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青藏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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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车向西宁,想起一首民歌:黄河、长江是两条辫子,青海湖是照人的镜子……想起诗人阳飚的《青海湖长短句》,短的一句是青海,长的一句是西藏。长长短短的句子通向天堂,“天堂的路好走吗?”
  前来接站的小冯,全西宁最高的个子,身板硬朗得像背着一截钢轨。小冯接了我再去接《诗刊》的李志强、《绿色中国》的耿国彪、《人民日报》的杨少波。我们是到这里来采风的。来青藏高原,来宗喀巴大师出生的地方!
  在西宁广场,我看见一个从塔尔寺过来的僧人,腥红的藏袍,空出的一只袖子在风中抖动……忽然,他从怀里拿出手机,仰望着头顶的长云开始通话,他是跟天堂的佛在通话吗?佛肯定懂藏语,也懂汉语和英语。
  西宁的建筑不高,西宁的路很宽,西宁不会堵车,西宁不会让人心里疙疙瘩瘩。
  小冯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他曾陪同一位从北京来的记者到青藏线采访。车到昆仑山口,记者忽然呼吸急促,双目紧闭,高原反应强烈。这时必须吸氧,但车上备的氧气却没有了,情急之中,他赶紧把备用的轮胎捧过去,让记者吸了一阵。过了几分钟,记者的呼吸渐渐平稳,说心里好受多了,眼睛也亮了。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氧气,只是一轮胎的普通空气而已。大家自然听得很开心,好好笑了一阵。对青藏高原的恐惧感似乎也消解了不少。
  
  二
  
  格尔木的月亮——伸向一锅稀粥里的银勺子,那就多舀几粒青稞给沿途磕着长头的人们去喝。
  剩下的小半勺,就留给我吧,今夜我胃口不好。
  青藏铁路建设总指挥部副指挥长才凡给我们的抗缺氧药,我们认真地喝了。去年“非典”时,我们就是这么喝的;医院里手术前的病人也是这么喝的——在青藏高原,谁能切除我们心里的隐隐作痛的部分?才凡给我们讲了两个词,一个叫“习服”,一个叫“弥漫性供氧”。
  “习服”是个医学术语,我们是第一次听说。意思是身体对外部环境变化的习惯和适应。我们滞留格尔木,就是在“习服”。
  “习服”第一天,志强鼻子出血,他用餐巾纸蘸了水敷在鼻子下,他说这是增加吸氧的方法。国彪却一次一大把地喝着感冒药,因为听说在内地算不了什么的“感冒”,却在高原会引发几个小时就会要人性命的脑水肿、肺水肿,国彪是在强化预防。而我,本来就在黄土高原长大的西北汉子,也嘴唇干裂,用舌头舔了舔无济于事,便拿出才凡给的唇膏摸了摸。摸了摸就想笑,觉得在巨大的青藏高原面前,我们是不是都变成了“小女人”?
  “弥漫性供氧”就是在建设工地的帐篷里,打开氧气瓶,让氧气充满帐篷,大家共享氧气的办法。在青藏线上来了客人,主人不会劝你喝酒,而是一个尽地劝你“吸氧,吸氧”。
  夜里听志强给媳妇打电话,说初到高原的感觉,说话像耳语,走路慢镜头。志强有点夸张。其实,我们还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的高原,我们只是站在青藏铁路的起点上。今夜,格尔木像青藏高原的喉咙,轻轻蠕动了一下,就把我们咽进青海的深处了。
  
  三
  
  面对青藏铁路沙盘,才凡给我们一路讲了过去。这位从铁道部来到青藏线上的老铁路,说话语调平缓,却富有激情。他一口气讲到青藏线上的好多“之最”。仿佛我们不仰着头,就听不懂似的。讲着讲着,他也从沙盘上仰起头来。
  才凡给我们讲解说,那曲的“曲”是水的意思;措那湖的“措”是湖的意思,纳木措就是天湖;安多是尾部的意思,羊八井是地热的意思;唐古拉是高高尖尖的山,是雄鹰飞不过去的地方,念青唐古拉是更高更尖的山……
  从沙盘上看,青藏线像一根并不很直的铁丝,硬硬地把什么捅透了。
  这是我们“习服”的第二天,在宣传部霍部长的陪同下,去参观了察尔汗盐湖。一位我尊敬的诗人说:“白得刺眼的盐是哲学。一辆辆拉远盐粒的卡车就是迈着方步的哲学家,正在把哲学背回家去。”其实,察尔汗盐湖更像另一片雪原,只是这雪更加锋利,连太阳也躲躲闪闪。
  盐湖上最亮丽的建筑当属“万丈盐桥”。桥体横跨盐湖,却不用一座桥墩、一根钢材、一块石头。载重数10吨的卡车飞驶而过,大桥纹丝不动。桥面上如果出现坑坑洼洼,只要从旁边铲几锹盐填平,再洒点水就算完工,平整如初。就像黄土高原的乡间土路,路见不平,随意铲一锨黄土填平一样。但盐比黄土的硬度高,盐的承载能力每平方米可达600吨,这绝对是黄土无法比拟的。
  霍部长说,这里降雨量很少,养路工最缺的是淡水。盐是不能解渴的。因此他们既盼望下雨,却又怕下雨。下雨了就有水喝,但雨水却会让公路上的盐融化。盐不怕酷热,不怕严寒。盐只在水面前显出软弱。
  盐湖,是不是青藏高原上的第一块硬骨头呢?从盐湖上起飞的云,一定带着咸味,而且坚硬。
  
