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竞争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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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人必须懂得:无竞争的世界是死世界,但“唯竞争”的世界也只能是苦世界!人类确实到了由溺于竞争、参与竞争进化为享受竞争的时代了!但什么是真正的享受竞争?遗憾的是懂者甚少。
  什么是真正的、良性的、优质的享受竞争?正确答案至少包括:一、认识到对“唯竞争”的依恋也是一种愚昧;二、尊重“有竞争”而又应当同时厌弃“唯竞争”;三、扭转竞争的陈旧风向标。
  争利、争名、争权、争势、争位,以及争威、争宠、争风等等,都是几千年的陈旧风向标。而新的风向标,争的却应该是:人像个人,像个真人,像个生动的人。这样的人,既不强行挺立自己、用双手双脚摁倒别人或踩踏别人,又不甘于匍匐在地或甘于做别人的轿夫、吹鼓手!
  
  眼下,世上以“地球学”“人类学”“社会学”为名目的书籍或论文,已经多得堆积如山、铺天盖地,遗憾的是很少用哲学家的感悟和语言回答三个问题:一、地球上出现了生命尤其是出现了人类,固然是本星球上最大的奇迹,但那些生命的美感程度和幸福程度与无机世界相比,其中的“正值”和“负值”孰大孰小?二、人类为了创造和积累“正值”,制造出的“殇”和牵连出的“熵”有多少?三、当竞争成为一种最高法则和巨大惯性时,尤其是人已经异化为竞争机器的时候,“人本身”还在哪里?而失去了“人本身”又意味着什么?我基于上述“灵感”,便写了些零零碎碎的句子:
  
  1
  
  地球上的无机世界,如固态的岩,液态的海,气态的风,不知寂寞了多少亿年。虽然它们曾经演化成地裂山崩、狂涛恶浪、电闪雷鸣,但在基本性格上毕竟固守着这样那样的善良。证据就是:它们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腥意味。在山崩中没有发现血迹,在海啸中没有发现血迹,在雷电中没有发现血迹。为什么?因为它们之间无论怎样相互碰撞、相互冲击,也是一种没有强者与弱者之分的自在式歌唱,不是有胜败感、有尊卑感的喝斥或哀乞。也就是说,它们不理会什么是竞争,因之也就没有留下什么血迹。
  竞争是有生命的物种的行为,而竞争又必然株连出血肉相残之举。
  
  2
  
  地球上有了生命。
  生命有了不安分感。
  由千千万万生命聚在一起的地球,所有生命共同呐喊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是“竞争!”
  竞争是很美妙的事吗?是。
  竞争是很悲惨的事吗?是。
  竞争是很幸福的事吗?是。
  竞争是很痛苦的事吗?是。
  竞争时,笑的声音多吗?多。
  竞争时,哭的声音多吗?多。
  天上的猛禽在笑,在唱;海中的巨鲨在笑,在唱;林中的虎豹在笑,在唱;地上的蛇蟒在笑,在唱。而它们身下的弱者却在哀呼,在呻吟,在哭泣,在悲鸣。
  由地球上的万物组建的竞争场、竞技场、竞选场,从来一半是带有生动意味的欢乐剧场,而一半是带有恐怖意味的屠宰场。
  
  3
  
  鹰吃雀,虎吃鹿,狼吃羊,蛇吃蛙,蛙吃虫,用此制作出的影片《动物世界》无疑很有可观性,画面也很美。但忽略了此物吃彼物时大都把牙齿咬得吱吱响,吃的时候往往把对方吃得血肉模糊,连骨头都嚼得碎碎的,甚而吞咽得一点不剩。
  这就是地球上万物的第一“真理”——竞争!都与这样那样的屠宰场、竞技场、战场、刑场大同小异。
  为那样的竞争唱颂歌的是达尔文,功劳很大。可惜他只是侧重于去谈自然世界,没有分出较多的精力议论人间的事。于是,针对人间的事为种种竞争唱悲歌的人也很多,如释迦牟尼,如耶稣基督,如孔子、老子,如古今中外许许多多的人道主义作家。举例说,雨果写出了《悲惨世界》,托尔斯泰写出了《复活》,曹雪芹写出了《红楼梦》,这些作家和作品大都没有为竞争大唱颂歌的意思,反倒有对竞争的悲伤感。
  
  4
  
  马克思确实对“竞争”一词的分蘖词之一——“斗争”,作了重点的强调,并建立了“阶级斗争”学说。但马克思又绝对不是“唯竞争论”的推崇者。恰恰相反,他最高的理念是“解放全人类!”他所绘制的共产主义分配制度的蓝图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后来又有人译为“按需分配”)。听,没有丝毫“斗争”意味!
  
