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海是什么？”纪录片《海洋》中的问题，或许可以到佛罗里达西海岸寻找答案。海与海在这里彼此相遇、碰撞，分分合合。
在这片土地上探索海洋，或从其中审视内心，总相宜。
出佛罗里达坦帕国际机场，出租车拐了几下就上了跨海大桥。因为夜深，桥上一片漆黑，只有车灯发出光亮。“晚上什么都没有，白天倒是经常能看到海豚。”见我呆看着窗外，司机路易斯主动攀谈道。
“海豚？”“没错，拉下车窗就行。”“真好，堵车也是享受。”“我还真没这么想过——你从哪儿来？”“北京。”路易斯大笑：“怪不得能从海豚联想到堵车。”他接着问了个让人有点儿不解的问题：“中国年轻人也会为一个叫Big Bang的韩国组合着迷么？”
这回轮到我笑了：“当然，他们在中国有数不清的粉丝。”“我女儿简直为他们如痴如狂。”路易斯说自己无法理解女儿为什么会喜欢那些苍白瘦弱的年轻人，14岁的她最近甚至把头发染成了和他们一样的黄绿色。她拒绝了路易斯接她来佛罗里达游玩的提议，说自己更想去韩国看看那些“爱豆”（idol）。她的理由让人哭笑不得：“我前世可能生活在亚洲。”路易斯对青春期的女儿毫无办法，只能哀叹：“本想让她做个佛罗里达人，可她似乎和这里不太合拍。”
那么，会爱上佛罗里达的，该是怎样一群人呢？
去年我住在天堂
默特尔·斯查瑞尔·贝茨（Myrtle Scharrer Betz）显然是其中之一。确切地说，她是清水湾（Clearwater）卡拉黛西岛（Caladesi Island）曾经的岛主。19世纪末，她的父亲——农民、渔夫兼音乐家亨利，斯查瑞尔从瑞士移居美国，来到这座小岛。因杨梅属植物而得名的默特尔在岛上出生、长大，平日划船3公里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假期就修补渔网、抓石首鱼、捕捉浣熊，有时也去市场上卖鱼和浣熊皮。87岁时，默特尔写作了《去年我住在天堂》（Yesteryear I Lived inParadise），一本讲述卡拉黛西岛的回忆录。
1921年，一场飓风将卡拉黛西岛一分为二，与陆地相连的部分成为了蜜月岛（Honeymoon Idand），也是如今前往卡拉黛西岛的入口。我们从蜜月岛码头乘渡轮出发，在一大群鹈鹕的围观下前行，还有两只海豚在附近不远不近地游着，尖尖的背鳍不时露出水面，像是总想引人注意一般一我轻而易举地完成了佛罗里达愿望清单的第一项：看海豚。
“海上、街上，海豚到处都是。”船长史蒂夫说。他是个皮肤黝黑的水手，裸露的胳膊上用不同语言纹着同一个词——大海。“街上也有海豚？”“有条‘海豚小径’（TheDolphin Trail），沿途能看到一百多只。”见我满脸错愕，他眨眨眼：“都是雕塑。”
史蒂夫还告诉我，摩根，弗里曼主演的《海豚的故事》（Dolphin Tale）就发生在清水湾，影片主角——那只靠人工尾鳍顽强生存的宽吻海豚“冬天”（Winter）就生活在清水湾水族馆（Clearwater MarineAquarium），每年都有人慕名来看这个励志又治愈的小家伙。不过，史蒂夫说自己还是更喜欢在海上看海豚。“它们属于大海。”
不多会儿，卡拉黛西岛到了。它比想象中野性得多，风推着海浪，一波波打在黑灰色的沙滩上，留下五彩的贝壳和褐色的海藻。沙滩后面是树林和灌木丛，枝仅旁逸斜出，不时从中飞出叫不出名字的小鸟来。这让我想起默特尔的描述：“亨利发现了一大群鸟，各种大小、颜色、品种都有，有的在地上，有的在树上，有的在天上。那是他所见过最美不胜收的景色，像天堂一般……亨利起了一个念头，他想拥有这座小岛、这片自然。”那是他们定居岛上的缘起。
史蒂夫信手指向一棵松树，说亨利最初就是在松树旁建起自家房屋的，他的曾外孙女特里几年前还到岛上找过这棵树。“她找到了？”“当然。”“就是你指着的那棵？”“当然一不是。那棵树有12米高，长得像个风琴，特里叫它‘风琴树’。”“她还记得它？”“没错。”音乐老师兼博物学者特里叫得出岛上各种鸟雀的名字，甚至还能找到鱼鹰的巢。史蒂夫虽然不如她多闻，还是带我寻到了几只浣熊和一条红蛇。相比之下，我总是后知后觉，只能匆匆一瞥动物们仓皇逃走的背影，这让人不免沮丧。“我怎么就没有一双发现它们的眼睛呢？”
“你们看到白沙和酒店，我们看到贝壳和海鸟。”本地人蒂娜给出了答案。早上六点半，我们在Sandpearl度假村的走廊里相遇，两个哈欠连天的人于是相约一起吃早餐。在室外的餐桌前坐定，她见我痴痴看着触手可及的风景，忍俊不禁：“你脸上的表情就像梦游一样。”
