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修慈悲佛龛碑》校读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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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摘要:《李君修慈悲佛龛碑》是研究莫高窟营建史和李氏家族的珍贵史料,从清代嘉庆、道光年间至今,曾经有十余位学者进行过校录和考释,成果十分丰富;但在文字校勘方面仍存在一些问题。在核对原碑及P.2551V卷子的基础上,对这些问题作进一步讨论辨析,力求做出正确解答。
  关键词:《李君修慈悲佛龛碑》;文字校勘;札记
  中图分类号:K877.42;K87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12)03-0069-04
  Proofreading Notes on the Inscription of the Stele Erected by Gentleman Li for Building the Great Compassion Buddha Shrine
  WU Haojun
  (College of Chinese Literature, Hexi University, Zhangye, Gansu 734000)
  Abstract: The Tablet Inscriptions on the Stele Built by Gentleman Li for the Great Compassion Buddha Shrine is a valuable historic document for studying the construction history of the Mogao Grottoes and Li Family at Dunhuang. Research on this document has been carried out by at least ten scholars since the Jiaqing and Daoguang eras of the Qing Dynasty, yielding many achievements. Still,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in text correction. By comparing the original inscription with p. 2551 V, this paper further discusses such problems and attempts to come up with a reasonable interpretation.
  Keywords: The Inscription of the Stele Erected by Gentleman Li for Building the Great Compassion Buddha Shrine; Text recheck and research; Recheck and proofreading
  《李君修慈悲佛龛碑》(学界简称《圣历碑》),是敦煌莫高窟现存年代最早的一件碑刻,也是研究莫高窟营建史和李氏家族的珍贵史料。此碑录文最早见于徐松《西域水道记》卷3“哈喇淖尔所受水”条[1]。其后,罗振玉《西陲石刻录》{1}、张维《陇右金石录》[2]、石璋如《敦煌千佛洞遗碑及其相关的石窟考》[3]等亦录其文。敦煌研究院藏有原碑残碑,北大图书馆、敦煌市博物馆及敦煌研究院尚存该碑部分文字拓片。敦煌遗书P.2551V有此碑文的抄录本。王重民曾据敦煌遗书P.2551V,参照徐、罗二氏录文,对该碑录文予以校对、补阙,已得该碑原文之大概。李永宁据王重民校订本,结合敦煌研究院所藏该碑实物、拓片进行了校对、补阙、考证[4]。唐耕耦等据李永宁录文过录[5]。其间陈祚龙《敦煌学新记》一文也对P.2551V号进行了辑录,然原卷前部二十余行未录[6]。后宿白依据P.2551V号卷和北大图书馆拓片,参照徐、罗录文进行了校辑、补缺,著成《〈李君莫高窟佛龛碑〉合校》一文在1988年发表,此碑残缺部分基本补全[7]。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以宿白辑校文为底本,参以李永宁碑刻录文及陈祚龙P.2551V号录文过录,并对个别错讹之处予以校注[8]。马德又在李、宿前辈的基础上作了进一步的校对,按原碑石拓本分行并加标点,用通行简化字排版,附录在《敦煌莫高窟史研究》一书中[9]。近年来,赵红又撰专文对《敦煌碑铭赞辑释》录文进行补校。尽管此碑有如此多的金石学家和敦煌学者进行释读录文、补校,但笔者此次在编撰《敦煌金石录》的过程中,仍发现一些问题,觉得还有进一步讨论辨析之必要,故将校读札记择其要者汇集于次,以就正于学界。