  5
  
  地球上,动物的竞争是凶残的,没有美感可言。强加给它美感的是人,而故意渲染动物“美感”的目的也是为了人。画家画的“鹰击”“虎斗”以及鸡啄虫、蛙食虫,之所以画得很美,成了名画,都不是为了鹰、虎、鸡、蛙本身,而是为了人自己。
  
  6
  
  人本身果真有实实在在的美感吗?也值得研究。
  人的一生,都是在“争”中度过的和完成的。为了这样那样的“争”,小者如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名争、利争,大者如一个集团和另一个集团的权争、位争,更大者如一个民族和另一个民族制造或参与的战争(动辄死掉数百万人、数千万人)。为了战争,画家画出了壮丽的画面,作家写出了生动感人的故事。但这样的“壮丽”“生动”,背后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是一代代堆积如山的白骨,是死难者亲属如江似河的血泪!
  地球上出现的武器一代比一代先进,直至出现了核武器。如果追问一下,这样的武器是对付谁的?答案只有一个:都是人类用来对付人类自己的!只要以这样的宗旨做基础,人类越聪明就越近于另一种愚昧、愚蠢!
  
  7
  
  说到这里,若继续追问:只要是人,不竞争成吗?回答是:当然不成。不去竞争,或不允许竞争,以及用各种人为制造的权威条令取代人本身的自由竞争,同样会把人类世界变成死世界。
  但是,人类在一切竞争行为中,若是总也不看重、不推崇、不选取良性竞争,即不去争人本身的精神优化,从而使“善”总处在冬眠状态,使“恶”处在亢奋状态,人类的“竞争极限”或终点只能是人类本身的消亡!
  人类的竞争,何时能真正彻底实现良性竞争?至少现在还答不出。
  
  8
  
  “人类在竞争中进化,历史在竞争中发展,社会在竞争中前进。”这可能是一切哲学家、史学家、政治家、科学家以及一切卓人最大的自负了。但是有谁计算过为“竞争成功”而支付的成本?“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代君王易位后,又苦民生数十年”,这也是另一种声音。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几千年来,在太多太多的时候,有太多太多的人,一生中的数十年有几个是笑着度过的?而又有多少是哭泣着、哀喊着、呻吟着度过的?这样的成本和利息,该不该算一算?
  几千年来,虽然一本又一本的账就摆放在那里(这就是史册),但作为很多很多的个人大都无暇统计,忙得很。忙什么?忙于竞争!
  当竞争永远是人生基本目的、基本手段、基本理念的时候,在实际上人与无机物并无什么差别,甚而不如!
  
  9
  
  “享受竞争的幸福”也是一句很诱人的话,但真能切切实实体验竞争幸福的人有多少?即使追求的是竞争的成功,那个过程也永远是幸福(尤其是良性的幸福)本身的遗忘或远离。谁能真正意识到这一点,本身就是觉悟!人类用了万年、千年、百年的时间,已由猿人、原始人、蒙昧人进化为知识人、文化人、现代人,到今天还不应该向“唯竞争”的社会和人生告别吗?
  现代人必须懂得:无竞争的世界是死世界,但“唯竞争”的世界也只能是苦世界!人类确实到了由溺于竞争、参与竞争进化为享受竞争的时代了!但什么是真正的享受竞争?遗憾的是懂者甚少。
  什么是真正的、良性的、优质的享受竞争?正确答案至少包括:一、认识到对“唯竞争”的依恋也是一种愚昧;二、尊重“有竞争”而又应当同时厌弃“唯竞争”;三、扭转竞争的陈旧风向标。
  争利、争名、争权、争势、争位,以及争威,争宠,争风等等,都是几千年的陈旧风向标。而新的风向标,争的却应该是:人像个人,像个真人,像个生动的人。这样的人,既不强行挺立自己、用双手双脚摁倒别人或踩踏别人,又不甘于匍匐在地或甘于做别人的轿夫、 吹鼓手!
  在“资本竞争”中,能将道德也视为一种资本,而且是大资本,从而努力去争。这就是竞争的新型风向标!
  上述的话,无疑是很平常、很平凡甚而有些平庸的话,像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简单。但它是真理,谁若是争着去“突破”,去“打倒”,去“创新”,他只能在“唯竞争”的泥塘中将他人和自己溅得满身污垢,从而使本来已经污染的世界越发污浊化。凡是这样干的人,越是自作聪明越近于愚昧和无知,因为他貌似有本领、有学问而却不认得几个必须认得的字。
  