来这儿之前，我就听说清水湾的海滩在全美各大旅游榜单中都名列前茅，但真正身临其境，一切仍超乎想象。“我都要以为自己是在马尔代夫了。”“十五年前我也这么想。”蒂娜和丈夫本来在纽约忙碌工作，直到十五年前，他们第十次来怫罗里达度假，看着在沙滩上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女儿，两人突然就做出了搬到这里的决定。从此，一家人在清水湾过上了安静恬淡的生活，而之所以这些日子会住在度假村，是因为蒂娜正在装修房子——为了迎接即将出世的外孙。
“现在还会觉得是在马尔代夫吗？”“早就不了。”我本以为蒂娜会表现出一些本地人的不以为然，但她却说，相比无所事事的度假海岛，生活丰富的清水湾才是真正的天堂。“几个街区外就是应有尽有的餐厅、酒吧、店铺，半小时车程外就是更加多元的圣彼得斯堡（St.Petersburg）。”圣彼得斯堡，我不止一次听当地人说起这个被昵称为“圣彼”的小城，著名的达利艺术博物馆（Dali Museum）就坐落于此，白滩之外，它是人们去到“圣彼”的另一个理由。 回到白滩，太阳下仍有新事。昨天，一只海龟受伤搁浅，水族馆的工作人员闻讯赶来，将它解救到了馆中加以治疗。这件大事就发生在窗外，我却一无所知，直至看到电视台滚动播出“水族馆成功解救搁浅海龟”的新闻，才恍然发现自己又错过了一次难得的经历。我的困惑又回来了：“怎样才能不错过这些精彩呢？”
“你看过《海豚的故事》吗？”蒂娜向我讲起电影中那个关于海豚的传说：神想要岛上的人们搬到陆地上，便搭建了一座彩虹桥，孩子们在过桥时不小心落到了海里，神不忍看到他们死去，就在孩子们落水的刹那将他们变成了海豚，让他们可以永远玩耍。“来到这里后，我听过很多类似的传说，有的匪夷所思，有的半真半假，但它们却能帮你建立自己与海洋之间的联系，慢慢地，关于海洋的一切你都会不自觉地留心。”正说着，她接到一个电话，工人问她想把外孙的房间漆成什么颜色。“蓝色，当然是蓝色。”那是海洋的颜色。
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在梅尔斯堡（Fort Myers）的前几天，我总是分不清在当地旅游局工作的弗兰和弗兰西斯科，她们年纪相仿，笑容相似，而且都来自美国东北部的罗德岛。当被问及为什么会搬到这里时，她们的答案更是一模一样：“阳光。”而每当天色略显阴郁，她们则会异口同声：“等十五分钟就好了。”
“阳光”也是爱迪生和福特这对忘年交先后来到梅尔斯堡的原因之一。1885年，爱迪生为佛罗里达丰沛的阳光和丰富的作物打动，在这里建起了度假屋和实验室。福特更在第一次探望爱迪生时就被这里的美景和气候吸引，并于1916年购置了紧邻爱迪生居所的度假屋。
爱迪生和福特在这里共同研究的课题是：哪些植物能在佛罗里达种植。梅尔斯堡如今充满异域风情的景致正得益于此：原产于印度南部迈索尔（Mysore）地区的橡胶树如今已然参天，密集的树根一直蜿蜒到草地上，如刀劈斧凿的雕塑般；佛罗里达最大的榕树也长在庄园里，它是爱迪生乳胶研究的一部分——他在梅尔斯堡发现了最成功的乳胶生产植物秋麒麟草；而在种下一排芒果树后，爱迪生一家很快发现它们是兰花的绝佳附生地，于是他们走遍梅罗里达寻找新的兰花品种，朋友们也从世界各地不断寄来兰花，然后，芒果和兰花也在这里扎下了根。行走其间，最大的惊喜莫过于在芒果树上发现一株兰花，或粉白，或淡黄，接着是两株、三株、四株……五颜六色，直到数不过来。
“阳光让植物灿烂，也让人灿烂。”同在旅游局工作的辛迪说道。她是本地人，四十几岁仍身材匀称，体力更充沛得让我望尘莫及。我们上午造访了J.N.Ding Darling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中午去了六英里松树沼泽保护区（SixMiles Cypress Slough Preserve），下午划了两个多小时的皮划艇，傍晚还逛了艺术氛围浓郁的马特拉查岛（MatlachaIsland）。当我们在以《爱丽丝漫游奇境》为主题的“疯帽子”餐厅（The Mad Hatter）吃龙虾时，她感慨道：“无比充实的一天！”彼时我却双手哆嗦，几乎拿不稳叉子。
但那天的确无比充实。我在J.N.Ding Darling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见到了数十种、上千只乃哦：白头黄脚的雪鹭、硕大的“铁头”林鹳、橙红“脸蛋”的美洲白鹮、从空中直下到水中捕鱼的褐鹈鹕、拥有一双“琴键款条纹”翅膀的美洲蛇鸟……我们甚至还看到了保护区“五大”之一——很容易被错认为火烈鸟的玫瑰琵鹭。辛迪说，常来保护区的当地人手里都有一份鸟类清单。“每来一次，清单上就会多添几个对钩。”“你的战绩如何？”“还在持续增加。”辛迪微笑，满脸阳光。