  对比诸家所录,深感宿白所作校录用力最深,也最为细致准确。故后文所举各条,原文均以宿白录文为底本进行讨论。
  1.碑阳正文第3行:“矧乎正觉冲邃,法身常住,凝功窅冥,湛然无□。”
  冲邃,李永宁、唐耕耦、郑炳林、马德均录作“冲遽”。赵红《〈敦煌碑铭赞辑释〉补订》:“‘冲’为闲适之意,‘遽’为仓促之意,‘冲遽’连文不能成词。如果当作‘匆遽’讲,上下文意义不相连贯。原卷虽然非常模糊,但是仔细辨别,还是能认出为‘冲邈’二字,应该据以改正。根据前后文有‘窅冥’、‘湛然’等与‘冲邈’意义相一致词语的使用,作‘冲邈’是十分恰当的。”[10]
  按:“冲遽”的确不词,核对原卷(P.2551V), 应是“邃”字,故李永宁、郑炳林、马德诸家释读确实有误。但“邃”字虽右下角漫漶,却仍可辨识,绝不是赵红所释之“邈”。“冲邈”固然成词,但其义为“深远弘大”,多用以品评人物。三国魏卫觊《汉金城太守殷华碑》:“幼膺琼兰之美,长有冲邈之志。”《梁书?孔休源传》:“风业贞正,雅量冲邈,升荣建礼,誉重搢绅。”唐颜真卿《右武卫将军臧公神道碑铭》:“奇谋冲邈,英勇冠伦。”若用以形容“正觉”(指佛或佛法修持的至高境界),并不恰当,故赵红补订亦误。石璋如、宿白均释作“冲邃”;核对原碑, 清晰可辨,为“邃”。冲邃,亦作“沖邃”,精深,深厚。晋道恒《释驳论》:“仆曾预闻佛法冲邃,非名教所议;道风玄远,非器象所拟。”《晋书?郗鉴传》:“惟公道德冲邃,体识弘远。”从这些例证看,碑文“冲邃”一词运用才是恰当的。赵红撰文补订时并未参阅石璋如、宿白等前辈的校录成果,也没有查阅工具书,以致以误订误,做了一些不必要的重复工作。   2.碑阳正文第8—9行:“□□□感,洒法雨而随根;无愿不从,皦慈光而逐物。”
  皦,今残碑已不存,北大图书馆藏拓片漫漶不清,难以辨识;P.2551V卷为 ,辨识亦十分困难。徐松、宿白录作“皦”,张维阙而未释,罗振玉、石璋如、唐耕耦录作“曒”,李永宁、马德录作“ ”,郑炳林录作“噭”。赵红《〈敦煌碑铭赞辑释〉补校》:“‘噭’字不可解。原卷字形似作‘瞻’,符合文意。”[11]
  按:曒,《汉语大字典》:“明;清别貌。”所举例证为《老子》第十四章:“其上不曒,其下不昧。” ,《汉语大字典》:“目不瞬。一说目不明。”噭,号呼声,哭声。而此字所形容之“慈光”,指诸佛、菩萨大慈之光辉。这几种释读均与文意不合。赵红校正为“瞻”,细察原卷,无字形依据,置于原文,义亦不通,“符合文意”云云,乃想当然之词。对比诸家所录,并结合上下文意看,当以“皦”为是。皦,明亮之意,形容词用如动词。皦慈光,是说使诸佛、菩萨大慈之光辉更加明亮,与上句“洒法雨”相对。
  3.碑阳正文第9行:“我大周之驭宇也,转金轮之千幅。”
  “千幅”,误。郑炳林、马德均录作“千福”,亦误。原卷至此残缺,而残碑尚有保留, 清晰可辨,为“辐”,李永宁、唐耕耦等正录作“辐”,是。
  按:“千辐”一词出自佛典。《阿毗达磨俱舍论》:“东方忽有金轮宝现,其轮千辐,具足毂辋,众相圆净如巧匠成,舒妙光明来应王所。此王定是转金轮王。”轮(梵语Cakra),是印度古代战争用的一种武器。印度古传说中征服四方的转轮王出生时,空中自然出现此轮宝,预示他将来的无敌力量。轮宝有金、银、铜、铁四种,感得金轮宝者,为金轮王,乃四轮之首,领东南西北四大洲。武周时,运用此经理论为武则天统治提供依据。《旧唐书?则天皇后纪》记载,长寿二年“秋九月,上加金轮圣神皇帝号,大赦天下”。后世因以“金轮”或“金轮皇帝”称武则天。此碑碑阴第12行还有“大周广运,普济含灵。金轮启圣,玉册延祯”之语可证。转金轮之千辐,意为运用无边法力治理天下。故此,“千辐”亦与文意相合。
  4.碑阳正文第11行:“僸佅兜离,韵谐韶讙;蛮夷戎狄,饰□□□。”
  韶讙之“讙”,原碑为 ,略有漫漶,既像“讙”,又像“護”;两者相比,更像“讙”。P.2551V卷为 ,似“護”。此字宿白、石璋如释作“讙”,张维录为“濩”,徐松、李永宁、唐耕耦、郑炳林、马德等诸家释读为“護(护)”。
