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蔬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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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打后的矮脚青菜,是田园珍蔬。用猪油清炒,肥糯香甜。碧绿的菜叶,金黄的油星,盛在青花大碗里,赏心悦目。
  讲究一点,去掉老叶,只吃中间的菜心,再加若干鲜菇共同煸炒,也是一道上品。据说,民国时期,湖南某军阀喜食菜心,做一盘“清炒菜胆”要两担青菜方可做成,原因是每棵青菜只取中间半寸长的嫩心。此类吃法虽说有些奢侈浪费,但可见菜心之美。
  香港美食家蔡澜是个家庭“廚男”,也喜食清炒菜心———老熟开花之菜心。蔡先生的炒制秘诀是:在铁锅中下油(当然是猪油),待油烧至冒烟,加少许糖和盐,还有几滴绍兴酒进油中去,再把菜心倒入,颠炒两三下,即成。如果先放菜心,再下作料的话,就老了。生一点的菜心还能接受,过老则软绵绵的,没劲。很多人在吃菜心时,要把花摘掉,认为它含农药。蔡先生认为,这种观念是错误的,只要洗得干净,花是不能摘的。少了花的菜心,等于是太监。
  青菜不宜过度烹调,最好用铁锅热油急炒。由于火力集中,急炒可有效保留青菜的爽脆、鲜甜口感。尽量少放作料,不能以浓重的作料去压住蔬菜的鲜味。这样的青菜似乎还有勃勃生机,人若食之,当受益无穷。不过,也有的菜不在此列,茄子做成这样就不好吃,扁豆做生了还会中毒,但荷兰豆就适合爆炒,同一家族也不都是一样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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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母年幼时,曾听她的外公讲,腌制金华火腿时,一缸火腿中要有一只狗腿。如此,这一缸火腿才能分外香鮮。狗在地支中属戌,故又称作戌腿。母亲未曾见过,更未吃过戌腿,对其滋味不甚了了。我生也晚,更是可望而不可即。偶与同道谈及,还被嘲为“以讹传讹”。久而久之,我连“戌腿”二字轻易也不敢说出口。  那时,我还在报社工作。一天,朋友请我去天潼路“飞黄”吃饭。一下班我就沿着四川北路走过去,老远就看见招牌旁有一行小字
在口感上,我感觉茼蒿的滋味是有层次的。入口,先是一种淡淡的菜蔬清香,淡到在舌尖上转瞬即逝;马上就转到另一种清苦,像药味,又像菊香;而最后一种味道才是茼蒿的真正美妙之处,伴着新鲜蔬菜的天然爽脆,一种若有若无的甘甜,将茼蒿的滋味来一个完美收官。索性往拟人里比,茼蒿的清香就好比一个人隐忍的忧伤,收着,敛着,竟然独辟蹊径,酿成一种独特的芬芳来。  据说,茼蒿里有一种辛香的挥发油,所以,无论是它的菊香,还是
猪肚包鸡,又名猪肚煲鸡、凤凰投胎,是广东客家地区酒席必备的餐前用汤。此汤浓中带清,有浓郁的药材味和胡椒香气,流行于惠州、河源、梅州等粤东一带。  相传在清朝,乾隆皇帝的妃子———宜妃刚生完太子,有胃病,身体虚弱。乾隆吩咐御膳房炖补品给宜妃吃。可是她吃什么都没有胃口,身体日渐消瘦。宫里的太医想尽办法做种种名贵补品给宜妃吃,还是无济于事。乾隆召集太医和御膳房,传下旨意:无论用何种办法,都要医好宜妃的病