阳光和活力也存在于艺术家丽奥娜·洛夫格罗夫（Leoma Lovegrove）的作品中，她的画廊在五彩缤纷的马特拉查岛仍然一望即知：果绿色的外墙搭配深粉色的窗框，屋顶上坐着三个摆手而立的白色小人，石子路上立着蓝色酒瓶堆成的“花束”……一切都那么欢快。门内更是色彩的海洋，海龟、兰花、海马、蝴蝶、火烈鸟、椰子树、热带鱼……与佛罗里达有关的生物都被她以明快的笔触和鲜艳的配色描摹得栩栩如生，就连我们刚在保护区见到的美洲鳄也因披上了橘红色的“外衣”而变得可爱起来。我本想就此拜会一下她，却被告知丽奥娜早就出了门，“她有使不完的劲儿，每天都抓不住人影”。悻悻拿走一张简介，亮粉色的纸上印着如下关键词：爱国、多彩、积极、活力……丽奥娜浑身的正能量跃然纸上。
从佛罗里达回来的第二个周末，北京的天空难得地明媚起来，朋友圈里尽是举家出行的照片，每个人脸上都绽着大大的笑容。这让我想起梅尔斯堡，想起永远那么快乐的辛迪、弗兰和弗兰西斯科，以及我在当地遇见的那些充满活力的人。没错，“阳光让人灿烂”。
旅人与海
“因为基韦斯特（Key West）的游人越来越多，海明成选择离开，他的居所成了景点，因此基韦斯特的游人越来越多。”在海明成之家（Hemingway Home）门口排队等待时，我前面的卡罗讲起了这个颇具反讽意味的因果联系。粗看上去，这里与基韦斯特老城的其他建筑并无太大分别，成荫绿地、宽敞门廊、彩色镶边、木制百叶……一切都是标配，却因作家在此十余年的居住、创作，成为了朝圣地一般的存在。无数游人怀着虔敬，随着导游经过他口中“老海”的起居室、餐厅、写作间、游泳池，听他讲“老海”的图书、艺术收藏，旅行纪念照、纪念品，跟着他去看六趾猫“雪球”的后代……而倘若能在其中的书店里买上几本书，尤其是“老海”在此写就的《乞力马扎罗的雪》，旅程似乎就完美了。
“我更喜欢在花园里的长凳上静坐。”卡罗的选择不错，茂密的植物遮住了人影，屏蔽了人声，连阳光都若有似无，此刻拿上一本书，或许更能理解作家的心境：“开始在内心生活得更严肃的人，也会开始在外表生活得更朴素。在一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希望能向世界表明，人类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之微少的”。 基韦斯特或许曾用“朴素”打动过海明成，虽然这座小城现在看来有点儿“奢华”，又有点儿“浪费”。倘若你在傍晚时来到街上，这种感觉会更强烈：老建筑里不是酒吧便是餐厅，不是旅馆便是商铺，到处人声鼎沸，再加上摩托和音响的轰鸣，震耳欲聋；码头挤满了来看日落的游人，街头艺术家或唱歌，或跳舞，或杂耍，喝彩声阵阵……但这一切可能也是它的妙处：嬉笑不羁，仿佛随时随地可以独立于世——就像曾经的海螺共和国一样。
“倘若只待在老城，你会以为这就是全部。”卡罗本是明尼苏达人，几十年前来度假时对这里一见钟情，从此定居当地。她给我的建议是：“老城之外，还有大海”。
在《老人与海》中，老人视海为女人，年轻渔人却将其看作男人。此刻，在这咸湿的空气中划皮划艇，对此，本会会更深刻。这里的海是蓝色的，也是绿色的，是平静的，也是汹涌的，像男人，也像女人，让人爱，也让人恨。当你无法控制方向，当你扎进红树林去，当你几乎翻船落水，你会发自内心地讨厌这片海；而当你飞速向前推进，当你遇到友善渔人，当你邂逅海星、海绵和海参，你又会发自内心地喜欢这片海。
不过，海根本不理睬人们的心绪。同样，西去的落日也从不管人们该做何想。无论你在船上还是在岸上，都只能看着它逐渐变色，逐渐下落，一点点掉进海里。你试图用照片留住它，然而悸动很快就消散无踪了。
我始终记得，那晚在一片欢呼中听见了一声惊叫：“不要！停下！”然而太阳已经隐没，夜色中，到处欢声笑语，只有那个人呆立着，就像作家的描述一般——“他眺望远海，发现自己现在异常孤独。”
佛罗里达西海岸旅行须知
到达
从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往返佛罗里达西海岸的坦帕国际机场，可经纽约、芝加哥、底特律等地中转，总计约需飞行17小时。
交通
在佛罗里达西海岸畅游，租车自驾是最能领略风光的方式，可在国内的租租车（zuzuche.com）及赫兹（herlz.com）、道乐（dollar-ntours.cn）、安飞士（avis.cn）等网站提前预订。
气候
“阳光之州”佛罗里达全年温暖，只是夏季比较炎热，紫外线也相对较强，需充分防晒。
清水湾及圣彼得斯堡酒店
