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从一朵花的梦里醒来 露水濡湿了梦中每个细节 残荷上的蜻蜓 轻舒薄纱翅翼 简单的幸福 比月光还要透明 它们来自低处的春天 栖息和飞翔 略高于水 略高于田园和村庄 它们在草叶间散步 在稻麥的清香中缠绵 即便在枯萎的荷叶上 和一颗露珠的爱情 仍高于红尘 高于我们轻霜薄染的头顶 并让自己的俗世之心 窥见生命的部分 超越个人生命的版图 如同灯照在暗处 是何等的丰盛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从一朵花的梦里醒来
露水濡湿了梦中每个细节
残荷上的蜻蜓
轻舒薄纱翅翼
简单的幸福
比月光还要透明
它们来自低处的春天
栖息和飞翔
略高于水
略高于田园和村庄
它们在草叶间散步
在稻麥的清香中缠绵
即便在枯萎的荷叶上
和一颗露珠的爱情
仍高于红尘
高于我们轻霜薄染的头顶
并让自己的俗世之心
窥见生命的部分
超越个人生命的版图
如同灯照在暗处
是何等的丰盛
其他文献
三个必须厘清的问题 茫茫宇宙,人在哪里?浩浩苍穹,人与谁在一起?诗歌,作为人的自由生命的自由创造的极致,借助语言,将这两个问题给予了显和隐、情和理、内和外的相互解构、建构和重构。人在与社会、与自然、与自身的生存关系中,不断地发现着美,也不断地发现着自己的深情。而作为抒情主体,这是不需要从男性诗歌、女性诗歌的性别角度来加以区分的。但作为《诗选刊》每年一期的“女诗人专号”的推出,女性与诗歌还是呈现出
微小如尘 一片叶子飘落下来 是深秋了,没有人听到折断的声音 一生都在拔节,变色 它终于耗尽了所有的钙 点缀过的夏天,吹拂过的轻风 此刻,已成陌路之人 一粒灰尘飞了起来 有人看见它的羽毛华丽 有人看见太阳点一缕金光在它的额头 所有的飞翔都是不停地用刀斧砍向自己 砍掉一些,再砍掉一些 只有流过太多的血 才不曾惧怕前路的荆棘丛丛 灰尘啊,你飞吧 我相信,你的前世
一个人的交响 从意大利作家的随从 到奥地利公爵的乐长。海顿 尖锐的和弦 突兀的 转折,带有两个主题的 曲式,奏鸣回旋古怪的周期性的幻觉 音乐自行展开 内容被重组与分解 ——他的头颅被偷走,与身体错位 独自管弦无标题的间奏 从随想,到狂想,以切分音 和帕萨卡里亚变奏 来实现 D大调 小提琴曲,结出了最后的 古典果实。复调思维的间奏,不着标题 勃拉姆斯 只爱 柳树
饭桌上 我有一个毛病 饭桌上一边咀嚼食物一边说话 姿态不雅,但一定有快感 比如,可以缓冲某些谎言或自己还不确定的 东西 妻子数次提醒我改正 让我比那些和我一样的人优美 她对我负责,导致我对世界负责 放下筷子 清清爽爽说一些依然无用的话 效果并没有更好,也没有更差 无所适从的牙齿牵连着我的双腿悄悄抖动喷 嚏 我皱着眉头,张开嘴 脸部肌肉挤在一起 酝酿半天 大声打出一
1 痛,也是一种声音 我一直在努力倾听她的表达 进入骨缝里的风和流水 在狭小的空间里滞留、回旋、奔突 偶尔的热烈、孤单、悲伤 多像我笔下的文字,以及 真实的生活 我需要不停地拉伸 用更热烈的风去吹拂 是的,就是这样 一种痛的消失,需要一种 更深的痛,去治愈2 凌晨三点,我从疼痛和酸胀中醒来 从一粒杏仁中醒来 我听到墙壁的呼吸 听到风,在露台的栏杆上停留 万物各自伸
系 是年迈的轻佻,柔软了审视的激情 中药郎串渔村收海马,携带着一份 想象中的奔驰,一天走完一天的路 海鸟们正衔走一切裸露的,衔走海滩上 一切未曾贴近的亲密,以便筑巢于岩缝 狭长的伤口。半空里有一处多好的俯瞰: 负罪之海接受着浪尖无穷的舔舐,暗云 在浊海上投下幽灵般飘忽的蓝,阿玲 你的小船浸沐腥风,正艰难系住这座 抱海码头。不远处的离群者,往往是 观光客,他们凝驻礁岸,酝酿多情
如今你也要离开自己了 如今你也要离开自己了。高高的 时间在你身上盘旋,目光远得抓不住, 白杨树围着你的眼眶,众神口渴了, 他们想从你这儿打水喝。我不得不像个旋涡 如一粒石子投入了世界, 投入我的呐喊之中。 我止步,屏息,朝万物敞开; 我在悲哀中仰起脸,躺在浪上 啊,二十岁 它们确实 历尽肠道,直通地底的暗河 那里从未有时间,从未 被占领。菲勒斯 在你的感觉中起伏的世界上
误 称 这一回我暂无任何打算, 对于那些开花的城市, 我挂念着它们中的许多。 试想一首以风景开头的诗, 人群朝后涌动,江风往海吹, 谁和谁都没交成朋友。 伞状花絮浸在水中流淌, 流进方形的镜框,于是 总有人饱受情切的迫害。 如今我所想到的仲春, 俨然都不在眼前, 你就如此被行道树包围。 我说过,你远行与否, 喜悦都不是理由, 像江畔不易忍受的灯火。 几天后,我们会遇
1978年我们的党和国家吹响了改革开放的号角,不仅改变了中国历史的进程,而且对我们的文学艺术事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伴随着思想解放运动的春风,中国新诗以顽强的生命力穿透了板结的土壤,挺拔的枝叶、瑰美的花冠与丛生的野草奇葩同时呈现到阳光下面。改革开放四十年来,几代诗人——他们的笔和他们的性灵,从严酷的禁锢中解脱出来,诗歌艺术的巨大变革和诗人队伍集群式的崛起,奇迹般地刷新了诗坛面貌。新诗继“五四”时期的
30年后的今天,我选择从南宋一首诗歌 进入《山居》,看,这书名号多像两爿 由杂木插成的篱笆墙,它总在我梦里 开出带刺的小花,粉色的,白色的 紫色的,一朵一朵伸向我 像口语里忘记已久的一组名词 这些篱笆上的花刺,终究让我联想起 青少年时那些贮满生存况味的碎片 它们都跟山居有关。而像松针,丝茅,杉刺 金樱子,鬼针草这些,是不需要联想的 对它们而言,虽然偶尔会留下为数极少的 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