小葱是美味的点缀,是佳肴的配角。在纷繁的菜谱里,在鲜美的汤汁中,小葱画龙点睛的作用真的不能小觑。  作为作料,小葱并不像它的兄弟姐妹那样喜欢抢头功,最先下油锅,博得“嗞嗞”响的好彩头,它总是等菜肴盛到碗里、碟里时,才最后一投,轻轻撒在菜肴上。不把自己不当料,也不把自己太当料。小葱的清白在于它彰显这样一个朴实的道理:天命一半,自取一半。小葱的“最后一投”,我们从来没有忽视。作料需要显示的是实力,而不
行走在徽州深山的一些村落,常能看到一方方养鱼的水池,或在村口,或在屋子旁,还有的在高墙院落内,皆巧借地势,利用落差。水池大小不一,大的有二三十平方米,小的仅比一张床大不了多少,四周青石砌岸,有的还用树枝和草帘遮盖,旁植葡萄藤架,水清见底。群鱼往来游动,似与游者相乐,映着天光云影,更显宁静、从容、悠闲与淡定。  这些池中养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冷水鱼。  池中的水,下连泉眼,或外通山溪。因为山高岭峻,水温
一品锅一般是选用冬菇、冬笋、火腿、干豆角、五花肉等食材制作。烹饪前要用一只两耳大铁锅,将食材分铺成若干层摆放在锅里。最底层是萝卜丝、干豆角、笋衣、冬瓜、冬笋等,称为“垫锅”。“垫锅”之上,依次是肉、豆腐包、鸭子块、肉圆、鸡块、野味或鸡蛋饺子等。因此这道菜又称为“三层楼”“五层楼”,或“七层楼”“九层楼”。一种菜一个花样为一层楼,楼数越多、层次越高越好,寓意做官一品接一品升,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铺
在我主持“电视餐厅”那段时间里,我们开办了一个叫做《明星做菜》的栏目。我找了不少我熟悉的朋友来做这个栏目。  一天,我给李金斗老师打电话,我说:“师哥,您得上我们《明星做菜》里做一道菜啊。”  “行啊,我去。”  “那您先告诉我您做一个什么菜?”  “你先甭问,就帮我预备一点大虾吧。越大越好啊,最好是大对虾。”  “您要做油焖大虾?”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剧组有负责采购原材料的剧务,一会儿
北京昔日大饭庄最重要的标志是什么?是气派的门面装潢?是老板的经济实力?是洋洋洒洒的菜单?还是考究别致的碟子、盘子以及桌椅家具?应该说,重要标志有两个:一是掌勺的主厨,二是楼面上的堂头儿。  先说主厨。昔日厨房是一长溜灶眼儿,随之一长溜厨子一字排开,各人干各人的活儿。本事最大的叫“头火”,其次“二火”“三火”往下排。有时前边的顾客和饭馆老板有交情,明明一个普通的菜,也要“特烦头火”掌勺。因此同样的一
火锅很有些匪气。烟雾缭绕中,不问七荤八素,三教九流都同吃在一口锅里,同生死、共富贵一般大同。  但是,鱼头火锅,却可以做得雅正。  主角鱼头是讲究出身的。最好的鱼头是胖头鱼的鱼头,其次才是鲢鱼头。若能碰到江水里长大的胖头鱼头,那真是无上的口福了。鱼头去腮洗净,从中间剖成两片,选择一片待用,也可以只买半片鱼头回家。洗净的鱼头放进篮子里慢慢滤水,静等“上朝主政”。  这边厢,使女侍臣一样的配料和配菜也
“勤行”这个名词,已经多年没听人说过。现在跟在台湾生长的年轻人说“勤行”,恐怕十有八九不明白,其实说穿了,就是饭馆里跑堂儿的。  有一次在台湾状元楼吃饭,隔壁饭座跟堂倌先是彼此争执不下,后来由口角变成动手了。我们房间有医务处的陈仙洲在座,经他去劝说调停,才算没事。原因是饭座带的小孩,一不小心摔碎了两只汤匙,结果他让客人照价赔偿。这在内地,饭座不小心摔了瓷器家伙,就是整堂细瓷,也不许堂倌说二话,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