  按:“韶讙”不词,若释作“韶護”则成立。韶護,也作“韶濩”、“韶頀”,古乐名。《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见舞‘韶濩’者。”杜预注:“殷汤乐。”又:“韶”、“護”分称,为两种古乐名。韶,虞舜乐名。《书?益稷》:“箫韶九成,凤凰来仪。”《礼记?乐记》:“韶,继也。”郑玄注:“韶之言绍也,言舜能继绍尧之德。”“護”亦作“濩”、“頀”,即“大頀”,相传为商汤乐名。《广韵?十一暮》:“《大頀》,汤乐。”《宋书?乐志四》:“夏《夏》殷《濩》。”《魏书?乐志》:“次以《六茎》、《五英》、《大章》、《韶》、《夏》、《護(护)》、《武》之属。”故在碑、卷皆有漫漶,诸家释读纷繁歧异的情况下,应将之置于语境之中,释为“韶護”。
  5.碑阳正文第12行:“更绍真乘,载隆正法。”
  载,罗振玉摹作 ,宿白摹作 ,没有释读为通行字。李永宁、唐耕耦、郑炳林、马德诸家皆作“初”,误。
  按: 为武周新字,是“载”字无疑{1}。徐松、张维的释读是正确的。载,语助词,用于句首,无实在意义。在这里有凑足音节的作用,与上句“更”搭配,形成一对表并列关系的关联词语,相当于“既……又……”。全句可直译为:既继承了佛祖真实的教义,又弘扬了释迦牟尼原本的教法。其实这里用了互文见义的手法,全句的意思是,继承、弘扬佛祖原初真实的教法。
  6.碑阳正文第12行:“该空有而阒寂,括宇宙以通同。”
  该,原碑为 ,P.2551号卷为 ,宿白摹作“ ”,徐松、罗振玉均释为“该”,是;张维释为“谈”,李永宁、唐耕耦、郑炳林、马德诸家皆因之未察,误。
  按:该,通“赅”,包括一切,尽备之意。“该空有而阒寂,括宇宙以通同”为对偶句,释作“该”,正与下文“括”相对。
  7.碑阳正文第20行:“推甲子四百他岁,计窟室一千余龛;今见置僧徒,即为崇教寺也。”
  “四百他岁”,各家均如此录文。“他”,原碑为 ,清晰可辨,本不误。然赵红《〈敦煌碑铭赞辑释〉补订》云:“‘他’字不合古代汉语语法,原卷为‘餘’字而稍模糊,其下‘一千余’之‘余’原卷亦作‘餘’;‘见’字原卷作‘现’,应据改。”[10]
  按:P.2551号卷为《太上业报因缘经》,背面抄写着《李君修慈悲佛龛碑》。后者浅色朱书,字体潦草差恶,难以卒读,辨识困难。但“四百△岁”之“ ”,虽较模糊,不能准确辨识,但相比较而言,更似“他”字,而绝不会是“餘”字;其下“一千余龛”之“ ”,倒确实是‘餘’字。赵红在这里先设定“‘他’字不合古代汉语语法”,先入为主,然后硬把“ ”辨识为“餘”,以自圆其说,其法殊不足取。
  他,一般用作人称代词、指示代词和旁指形容词,在“推甲子四百他岁”中,则相当于“多”、“余”,为数量形容词。查阅一般工具书,没有这种用法。唐耕耦等《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全五辑)“收录了敦煌文献中有关社会经济方面的重要文书34类共1391件,记录了当时的社会经济信息,并且保留了大量唐五代的口语原貌,颇具研究价值”[12]。检索全书,除《圣历碑》外,“他”字也没有这种用法。郑炳林汇辑敦煌文书中碑文、墓志铭、邈真赞等人物传记资料135篇的《敦煌碑铭赞辑释》,也是如此。故仅此孤例,难以成证,还需要做进一步研究。
  另外,还需要指出的是,“见置僧徒”之“见”,原卷 漫漶不清,既可释读为“见”,亦可释读为“现”。但若考虑到此卷另一面文字的阴影,再仔细辨析还原书写时的情景,当以“见”字为是。“见”、“现”同源通用,意为现在的、当下的。郑炳林等诸家所录是正确的,不应“据改”。   8.碑阴正文第1—2行:“△霞焕而栏槛明,落穸沉而山谷静。”
  此句碑刻已不存,原卷“△霞焕而”4字漫漶严重,完全无法辨识。“△”,宿白摹作“ ”,郑炳林摹作“ ”,均没有释读;马德另辟蹊径,释为“升”。