位于清水湾的Sandpearl度假村（sanapearl.com；双人间￥2，324起）紧邻碧海银滩，在阳台上边发呆边遥望日出，在沙滩上边喝鸡尾酒边看日落，都是不错的选择。其中的Caretta on the Gulf餐厅可用一日三餐，餐厅外的老照片更是深入了解当地历史的好选择。圣彼得斯堡的Loews DonCeSar酒店（loewshotels.com；奢华间￥1，741起）因建于1928年的粉色宫殿式建筑而得名“粉宫”，其中的Sea Porch餐厅凭海听风，沙拉尤其美味。
餐厅
Frenchv's Rockawav Grill是清水湾当地亲民连锁品牌Frenchv's（frenchvsonline.com）的分店之一，毗邻SanaDearl度假村，海鲜汉堡可供大快朵颐。对环境和服务更为讲究的旅行者则可以尝试清水湾凯悦度假酒店SHOR餐厅（shorgrill.com），海鲜仍是首选。
去处
在清水湾，可依此造访蜜月岛州立公园和卡拉黛西岛
州立公园，二者本是一座小岛，因飓风一分为二，前者浪漫，后者原始，皆是消闲佳处。在圣彼得斯堡，快艇探险（Speed BoatAaventures）绝对是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体验，也可以在FortDe Soto公园（fordesoto.com）尝试皮划艇，在穿越红树林的途中，你将有机会一睹海牛（Manaee）的真容。除此之外，viststpeteclearwater.com还有更多选择。
梅尔斯堡及萨尼贝尔酒店
从地图上看，梅尔斯堡河网似路网，而从珊瑚角滨海村威斯汀度假酒店（The WestonCaoe Resort at Marina Villagestarwoodhotels.com；标准间￥919起）房间向外望去，对此将会有更直观的印象。
餐厅
在泡泡屋餐厅（The BubbleRoom bubb eroom restaurant.com），圣诞节每天都过。其室外布置已然梦幻，室内摆设则堪称穿越，古董、玩具、火车、音乐、泡泡灯、童子军，即使你提前了解了一切，真实场景依旧超乎想象。而疯帽子餐厅（maadhatterrestaurant.com）则以《爱丽丝漫游奇境》为主题，布置更加内敛，龙虾尤其美味。
去处
在J.N.Ding Darling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我见到了数十种、上千只鸟，还有一只美洲鳄；在六英里松树沼泽保护区（souqhpreserve.org），我看到了许多海龟、一只美洲鳄，还有两只不停向蛇发出挑衅的松鼠；而在
爱迪生和福特冬季庄园
（edisonfordwinterestates.org），我竟找到了如四川、浙江等地一般的茂林修竹。人文艺术在梅尔斯堡及萨尼贝尔同样可循踪迹，曾经的小渔村马特拉查岛如今俨然创意街区，其中的丽奥娜，洛夫格罗夫画廊尤具“阳光之州”的特色。除此之外，fortmvers-sanibel.com还有更多选择。
基韦斯特及佛罗里达群岛酒店
由历史建筑改建而成的切尔西之家（Cnelsea House Hotehistorickevwestinns.com；标准间￥1，094起）非常精致，而其所在的杜鲁门大街（TrumanAve.）上还藏着更多下榻去处。餐厅
基韦斯特老城区遍布好餐厅，若向当地人询问，绿胡萝卜酒吧（Green ParrotBar greenparrot.com）、邋遏乔酒吧（Soppy Joe's Barsloppyjoes.com）会是他们给出的选择。而需乘坐渡轮前往的Sunset Key CoEages（sunsetkevcottages.com）日落海景令人屏息，也可以在此下榻。另外，到基韦斯特一定不要忘了去科密特的酸橙派（Kermit's Kev Wesf Kev LirnePie Shop kevlimeshop.com）尝尝招牌的酸橙派雪糕，绝对酸甜爽口。
去处
随上随下的老城电车环游（OldTown Trolley Tours trolleytours.com）几乎覆盖了海明威之家（heminqwavhom.com）、蝴蝶保育中心（The Kev WestButterfly ana Nature ConservatoryKevwestbutterfly.com）等所有知名景点，随车环游一次，你将刷新对基韦斯特的印象。而懒狗探险（Lazy Dog Aaventureslazydog.com）的皮划艇旅程则将刷新你对海洋和海洋生物的认知。至于Danger Charters（danqerchartes.corn）的日落之旅，更是惬意极了吹着风，喝着酒，乘着帆船，看着日落，还有什么滋味能更美么？除此之外，fla-Keys.com还有更多选择。