  10
  
  中国汉字的读音是很有讲究的,大约在发声时就已经蕴含了感情色彩。有的偏重于喜,有的偏重于悲。例如有四个同音字:伤、殇、熵、商,意思大都是不吉利的。
  其中的“伤”,不必说了,无论是伤身还是伤心都不是好事。而“殇”,指的是非正常之死,更有悲意。另如“熵”作为物理现象,意思之一便是指此物转化为他物时无法避免(连上帝也没法解决)的必然“自失”。例如一株树被砍伐了,随后被人当成木柴烧了,转化成了热能,或将木材制作成某种器物,从能量守恒定律或物质不灭定律的角度来看,好像世界上什么也没有失去。但那株树本身却永远地消亡了,连神仙也无力将其复原。
  此外还有个“商”字,在中国古代的五音(宫、商、角、徵、羽)中,其中的“商”主要指金属声、兵器声,即战场上的拼杀声,与“伤”的意思相近。
  在这里,我想侧重于谈谈殇和熵。
  
  11
  殇,指的是因短命而死。自从地球上有了生命,至今,因短命而死的东西多得像天上的星,数也数不清!下至细菌、微生物,上至哺乳类动物以及人,相继非正常死亡的生命总量绝对超过百万、千万、亿、亿亿……
  怎么死的?原因之一便是源于竞争的失败。
  十几年前英国皇家科学院统计:地球上平约每天灭绝的物种高达170种以上。而几月之前有关部门统计:平均每半秒,三分之一秒,五分之一秒甚而更少,就会有一个物种从地球上消亡!谁加速了物种的消亡?人!人为什么要这样干?为了竞争!
  
  12
  
  至于因为竞争,因为加速使此物转化成彼物(意在最大限度地牟取商业利益),导致的各种“熵”(即各种失去)也在激增!包括人为了进化、进步,失去的“人性真品”之多,连上帝都大为愕然。
  但是,竞争是地球上万物(包括人类)唯一的和至高的生存法则。举个小例子说:下至蜗牛角上,也可能有两个细菌或两个虫蚁在争斗,两者中的强者总想吃掉对方,而对方也总想反抗或作出无力的呻吟,至少也幻想逃遁。上至这一国家或那一国家的君主,强者无时无刻不去想如何吞并对方。而弱者也绝无沉默的时候,有的高呼反抗而有的则只能被屠戮。总之,“友好邻邦”的关系是短暂的,甚而是不存在的。无论胜者和败者,都必然牺牲掉人类自身的大量生命。也就是说,地球上每日每时都在制造着铺天盖地的“殇”!
  而与“殇”天天为邻的是“熵”。易言之就是:人类的每一次远征,都在同步失去了故国故都、故乡故园,同步沦陷着自己。猴子进化成人,“得”的东西也许很多,而同步的“失”也在追随着。如:从猴子进化成的人,同步失去了猴子的灵活攀跳能力,失去了猴子从林中、从树上直接采果的能力,也同步失去了像猴子一样很敏锐的嗅觉、味觉、触觉,尤其失去了像猴子一样的群体意识。
  至于人类从原始人进化成了“现代人”,尤其是“得”了高科技、高生产、高管理、高享乐、高消费,致使同步的所“失”也步步加重,而其中的最重之“失”是人对同类的亲近本能。
  
  13
  
  不必讳言,整个的人类史,特别是人类文明史,就是竞争史,包括利益竞争史和权力竞争史,以及由它演化出的经济竞争史、政治竞争史、军事竞争史、文化竞争史等等。换个说法就是财场竞争史、官场竞争史、战场竞争史、文场竞争史等等。上述的竞争史,也同样是殇和熵的历史!最诱人也最愿意为之欢呼的词是“胜利”或“成功”,但背后掩盖着的是殇和熵,包括失掉的万千物种和人的生命、血肉。
  
