难写难认的,有易写易认的。我们既定了重视‘领会’的方向,我们就可以不照写字的难易分次第了。”(2版5卷,162)
反观现今在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的教学中,“词本位”与“字本位”一直在争论不休。罗美才通过实验数据得出以下结论:“字本位教学法更有利于留学生汉语字、词的习得,但是词本位教学法有助于对不同语义透明度词的习得。”“对初级水平的学习者,可以结合字本位教学法和词本位教学法进行教学,而对中级水平的学习者,采用字本位教学法更有利于汉字的学习。”(罗美才,2009:32～33)其实,字本位教学法与词本位教学法本身都各有其合理的因素,我们完全可以借鉴陶行知提出的组织课文的方式,根据教学目的的不同、教学对象的需要、教学时间的长短以及学生的实际水平,客观灵活地决定教学的侧重点,达到切实提高学生实际交际能力这一最根本的目的。
综上所述,《平民千字课》这部教材深刻体现出陶行知认为语言文字是思维和教育的工具这一观念的正确性,所以虽然成书于1987年前,却对现今的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的编写有着深刻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 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高等学校外国留学生汉语教学大纲(附件)[M].北京: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2002.
[2] 李泉.近20年对外汉语教材编写和研究的基本情况述评[J].语言文字应用,2002(3).
[3] 刘珣.试论汉语教科书的编写原则[J].语言教学与研究,1982(4).
[4] 刘珣.新一代对外汉语教材的展望——再谈汉语教材的编写原则[J].世界汉语教学,1994(1).
[5] 罗美才.字本位和词本位教学法对留学生汉语字、词习得的影响[D].北京语言大学硕士研究生论文,2009.
[6] 陶行知.陶行知全集[M].成都:四川出版集团,四川教育出版社,2005(6).
[7] 杨寄洲[主编].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学大纲[M].北京: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9.
[8] 朱志平,等.1998至2008十年对外汉语教材述评[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5).
关键词:《平民千字课》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
中图分类号:G4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795(2011)02(b)-0088-02
Abstract:This article mainly analyzes the purpose,structure,teaching objects and methods of A Thousand Words for Common People, points out the similarities between this textbook and the current Chinese as second language primary textbook and comes to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textbook edited and used today can refer A Thousand Words for Common People from the practicability,interest and the objectivity of teaching method.
Key words:《A Thousand Words for Common People》;Chinese as second language teaching;primary stage;textbook
《平民千字课》是由陶行知与朱经农共同编写,于1923年出版的一套用于推行平民教育的教材。这套教材当时也曾被外国人士用于学习汉语。陶行知在一封信中提到:美国人读《千字课》的成绩:“推士夫人是位美国朋友,读了《千字课》一个月,我便写这信与她,她能懂得其中的大意。”(2版8卷,49)这表明《平民千字课》这一教材也适用于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的教学。本文重在讨论这一教材在编写方面对现今对外汉语初级教材编写的几点可借鉴之处。
1 《平民千字课》与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的相似性
1.1 教学对象的相似性
在《〈平民千字课〉编辑大意》一文中,陶行知指明了本书的教学对象:“这部书是特为十二岁以上不识字的人民编的,所以对于这些人最为合用。年龄小些老些的人也可学,但是要觉得困难一点。如果符合这个年龄的标准,就是在私塾里读过书的学生,再读这种课本也是很有益处的。不过头一本要学得快些。”(2版5卷,163)这与现今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的教学对象虽然在口语表达能力的要求上有一定区别,但在词汇量的要求上却极为相似。《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学大纲》(杨寄洲,1999)列出的教学对象为“母语为非汉语、具有不同学习目的的各国学生。入学时汉语水平可分为三类:A类基本没有学过汉语,零起点的学生。B类学过少量汉语,词汇量为600左右,基本没有表达能力的学生。C类学过汉语,词汇量为1200左右,有一定的表达能力,但语音声调不准,语法不清楚,表达不完整、不准确的学生。”(杨寄洲,1999:1)《大纲》中归为A类学生的水平大致相当于《平民千字课》中主要教学对象的,而C类学生的水平则大致相当于《平民千字课》中那些读过一段时间私塾的学生的。因此在教学对象上《平民千字课》与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的对象极为相似。
1.2 教材中所选汉字的相似性
陶行知在《〈平民千字课〉编辑大意》说明:“陈鹤琴先生用了一年半的功夫做了一本‘字汇’,在一百万字当中发现一百零一次以上的字有一千一百六十五个字。我们虽然没有把这一千一百六十五个字完全编入,但是这部书里面常用字之最大的来源就是这些字。”(2版5卷,161～162)据我们统计,《平民千字课》中选择用于教学的汉字除去重复出现的18个同音同义字“里、头、愤、念、贫、间、桥、责、计、福、共、狱、捉、肉、藏、蒙、历、制”外,共1234个字,基本为常用字。
《高等学校外国留学生汉语教学大纲(附件)》(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2002:138～143)中列出的留学生在初等阶段需掌握的汉字共有1414个。