在这片土地上探索海洋，或从其中审视内心，总相宜。
出佛罗里达坦帕国际机场，出租车拐了几下就上了跨海大桥。因为夜深，桥上一片漆黑，只有车灯发出光亮。“晚上什么都没有，白天倒是经常能看到海豚。”见我呆看着窗外，司机路易斯主动攀谈道。
“海豚？”“没错，拉下车窗就行。”“真好，堵车也是享受。”“我还真没这么想过——你从哪儿来？”“北京。”路易斯大笑：“怪不得能从海豚联想到堵车。”他接着问了个让人有点儿不解的问题：“中国年轻人也会为一个叫Big Bang的韩国组合着迷么？”
这回轮到我笑了：“当然，他们在中国有数不清的粉丝。”“我女儿简直为他们如痴如狂。”路易斯说自己无法理解女儿为什么会喜欢那些苍白瘦弱的年轻人，14岁的她最近甚至把头发染成了和他们一样的黄绿色。她拒绝了路易斯接她来佛罗里达游玩的提议，说自己更想去韩国看看那些“爱豆”（idol）。她的理由让人哭笑不得：“我前世可能生活在亚洲。”路易斯对青春期的女儿毫无办法，只能哀叹：“本想让她做个佛罗里达人，可她似乎和这里不太合拍。”
那么，会爱上佛罗里达的，该是怎样一群人呢？
去年我住在天堂
默特尔·斯查瑞尔·贝茨（Myrtle Scharrer Betz）显然是其中之一。确切地说，她是清水湾（Clearwater）卡拉黛西岛（Caladesi Island）曾经的岛主。19世纪末，她的父亲——农民、渔夫兼音乐家亨利，斯查瑞尔从瑞士移居美国，来到这座小岛。因杨梅属植物而得名的默特尔在岛上出生、长大，平日划船3公里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假期就修补渔网、抓石首鱼、捕捉浣熊，有时也去市场上卖鱼和浣熊皮。87岁时，默特尔写作了《去年我住在天堂》（Yesteryear I Lived inParadise），一本讲述卡拉黛西岛的回忆录。
1921年，一场飓风将卡拉黛西岛一分为二，与陆地相连的部分成为了蜜月岛（Honeymoon Idand），也是如今前往卡拉黛西岛的入口。我们从蜜月岛码头乘渡轮出发，在一大群鹈鹕的围观下前行，还有两只海豚在附近不远不近地游着，尖尖的背鳍不时露出水面，像是总想引人注意一般一我轻而易举地完成了佛罗里达愿望清单的第一项：看海豚。
“海上、街上，海豚到处都是。”船长史蒂夫说。他是个皮肤黝黑的水手，裸露的胳膊上用不同语言纹着同一个词——大海。“街上也有海豚？”“有条‘海豚小径’（TheDolphin Trail），沿途能看到一百多只。”见我满脸错愕，他眨眨眼：“都是雕塑。”
史蒂夫还告诉我，摩根，弗里曼主演的《海豚的故事》（Dolphin Tale）就发生在清水湾，影片主角——那只靠人工尾鳍顽强生存的宽吻海豚“冬天”（Winter）就生活在清水湾水族馆（Clearwater MarineAquarium），每年都有人慕名来看这个励志又治愈的小家伙。不过，史蒂夫说自己还是更喜欢在海上看海豚。“它们属于大海。”
不多会儿，卡拉黛西岛到了。它比想象中野性得多，风推着海浪，一波波打在黑灰色的沙滩上，留下五彩的贝壳和褐色的海藻。沙滩后面是树林和灌木丛，枝仅旁逸斜出，不时从中飞出叫不出名字的小鸟来。这让我想起默特尔的描述：“亨利发现了一大群鸟，各种大小、颜色、品种都有，有的在地上，有的在树上，有的在天上。那是他所见过最美不胜收的景色，像天堂一般……亨利起了一个念头，他想拥有这座小岛、这片自然。”那是他们定居岛上的缘起。
史蒂夫信手指向一棵松树，说亨利最初就是在松树旁建起自家房屋的，他的曾外孙女特里几年前还到岛上找过这棵树。“她找到了？”“当然。”“就是你指着的那棵？”“当然一不是。那棵树有12米高，长得像个风琴，特里叫它‘风琴树’。”“她还记得它？”“没错。”音乐老师兼博物学者特里叫得出岛上各种鸟雀的名字，甚至还能找到鱼鹰的巢。史蒂夫虽然不如她多闻，还是带我寻到了几只浣熊和一条红蛇。相比之下，我总是后知后觉，只能匆匆一瞥动物们仓皇逃走的背影，这让人不免沮丧。“我怎么就没有一双发现它们的眼睛呢？”
“你们看到白沙和酒店，我们看到贝壳和海鸟。”本地人蒂娜给出了答案。早上六点半，我们在Sandpearl度假村的走廊里相遇，两个哈欠连天的人于是相约一起吃早餐。在室外的餐桌前坐定，她见我痴痴看着触手可及的风景，忍俊不禁：“你脸上的表情就像梦游一样。”
