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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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某个欧洲的首府 有着第一流的美—— 而像是沉闷的流放,经由叶尼塞斯克, 像是在中途换了车,再到赤塔, 到伊錫姆,到干旱的伊尔吉兹, 到远近有名的阿特巴萨尔, 到斯沃博德内边区, 到这个散发着腐尸恶臭的铺位—— 所以对我来说这座城市 在子夜里,有一种苍白的蓝—— 这座城市,被第一流诗人赞美, 被我们这些罪人,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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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某个欧洲的首府
有着第一流的美——
而像是沉闷的流放,经由叶尼塞斯克,
像是在中途换了车,再到赤塔,
到伊錫姆,到干旱的伊尔吉兹,
到远近有名的阿特巴萨尔,
到斯沃博德内边区,
到这个散发着腐尸恶臭的铺位——
所以对我来说这座城市
在子夜里,有一种苍白的蓝——
这座城市,被第一流诗人赞美,
被我们这些罪人,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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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阿赫瑪托娃(1889—1966),生于敖德萨,父亲是海军机械工程师。11岁时随全家搬往彼得堡,就读于皇村中学。1905年父母离异后,她曾在基辅就学。1910年,与诗人尼古拉·古米廖夫结婚,1912年出版第一部诗集《黄昏》,两年后出版《念珠》,此后还出版有《白色鸟群》《车前草》《耶稣纪元》等诗集,成为“阿克梅”诗派和整个“白银时代”最杰出的代表性诗人之一。30年代中后期,她在沉默多年后又投入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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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堆静物的土豆里 我至死记着,一堆土豆/在屋子的一角,要和父母/相处着越过冬天。屋子里不太多的温暖/一半被人呼吸,一半被土豆呼吸/雪在外面落着,寻找不到食物的/飞鸟,正跳过门槛/靠近醒着的土豆。我也用刨过/土豆的粗指,叩着/铁冷的门环。 土豆一直在地下行走着。 这是我把生长在马坊的农作物细数了一遍之后,发现的不多的把子实埋在土里的植物之一。这里的主要庄稼像小麦、玉米、谷子、高粱,不是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