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大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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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给家里写信
  想说的话
  实在太多了,觉得
  没有一句是重点
  最后,只写下:
  妈,每顿我都比家里多吃了
  一碗大米飯
  责任编辑:青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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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辞世已经四十多年了。  我家住在乌裕尔河北岸的一个小镇,宅子的西北隅有个池塘,原来是个废弃多年的脱坯坑,在父亲的精心设计、规划和呵护下,池塘周围首先栽上了马齿苋、芍药、扫帚梅,然后是柳条、榆树、杨树。花草树木由低株到高株依次排列,像数个多彩的大花环镶嵌在池塘边。春夏之际,这里绿树成荫,鲜花盛开,当太阳还隐藏在厚厚的云层时,浓浓的雾霭模糊了视野,弥漫着芳草淡淡的清香。池塘里已经传来了布谷鸟的歌咏
(接上期)  三十三、阿合玛杀人灭口 那木罕被擒自刎  谁也没有料到,海都之乱竟然如此旷日持久,难以解决。那木罕一筹莫展,心急如焚,恨不得一口把海都吞了。思虑良久,才说:“这样等着让海都放归安童不可能。必须派兵去打才有可能。”昔班急忙制止,说,没有大汗的命令怎么行呢?那木罕说,只管去打,打赢了大汗也不会说什么的。大军做准备,一个月后起兵讨伐海都。    海都还想极力劝降安童,苦口婆心说了很多话,却
真好!妈妈送我一对珍珠鸟。  它们浑身雪白,全身上下无一根杂毛。我分别将它们唤作白云和珊瑚。  白云是雄鸟,较雌鸟珊瑚更苗条些。它的嘴是深橘色的,叫声轻快而连贯,每天清晨,小家伙总是欢快地唱起“啾!啾!嘀哩嘀哩”的歌,告訴我们新的一天开始了。白云很是活泼,总爱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珊瑚稍微安静些,像个文静的淑女,一双黑眸流露出对新家的好奇。珊瑚的嘴是浅橘色的,看嘴的颜色是分辨它俩的一个方法。  我把鸟
这阵子,我常常想起童年的木槿花。五片浅紫色的花瓣围合成小喇叭状,花心是血一般的鲜红,乳白色的花柱,粗糙厚实的绿叶,纤细坚韧的茎。跟那些在公园里看到的复瓣木槿花感觉完全不同。于是多次缠着父亲问:“现在还能否找到这种单瓣的木槿花?”父亲说:“找找吧,应该有的。”    终于有一天,父亲说他在散步时发现邻村的一条小路上有这种花。我听罢,立即驱车前往。果然,在一片寂静的田野上,几株木槿在路边默默挺立。十余
我怎么能制止我的灵魂,让它  不向你的灵魂接触?我怎能让它  越过你向着其他得事物?  啊,我多么愿意把它安放  在陰暗的任何一个遗忘处,  在一个生疏的寂静的地方,  那里不再波动,如果你的身心波动。
古代官员离任时,什么趣事都有。  唐朝大历年间,有一县太爷离任,当地绅民送匾一块,上书“天高三尺”。县官不解其意,还以为是乡绅对自己的颂扬,便满心欢喜地接受下来。后来,还是比他有文化的老爹悟出其意:匾文乃诅咒之语,“天高三尺”者,并非“天高”,而是“地低”之故也──地皮被那贪官刮去了“三尺”,岂不等于“天”高了“三尺”?此等讽刺,可谓入木三分。  更为有趣的,当属“贪官遗臭碑”。碑主许良安虽不是古
外面飘着雪花,寒气逼人,今年的雪特别眷顾这座城市,不声不响地说下就下。我望着窗外,正想着,还去不去予清那儿。予清来电话催,你怎么还没来啊,快点,等你呢。  戴上帽子,围上围巾,伞也没拿,一个人走入雪中。  予清让我去她那儿试衣服。予清是个小资女,也是位女文青,喜欢侍弄多肉植物,喜欢唐诗宋词,喜欢品茗画画,因为这个,又喜欢上了汉服,穿着打扮走飘逸简朴的复古路线,衣服很有民族风的味道。  她进了三十多
院子里那只黑母狗蜷缩在昨夜残留余热的火炉旁,门前的那棵苦楝树上挂满了秋天来不及成熟就被寒冬枯萎了的果实,树的叶子早已经掉光了。  这天早上,陈九就背上老伴用复合肥的蛇鳞袋改装成的行李袋,带上一瓦坛子的萝卜干出发,这次他去的是深圳。  陈九看到邻居村的乡道基本都铺成了水泥路,唯独自己村这条通往镇里唯一的乡路千百年来还是红泥路。讨厌的是那些在雨中飞驰的车轮,经过行人身边的那些坑洼,便溅洒一身的泥水。加
那年我15岁,正上太谷师范一年级,总是情不自禁地跑到鼓楼旁侧的新华书店,买了《逻辑学》,买了《文学概论》,买了《红楼梦》……常常一不小心把钱花光了。  那年元旦前一天,学校放好几天假,我又把钱花光了,连两元多的火车票也买不起,只好看着大家一个个回家过节,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宿舍。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我顾不上洗脸,草草拢一把头发,顶着寒风,跑到餐厅。不妙,很远就发现餐厅门口不见一个人影。走到近处,
前几天下过一场大雨,山上的溪流丰盈,沿途车过,总能听到哗哗的水响,也常见到一道白练挂于青山峡谷之间,甚为耀眼。相对于杨万里所说的“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弄轻柔”,芙蓉山显得大气而豁朗了,但“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景致是大约没有的,因为毕竟不是晚春而是盛夏了。田野间,常能看到的是白鹭、蝴蝶,间或几只蜻蜓,各式各样的,青草稻禾间上下翻飞。  说话间,车已经翻岭进入上流村,眼前忽而一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