来这儿之前，我就听说清水湾的海滩在全美各大旅游榜单中都名列前茅，但真正身临其境，一切仍超乎想象。“我都要以为自己是在马尔代夫了。”“十五年前我也这么想。”蒂娜和丈夫本来在纽约忙碌工作，直到十五年前，他们第十次来怫罗里达度假，看着在沙滩上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女儿，两人突然就做出了搬到这里的决定。从此，一家人在清水湾过上了安静恬淡的生活，而之所以这些日子会住在度假村，是因为蒂娜正在装修房子——为了迎接即将出世的外孙。
“现在还会觉得是在马尔代夫吗？”“早就不了。”我本以为蒂娜会表现出一些本地人的不以为然，但她却说，相比无所事事的度假海岛，生活丰富的清水湾才是真正的天堂。“几个街区外就是应有尽有的餐厅、酒吧、店铺，半小时车程外就是更加多元的圣彼得斯堡（St.Petersburg）。”圣彼得斯堡，我不止一次听当地人说起这个被昵称为“圣彼”的小城，著名的达利艺术博物馆（Dali Museum）就坐落于此，白滩之外，它是人们去到“圣彼”的另一个理由。 回到白滩，太阳下仍有新事。昨天，一只海龟受伤搁浅，水族馆的工作人员闻讯赶来，将它解救到了馆中加以治疗。这件大事就发生在窗外，我却一无所知，直至看到电视台滚动播出“水族馆成功解救搁浅海龟”的新闻，才恍然发现自己又错过了一次难得的经历。我的困惑又回来了：“怎样才能不错过这些精彩呢？”
“你看过《海豚的故事》吗？”蒂娜向我讲起电影中那个关于海豚的传说：神想要岛上的人们搬到陆地上，便搭建了一座彩虹桥，孩子们在过桥时不小心落到了海里，神不忍看到他们死去，就在孩子们落水的刹那将他们变成了海豚，让他们可以永远玩耍。“来到这里后，我听过很多类似的传说，有的匪夷所思，有的半真半假，但它们却能帮你建立自己与海洋之间的联系，慢慢地，关于海洋的一切你都会不自觉地留心。”正说着，她接到一个电话，工人问她想把外孙的房间漆成什么颜色。“蓝色，当然是蓝色。”那是海洋的颜色。
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在梅尔斯堡（Fort Myers）的前几天，我总是分不清在当地旅游局工作的弗兰和弗兰西斯科，她们年纪相仿，笑容相似，而且都来自美国东北部的罗德岛。当被问及为什么会搬到这里时，她们的答案更是一模一样：“阳光。”而每当天色略显阴郁，她们则会异口同声：“等十五分钟就好了。”
“阳光”也是爱迪生和福特这对忘年交先后来到梅尔斯堡的原因之一。1885年，爱迪生为佛罗里达丰沛的阳光和丰富的作物打动，在这里建起了度假屋和实验室。福特更在第一次探望爱迪生时就被这里的美景和气候吸引，并于1916年购置了紧邻爱迪生居所的度假屋。
爱迪生和福特在这里共同研究的课题是：哪些植物能在佛罗里达种植。梅尔斯堡如今充满异域风情的景致正得益于此：原产于印度南部迈索尔（Mysore）地区的橡胶树如今已然参天，密集的树根一直蜿蜒到草地上，如刀劈斧凿的雕塑般；佛罗里达最大的榕树也长在庄园里，它是爱迪生乳胶研究的一部分——他在梅尔斯堡发现了最成功的乳胶生产植物秋麒麟草；而在种下一排芒果树后，爱迪生一家很快发现它们是兰花的绝佳附生地，于是他们走遍梅罗里达寻找新的兰花品种，朋友们也从世界各地不断寄来兰花，然后，芒果和兰花也在这里扎下了根。行走其间，最大的惊喜莫过于在芒果树上发现一株兰花，或粉白，或淡黄，接着是两株、三株、四株……五颜六色，直到数不过来。
“阳光让植物灿烂，也让人灿烂。”同在旅游局工作的辛迪说道。她是本地人，四十几岁仍身材匀称，体力更充沛得让我望尘莫及。我们上午造访了J.N.Ding Darling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中午去了六英里松树沼泽保护区（SixMiles Cypress Slough Preserve），下午划了两个多小时的皮划艇，傍晚还逛了艺术氛围浓郁的马特拉查岛（MatlachaIsland）。当我们在以《爱丽丝漫游奇境》为主题的“疯帽子”餐厅（The Mad Hatter）吃龙虾时，她感慨道：“无比充实的一天！”彼时我却双手哆嗦，几乎拿不稳叉子。
但那天的确无比充实。我在J.N.Ding Darling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见到了数十种、上千只乃哦：白头黄脚的雪鹭、硕大的“铁头”林鹳、橙红“脸蛋”的美洲白鹮、从空中直下到水中捕鱼的褐鹈鹕、拥有一双“琴键款条纹”翅膀的美洲蛇鸟……我们甚至还看到了保护区“五大”之一——很容易被错认为火烈鸟的玫瑰琵鹭。辛迪说，常来保护区的当地人手里都有一份鸟类清单。“每来一次，清单上就会多添几个对钩。”“你的战绩如何？”“还在持续增加。”辛迪微笑，满脸阳光。
