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总有些东西飞散于空中 , 状如玻璃,或者一束强光刺穿的天堂 活着,然后做些有益或者有害的事情 填满生命的章程,可以问理由 如若真有,也如玻璃的色彩一样空乏 生下来都是一块玻璃,然后砸碎 也可以铸些形状,添些色彩 我们是玻璃,透了些该透的 也透了些不该透的 总有人想用理性诠释一切 诸如生活、生命、为什么以及未来 玻璃无语 那破裂的一刻已作了回答 有时候看不清方向,尽管眼睛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总有些东西飞散于空中
,
状如玻璃,或者一束强光刺穿的天堂
活着,然后做些有益或者有害的事情
填满生命的章程,可以问理由
如若真有,也如玻璃的色彩一样空乏
生下来都是一块玻璃,然后砸碎
也可以铸些形状,添些色彩
我们是玻璃,透了些该透的
也透了些不该透的
总有人想用理性诠释一切
诸如生活、生命、为什么以及未来
玻璃无语
那破裂的一刻已作了回答
有时候看不清方向,尽管眼睛明亮
是玻璃挡了?玻璃能挡住什么
一些事一些物能启迪一些人
然而事物本身只是存在,
正如我们
其他文献
我是一个“痛恨”中国现行教育的父亲,有一个正在这种教育中备受折磨的女儿。 往日我从女儿嘴里听到的最多的口头禅是“吐了,我要吐了”。问怎么啦?她嚷嚷:“背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哪!” 有时候,女儿也让我拿着那些语文或历史课的“标准答案”帮她背。通常女儿还没背完,我已经受不了啦,想到千千万万中学生脑子里,塞满这些不经思考、只为通过考试然后便弃之如敝屣的“标准答案”,内心便生出莫名的恐惧——靠“背功”,能
我和谢莹是在暑假期间的一个夏令营认识的。活动时,我们属于一个小组;晚上休息时,我们被分在同一个房间。短暂的朝夕相处,我们很快成了一对好朋友。单纯、快乐是她给我的最初印象,因为她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透过这双眼睛,仿佛一下子就能看见她的心。但是我错了,临分别的那个晚上,当别的室友都跑出去参加快乐的篝火晚会时,谢莹拉着我的手向我倾诉了一段不快乐的人生。 我出生在部队。我爸爸是一个人人都景仰的连长,妈妈也
我们如同长大成人的温迪,丢失了飞往永无乡的翅膀。 好在还有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彼得·潘。他的存在,提醒我们人类总有周而复始、绵延不断、永不消逝的童年,以及伴随着童年的永恒的母爱。 所有的孩子都要长大的,只有一个例外,这个孩子就是彼得·潘,一个不愿长大也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他出生的第一天,因为害怕会长大,就从家里逃了出来。伦敦的肯辛顿公园曾经是他游荡的地方,如今他长住在一座远离英国本土的海岛—
我喜欢什么 韦尔黑尔米娜.西格米勒 我喜欢坐在干草堆的车上, 在雨天坑坑洼洼的泥路上晃荡晃荡; 我喜欢在花园的门口打秋千, 要是有一个伙伴我会摇到天黑前; 我喜欢爬到高高的树上, 吃着甜甜的小饼,一次吃它六七个; 可有些我喜欢的事情最好不要做, 所以我不能做我喜欢的一切--你呢? 有人 沃尔特.德.拉.梅尔 有人 敲我那小小的、小小的门; 我肯定--
今天是星期天,也是母亲的生日,虽然数学竞赛结束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但我依然决定回家。路上,风很大。它疯狂地扯我的头发,撕我的衣服,拽着我的车往后拉。我一下一下费劲地蹬着,好久,终于到家了,我高兴地喊:“妈!”妈妈欣喜地答应着跑出来,看见我却又满脸复杂的表情:焦急、惊讶、责备……“你怎么才回来……”一句话还未说完竟哭了起来。我顿时吓傻了,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数学竞赛——风太大,骑不动……”“你怎
日军建立的集中营位于苏门答腊的东海岸,带钩的铁丝网包围着阴暗潮湿的牢棚。外面,白天有赤道炽热阳光的照射;夜晚,浩月与繁星相辉映。可集中营里,黑暗夜以继日。里面住人,然而“住”显然是词不达意。我们是被填塞在牢房里。偶尔,可以见到一缕微光,那是尚未锈蚀的铁丝网在太阳或月亮下闪光。 已有几年,还是几十年了?疾病和衰弱使我们懒得去想。刚被关押时,还计算时辰,现在,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们周围,有人死于饥饿,
静静的病房中,挂着几串小巧玲珑的铃铛。 病房中住着一位女孩。她患有晚期白血病,医生无奈地对女孩的母亲说:“这孩子没救了,准备后事吧!”女孩无意中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但她并没有郁郁寡欢,整日以泪洗面,她依然像小鸟一样快活。病友见了都说:“瞧这个女孩,医生肯定是误诊了,要不她怎么……” 病房中的病友像一颗颗流星一样迅速消失。女孩明白,自己离另一个世界也不远了。女孩的母亲忍住泪水哽咽着问女儿还有什么愿
南刊今年第二期的“声音”栏目刊登了《美国作业难倒中国老爸》一文,编者意在通过此文,让中国孩子了解中美两国中学教育的差异,了解一点异域文化,开拓自己的视野。文章发表后,得到了读者热烈的反响,很多读者来信结台自己的实际情况谈了对中美两国不同教育模式的看法,言词颇为激烈。日前,此文作者又写出该文的姐妹篇《“我以性命担保她行”》。编者“抢先一步”看了,竟感动得不行。“我以性命担保她行!对此,一砂钟都不应该
饿到第三天的晚上,诺尼想到了尼玛克。在这座漂浮着的冰山上,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有血有肉的生灵了。 冰块裂开时,诺尼失去了他的雪橇、食物和皮大衣,甚至失去了他的小刀。冰山上只留下他和他那忠实的雪橇犬——尼玛克。现在,他们两个卧在冰上,睁大眼睛注视着对方——双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诺尼对尼玛克的爱是真真实实的——就像这又饿又冷的夜晚和他伤腿上的阵痛一样真实。但是,村里的人在食物短缺的时候
1 我知道岑老师的名字是在海南的三亚,在“相聚椰树下”的笔会上。 那次笔会特意邀请了几个少年作者,我这个北方孩子有幸被列入其中。 会议期间,主办单位——一家名气很大的儿童文学刊物的编辑老师问我,你认识岑老师吧?我说,哪个岑老师?编辑老师说,就是你们县城里的岑老师啊!你在三中,他在一中。我摇摇头。那你回去认识一下吧,他是你们地区少有的了不起的作家,编辑老师说,认识岑老师对你写作有益处。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