  按:从此碑频繁使用武周新字及此字形体看,很可能是武周新字。但查阅相关研究论著,如施安昌[13]、林聪明[14]都没有涉及此字。从宿白、郑炳林所摹写的两个形体推测,此字很可能是武周新字“初”,只因原卷漫漶,宿、郑二氏才有不同的摹写。而本碑文除“△霞”之外,被释作“初”并在原碑中尚有保存的还有1处,其位置和形体为:第5行“效灵于太古之 ”;原碑中现已不存而在《西陲石刻录》中被摹写的有3处:⑴“莫高窟者,厥 秦建元二年……”,⑵“誉表髫 ,名扬绮际”,⑶“泰 之晓月团团,玄度之清风肃肃”。这几个形体都略有差异。“△霞”之“△”,若释作“初”,于文意亦通。唐张说《道家四首奉敕撰》:“落月衔仙窦,初霞拂羽衣。”杜甫《忆昔行》:“落日初霞闪馀映,倏忽东西无不可。”宋宋祁《病兴早朝》:“初霞稍上岩廊戟,落月催传卫士鸡。”这几例“初霞”或与“落日”,或与“落月”相对,恰可印证碑文中与“落穸”相对的是“初霞”。马德释为“升霞”,不妥。“升霞”在古代有特定的含义:①指西方一些部族的人死后火葬。北齐刘昼《新论?风俗》:“秦之西有义渠之国,其人死则聚柴而焚之,烟上熏天,谓之升霞。”②得道仙去。唐中寤《赠王仙柯》:“瞻思不及望仙兄,早晚升霞入太清。”用于此处显然与上下文意不相符合。
  余论:比对诸家对《李君修慈悲佛龛碑》的录文、校勘及专门的“校补”、“校订”,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即前辈学者的释读往往是正确的,而后来的学者,特别是近二十年间所出的成果,失误则较多(其中有些是排印校对疏忽所致);并且后来的研究者对前辈的相关研究成果或者没有充分利用或者干脆就视而不见。这里面反映出的前后几代学人为学目的、治学态度及学识功力的差异是显而易见的;时代风气之影响于此亦可见一斑。陶希圣先生曾说:“学术的进步是在累积中得来的。学术的累积有似积薪,‘后来居上’。若不是后来居上,那就是学术无进步可言。”[15]今天重温,不无裨益。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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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张维.陇右金石录:卷2[M].兰州:甘肃省文献征集委员会,1943:10A.
  [3]石璋如.敦煌千佛洞遗碑及其相关的石窟考[C]//故院长胡适先生纪念论文集(上).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34本,1962:37-97.
  [4]李永宁.敦煌莫高窟碑文录及有关问题(一)[J].敦煌研究,试刊第1期(1982):56-79.
  [5]唐耕耦,陆宏基.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5辑[M].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0:245-251.
  [6]陈祚龙.敦煌学新记[M]//敦煌文物随笔.台北:商务印书馆,1987:256-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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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M].兰州:甘肃教育出版社,1992:9-15.
  [9]马德.敦煌莫高窟史研究[M].兰州:甘肃教育出版社,1996:275-281.
  [10]赵红.《敦煌碑铭赞辑释》补订[J].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6(5):48-49.
  [11]赵红.《敦煌碑铭赞辑释》补校[J].语言研究,2003(4):53-54.
  [12]吴蕴慧.《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研究[D].苏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6.
  [13]施安昌.从院藏拓本探讨武则天造字[J].故宫博物院院刊,1983(4):30-38.
  [14]林聪明.敦煌文书学[M].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1:421.
  [15]陈祚龙.看了《巴黎吉美博物馆所藏敦煌幡幢及其图画之研究》以后[M]//敦煌文物随笔.台北:商务印书馆,1987: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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