阳光和活力也存在于艺术家丽奥娜·洛夫格罗夫（Leoma Lovegrove）的作品中，她的画廊在五彩缤纷的马特拉查岛仍然一望即知：果绿色的外墙搭配深粉色的窗框，屋顶上坐着三个摆手而立的白色小人，石子路上立着蓝色酒瓶堆成的“花束”……一切都那么欢快。门内更是色彩的海洋，海龟、兰花、海马、蝴蝶、火烈鸟、椰子树、热带鱼……与佛罗里达有关的生物都被她以明快的笔触和鲜艳的配色描摹得栩栩如生，就连我们刚在保护区见到的美洲鳄也因披上了橘红色的“外衣”而变得可爱起来。我本想就此拜会一下她，却被告知丽奥娜早就出了门，“她有使不完的劲儿，每天都抓不住人影”。悻悻拿走一张简介，亮粉色的纸上印着如下关键词：爱国、多彩、积极、活力……丽奥娜浑身的正能量跃然纸上。
从佛罗里达回来的第二个周末，北京的天空难得地明媚起来，朋友圈里尽是举家出行的照片，每个人脸上都绽着大大的笑容。这让我想起梅尔斯堡，想起永远那么快乐的辛迪、弗兰和弗兰西斯科，以及我在当地遇见的那些充满活力的人。没错，“阳光让人灿烂”。
旅人与海
“因为基韦斯特（Key West）的游人越来越多，海明成选择离开，他的居所成了景点，因此基韦斯特的游人越来越多。”在海明成之家（Hemingway Home）门口排队等待时，我前面的卡罗讲起了这个颇具反讽意味的因果联系。粗看上去，这里与基韦斯特老城的其他建筑并无太大分别，成荫绿地、宽敞门廊、彩色镶边、木制百叶……一切都是标配，却因作家在此十余年的居住、创作，成为了朝圣地一般的存在。无数游人怀着虔敬，随着导游经过他口中“老海”的起居室、餐厅、写作间、游泳池，听他讲“老海”的图书、艺术收藏，旅行纪念照、纪念品，跟着他去看六趾猫“雪球”的后代……而倘若能在其中的书店里买上几本书，尤其是“老海”在此写就的《乞力马扎罗的雪》，旅程似乎就完美了。
“我更喜欢在花园里的长凳上静坐。”卡罗的选择不错，茂密的植物遮住了人影，屏蔽了人声，连阳光都若有似无，此刻拿上一本书，或许更能理解作家的心境：“开始在内心生活得更严肃的人，也会开始在外表生活得更朴素。在一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希望能向世界表明，人类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之微少的”。 基韦斯特或许曾用“朴素”打动过海明成，虽然这座小城现在看来有点儿“奢华”，又有点儿“浪费”。倘若你在傍晚时来到街上，这种感觉会更强烈：老建筑里不是酒吧便是餐厅，不是旅馆便是商铺，到处人声鼎沸，再加上摩托和音响的轰鸣，震耳欲聋；码头挤满了来看日落的游人，街头艺术家或唱歌，或跳舞，或杂耍，喝彩声阵阵……但这一切可能也是它的妙处：嬉笑不羁，仿佛随时随地可以独立于世——就像曾经的海螺共和国一样。
“倘若只待在老城，你会以为这就是全部。”卡罗本是明尼苏达人，几十年前来度假时对这里一见钟情，从此定居当地。她给我的建议是：“老城之外，还有大海”。
在《老人与海》中，老人视海为女人，年轻渔人却将其看作男人。此刻，在这咸湿的空气中划皮划艇，对此，本会会更深刻。这里的海是蓝色的，也是绿色的，是平静的，也是汹涌的，像男人，也像女人，让人爱，也让人恨。当你无法控制方向，当你扎进红树林去，当你几乎翻船落水，你会发自内心地讨厌这片海；而当你飞速向前推进，当你遇到友善渔人，当你邂逅海星、海绵和海参，你又会发自内心地喜欢这片海。
不过，海根本不理睬人们的心绪。同样，西去的落日也从不管人们该做何想。无论你在船上还是在岸上，都只能看着它逐渐变色，逐渐下落，一点点掉进海里。你试图用照片留住它，然而悸动很快就消散无踪了。
我始终记得，那晚在一片欢呼中听见了一声惊叫：“不要！停下！”然而太阳已经隐没，夜色中，到处欢声笑语，只有那个人呆立着，就像作家的描述一般——“他眺望远海，发现自己现在异常孤独。”
佛罗里达西海岸旅行须知
到达
从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往返佛罗里达西海岸的坦帕国际机场，可经纽约、芝加哥、底特律等地中转，总计约需飞行17小时。
交通
在佛罗里达西海岸畅游，租车自驾是最能领略风光的方式，可在国内的租租车（zuzuche.com）及赫兹（herlz.com）、道乐（dollar-ntours.cn）、安飞士（avis.cn）等网站提前预订。
气候
“阳光之州”佛罗里达全年温暖，只是夏季比较炎热，紫外线也相对较强，需充分防晒。
清水湾及圣彼得斯堡酒店