两张汉字表均按音序排列,对比之后不同的字如表1。
通过字表对比,我们可以发现,《平民千字课》中所教的汉字大部分仍是我们现今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学的重点。因此该教材的编写方式对现今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必然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2 《平民千字课》对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编写的几点启示
2.1 选材的实用性与趣味性
《平民千字课》在选材方面非常注重实用性与趣味性的结合。正如陶行知在《编辑〈平民千字课〉的一点说明》中所说的:“……我和朱经农先生就是担任的厨子。第一主旨是要使他们吃的刚好,不多不少;第二是要合乎卫生;第三是要有味。书中有诗歌、故事,就为的是要有味;而请哲学、史学、政治、科学、教育各专家定出目标,就为的是要合乎卫生;至于多少,更是酌量审慎,不肯草率的了。”(2版5卷,164)而编写本书的目标则在《〈平民千字课〉编辑大意》一文中已明确指出:“这种目标大概不外两类:一是发扬国民性的优点;二是补救国民性的缺点。”(2版5卷,161)所以“这部书所选的教材,一方面极力顾到一般人民切身的需要,使教育成效可以速观……一方面顾到全国共同的需要……”(2版5卷,162)内容则“采用《平民文学》这部书。注重平民文学。除通常应用之书信、账目、契据、字条、单帖外,还加入平民诗歌、故事,培养他们的欣赏力并陶冶他们的性情。”(2版5卷,163)
反观我们的对外汉语教学教材的编写,虽然刘珣等早在20多年前就在《试论汉语教科书的编写原则》(刘珣等1982)一文中提出对外汉语教学教材编写应注重教材的趣味性、实用性,要重视文化因素对语言交际的作用,并能够通过一定的句型操练帮助学生获得正确的“言语习惯”等。而且1994年刘珣又针对对外汉语教学教材编写的现状进一步提出四大原则:“(1)以熟练运用为导向,以培养交际能力为基本目标;(2)以学生为中心,较好地体现语言习得的过程和规律;(3)坚持并不断发展结构、功能、文化相结合的原则;(4)教材的现代化与立体化。”(刘珣,1994:62～65)但现今的对外汉语教学教材,特别是初级阶段的教材在注重以上基本原则的基础上普遍存在着教材中话题面较狭窄,话题之间缺乏关联性,话题之间排序较为随意;语言结构与语言表达功能之间的关系还有待于进一步梳理等问题。(朱志平,2008:136)英国的佟秉正(1991)在《初级汉语教材编写问题》一文中指出国内“不少教科书的对话像审讯中的一问一答,绝非正常人的交谈,纯粹是为了联系语法和功能,完全脱离现实。有的短文根本不能称之其为文,因为只是把两个人的对话堆砌起来而已。”(转见李泉,2002:102～103)澳大利亚的徐家祯(1997)在《从海外使用者的角度评论大陆编写的初级汉语课本》一文中也指出教材中存在“提高学生语言交际能力这一目的不明确、语言教学和文化教学结合不紧密……”(转见李泉,2002:102～103)等弱点。
因此,在现今的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的编写过程中我们完全可以借鉴《平民千字课》的编写方法和选材方式,拓宽教材选材的范围,努力做到趣味性与实用性的真正结合。
2.2 教学目标制定的功能性与教学方法的客观性
《平民千字课》编写的宗旨是:“(1)培养人生与共和国国民必不可少之精神态度;(2)训练处理家常信札、账目和别的应用文件的能力;(3)培养继续读书看报领受优良教育之志愿和基本能力。”(2版5卷,161)这一宗旨有着极强的功能性,能够极大地激发起学生学习的兴趣。在“每课之组织”部分中,陶行知指出:“我们既是要培养继续读书看报和领受优良教育之基本能力,就不得不特别重视读的一方面,使学生对于灵魂力能够充分表达。至于写的一方面固然要教,但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我们更要承认‘写’也是帮助‘读’的一个法子。如果时间充分,固然可以读写并重,无奈时间很短,写字稍有门径,即可自习;读时非充分训练不能达到自学的目的。这是我们偏重‘读’的几种理由。这条道理应用在实际上的时候有两点:一是教学法,这点姑且不论;二是支配生字之次第。生字有难写难认的,有易写易认的。我们既定了重视‘领会’的方向,我们就可以不照写字的难易分次第了。”(2版5卷,162)
反观现今在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的教学中,“词本位”与“字本位”一直在争论不休。罗美才通过实验数据得出以下结论:“字本位教学法更有利于留学生汉语字、词的习得,但是词本位教学法有助于对不同语义透明度词的习得。”“对初级水平的学习者,可以结合字本位教学法和词本位教学法进行教学,而对中级水平的学习者,采用字本位教学法更有利于汉字的学习。”(罗美才,2009:32～33)其实,字本位教学法与词本位教学法本身都各有其合理的因素,我们完全可以借鉴陶行知提出的组织课文的方式,根据教学目的的不同、教学对象的需要、教学时间的长短以及学生的实际水平,客观灵活地决定教学的侧重点,达到切实提高学生实际交际能力这一最根本的目的。
综上所述,《平民千字课》这部教材深刻体现出陶行知认为语言文字是思维和教育的工具这一观念的正确性,所以虽然成书于1987年前,却对现今的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材的编写有着深刻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 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高等学校外国留学生汉语教学大纲(附件)[M].北京: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2002.
[2] 李泉.近20年对外汉语教材编写和研究的基本情况述评[J].语言文字应用,2002(3).
[3] 刘珣.试论汉语教科书的编写原则[J].语言教学与研究,1982(4).
[4] 刘珣.新一代对外汉语教材的展望——再谈汉语教材的编写原则[J].世界汉语教学,1994(1).
[5] 罗美才.字本位和词本位教学法对留学生汉语字、词习得的影响[D].北京语言大学硕士研究生论文,2009.
[6] 陶行知.陶行知全集[M].成都:四川出版集团,四川教育出版社,2005(6).
[7] 杨寄洲[主编].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教学大纲[M].北京: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9.
[8] 朱志平,等.1998至2008十年对外汉语教材述评[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