  14
  
  愚昧的人在盘点“历史进步”的业绩时,总喜欢只使用正数而不理睬负数。但真正有大智的哲人,两只眼睛从来没有忘记盯住负数。例如中国两千多年前有位庄周(庄子),他就是发现“负历史”的大哲人。他怕讲述很深奥的道理有太多的人听不懂,于是就讲了一则通俗寓言和解释了一个他第一次使用的词儿。
  那个寓言故事是:在远古时候,整个大地由三个王共管,这三个王的名字是:倏、忽、浑沌。前两位都是聪明人,只有后者即浑沌虽然忠厚但模样颇蠢,面无七窍。于是前两位聪明人就开始雕凿浑沌,每日凿出一窍。结果,“七日而七窍备,但浑沌死”。象征大自然原生态和人类原性态的浑沌死了,使大自然不再自然,不再生动。连人本身的“性态”也失去了生动,如失去了生动的食欲功能、性欲健康、人心之善。基此,人类去争身外之物的任何富有,实际上又有什么价值?
  庄子第一次向全世界公布并使用的词儿是“机械”,即较高级的工具。但庄子的感想是“有机械必有机事,有机事必有机心。机心存乎胸中则皂白不辨,神生不定,道之所不载也!”
  庄子言中了,两千多年后的今天,到处是机械竞争的世界,是机事竞争的世界,是机心竞争的世界。而“道”呢?还有多少?
  
  15
  
  有“争”就有殇,有“争”就有熵,这是物理而不是人理。只有人,才有可能在竞争与殇、竞争与熵两者之间搞化解工作,使之和谐。但这样的“人理”,关键是人本身信奉的是什么样的“理”!若是把那些以“自我本位”为基础的私欲保障为“理”,若想一边搞竞争一边化解“殇”或“熵”,只能是白日做梦!人类这样的梦再美,还能延续多久?
  
  16
  
  人类社会有始终尚未打开的死结,如:有生命就有欲望,有欲望就有需求,有需求就有竞争,有竞争就有良性竞争与恶性竞争两种因素的并存,有恶性因素的存在就必然有伤、有殇、有熵。为此,人类的幸福彼岸永远是美妙的幻觉,是带有欺骗性的诱惑。不能打开这样的死结,人类就永远是智慧与愚蠢、大智慧与大愚蠢互为形影的物种。
  今天,该是享有和佩戴各种美妙桂冠的“现代人”,着手打开死结的时候了!打开死结靠什么?要靠的东西很多,如对高科技的使用,对大理性的构建,对法律硬件的铸造,对道德软件的弹伸,对文化设施的完备,对艺术彩衣的织作等等。但这一切 ,都离不开对人类之“心”的重新制作,重新加工。若是人类固守千万年的那颗“心”,仍借用以自私意识为本质的原材料、零部件、镀光漆去制作、去组装、去美化,这样的“心灵轴承”越是高速运转,越是对幸福彼岸的背离!
  地球史和人类史上有过造山运动、造神运动、造学说运动、造主义运动、造运动的运动等等。今天,已经到了启动“造心工程”的时候了!造心,是一切工程中的母工程、重工程、主工程。重新造出像样的心,如公心、真心、善心、仁心、爱心、良心等等,是化解和抚平伤、殇、熵的第一“社会定理”和“人生定律”。背离了它,一切美言、绮语、漂亮话都是为殇和熵谱曲奏乐!
  
  17
  
  人类不是习惯于竞争吗?那就换个思路去竞争吧!而且,欢迎世上的所有国家和民族都参与竞争投标。看谁在造心工程的竞争中抢先当了候选人,而又最终达了标且又中了标!果真启动了这样的工程,并使该工程是优质工程而不是豆腐渣工程,我相信这样的工程哪怕刚刚动工十天、十月、十年,就足以大大改变了数千年人类社会的老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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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最原始的“人心”是靠本能自生自长的,但今天的“人心”却早已脱离了本能,必须依靠“造”了,如靠政治、靠法律、靠文化、靠科学,靠各式各样的制作技术等去造。但希望这些“造”,离真实而有益的“创造”越来越近,而离各式多余而无用、无用而有害的强造、伪造、奢造、滥造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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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这个物种,果真可爱可敬吗?要想听听答案,就要首先不去听真俗人和伪才人的话(包括他们说的漂亮之言和写的秀美之文),要去听真正德智兼备的大哲人之语。古今顶尖级大德大智者之一恩格斯,在他写的《反杜林论》中说了一句话:“与其说人性善不如说人性恶更加接近于唯物主义。”恩格斯是最爱人类也对人类最负责的,而他的爱和负责,首先表现为对人类本性的批评。另外他在《反杜林论》中,对理想社会、美好人生的注解是:“人类的社会属性与自然属性相统一。”
  人类,难道不该批评吗?“人类的社会属性与自然属性相统一”恰恰可以理解成:尊重竞争与清除竞争殇、化解竞争熵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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