位于清水湾的Sandpearl度假村（sanapearl.com；双人间￥2，324起）紧邻碧海银滩，在阳台上边发呆边遥望日出，在沙滩上边喝鸡尾酒边看日落，都是不错的选择。其中的Caretta on the Gulf餐厅可用一日三餐，餐厅外的老照片更是深入了解当地历史的好选择。圣彼得斯堡的Loews DonCeSar酒店（loewshotels.com；奢华间￥1，741起）因建于1928年的粉色宫殿式建筑而得名“粉宫”，其中的Sea Porch餐厅凭海听风，沙拉尤其美味。
餐厅
Frenchv's Rockawav Grill是清水湾当地亲民连锁品牌Frenchv's（frenchvsonline.com）的分店之一，毗邻SanaDearl度假村，海鲜汉堡可供大快朵颐。对环境和服务更为讲究的旅行者则可以尝试清水湾凯悦度假酒店SHOR餐厅（shorgrill.com），海鲜仍是首选。
去处
在清水湾，可依此造访蜜月岛州立公园和卡拉黛西岛
州立公园，二者本是一座小岛，因飓风一分为二，前者浪漫，后者原始，皆是消闲佳处。在圣彼得斯堡，快艇探险（Speed BoatAaventures）绝对是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体验，也可以在FortDe Soto公园（fordesoto.com）尝试皮划艇，在穿越红树林的途中，你将有机会一睹海牛（Manaee）的真容。除此之外，viststpeteclearwater.com还有更多选择。
梅尔斯堡及萨尼贝尔酒店
从地图上看，梅尔斯堡河网似路网，而从珊瑚角滨海村威斯汀度假酒店（The WestonCaoe Resort at Marina Villagestarwoodhotels.com；标准间￥919起）房间向外望去，对此将会有更直观的印象。
餐厅
在泡泡屋餐厅（The BubbleRoom bubb eroom restaurant.com），圣诞节每天都过。其室外布置已然梦幻，室内摆设则堪称穿越，古董、玩具、火车、音乐、泡泡灯、童子军，即使你提前了解了一切，真实场景依旧超乎想象。而疯帽子餐厅（maadhatterrestaurant.com）则以《爱丽丝漫游奇境》为主题，布置更加内敛，龙虾尤其美味。
去处
在J.N.Ding Darling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我见到了数十种、上千只鸟，还有一只美洲鳄；在六英里松树沼泽保护区（souqhpreserve.org），我看到了许多海龟、一只美洲鳄，还有两只不停向蛇发出挑衅的松鼠；而在
爱迪生和福特冬季庄园
（edisonfordwinterestates.org），我竟找到了如四川、浙江等地一般的茂林修竹。人文艺术在梅尔斯堡及萨尼贝尔同样可循踪迹，曾经的小渔村马特拉查岛如今俨然创意街区，其中的丽奥娜，洛夫格罗夫画廊尤具“阳光之州”的特色。除此之外，fortmvers-sanibel.com还有更多选择。
基韦斯特及佛罗里达群岛酒店
由历史建筑改建而成的切尔西之家（Cnelsea House Hotehistorickevwestinns.com；标准间￥1，094起）非常精致，而其所在的杜鲁门大街（TrumanAve.）上还藏着更多下榻去处。餐厅
基韦斯特老城区遍布好餐厅，若向当地人询问，绿胡萝卜酒吧（Green ParrotBar greenparrot.com）、邋遏乔酒吧（Soppy Joe's Barsloppyjoes.com）会是他们给出的选择。而需乘坐渡轮前往的Sunset Key CoEages（sunsetkevcottages.com）日落海景令人屏息，也可以在此下榻。另外，到基韦斯特一定不要忘了去科密特的酸橙派（Kermit's Kev Wesf Kev LirnePie Shop kevlimeshop.com）尝尝招牌的酸橙派雪糕，绝对酸甜爽口。
去处
随上随下的老城电车环游（OldTown Trolley Tours trolleytours.com）几乎覆盖了海明威之家（heminqwavhom.com）、蝴蝶保育中心（The Kev WestButterfly ana Nature ConservatoryKevwestbutterfly.com）等所有知名景点，随车环游一次，你将刷新对基韦斯特的印象。而懒狗探险（Lazy Dog Aaventureslazydog.com）的皮划艇旅程则将刷新你对海洋和海洋生物的认知。至于Danger Charters（danqerchartes.corn）的日落之旅，更是惬意极了吹着风，喝着酒，乘着帆船，看着日落，还有什么滋味能更美么？除此之外，fla-Keys.com还有更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