  四
  
  南山口。昆仑山口。可可西里。楚玛尔河大桥。五道梁。风火山。沱沱河。长江源头第一桥。
  在昆仑山口,遇到堵车,是一辆加长卡车掉进了路边的雪水河里。不少人穿着大衣在那里嚷嚷着指挥,吊车拧来纽去好不容易把卡车吊了上来,然后屁股上冒着浓浓的黑烟,像个不小心摔了一跤的人,不好意思地一拐一跛地走了。大约1小时过去了,仿佛历史在这里碰上了“车祸”,停留了一个朝代,或者一个朝代的几分之一,然后恢复通车,沿着公元多少多少年的公路颠颠晃晃地开过去。
  陪同我们的陈鑫,是个热情而真诚的人,光着头,自封我们这个诗人采风小分队的“光头小队长”。乘着堵车的时间,给我们讲述了他在青藏线上的一次车祸:一次去工地采访,恰逢大雪,又至夜里,采访车在狭窄坎坷的便道上,一不小心就撞到停在前面的一辆卡车。他说晕过去的感觉,就像困极了的人想睡觉,倒头睡下去就不想醒来。一“觉”醒来,已至深夜,车上的同伴还在“沉睡”。他扛着摄像机在茫茫草地上走了好几个小时才到工地,好在没有碰上狼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到工地,刚说了句快去救人,便倒在帐篷门口又“睡”了过去……
  陈鑫说,青藏线上的车祸随处可见,一是路况不好,二是天气无常,还有一点就是因为缺氧,司机反应迟钝。青藏铁路开工以来,几万名建设者没有一名因高原反应而死亡,但却有两名副指挥长因为车祸而牺牲在奔波的路上……
  大家无话可说,便开始吸氧。
  一群牦牛从远处走来像一群披着黑色大衣的绅士,不苟言笑,一起去参加一个什么重要的会议。
  夜宿沱沱河,听河水像风吹动的哈达,但我认不出哪一条究竟是它。在这万河发源的地方,我只能站在“长江源头”的石碑前照张相,就算是我已认出来了。
  
  五
  
  唐古拉车站。海拔5072米。先是雾像结了冰,很冷很硬。接着是雨夹雪,再接着是青稞一样大的雪渣子,然后就是大朵大朵的雪花,横着飞,漫天漫地的白。
  中铁十八局第六项目部刘祥瑞书记和耿治国工程师接待了我们。他们说,在这里往往一天要经历四季,刚刚大风扬雪,转眼间又是铺天盖地的冰雹。2003年四五月份,他们来到这里,刚刚建好的房子,一场大风就把屋顶全吹走了。吹走了再建,硬 是在这冰天雪地中建起了这几间大家藏身的矮房子。当时,没有水喝,就挖了冰来融水。铁镐抡下去,地上只留下一个小白点,他们只好从藏民那里借来牛粪,在地上烧上一夜,土就会化两三尺,第二天才能挖动。
  刘祥瑞嘴唇青紫,胡子拉渣,但耿治国却是一张娃娃脸,由于长年受紫外线的照射,脸庞紫红,却不脱青春气息。我们依次和他们紧紧地握手,然后在门口高高飘扬的国旗下合影留念。我回头看了看,比高原更高的国旗,飘得那么火红,那么精神。
  安多。那曲。闪电。冰雹。滚地雷。一头牦牛在山坡上摇了摇头,又耸了耸肩,我没听见它的叹息,只感觉打着车窗上的冰雹柔软了起来。忽然又阳光灿烂,天蓝得像宗教,冰凉冰凉地蓝;云更是白得无法理解,那么一涌一涌地白。车向云中去,一直奔向云的故乡。全世界的云,说不定都是从这里出发的。被蓝天白云关照着,我是不是这高原上的一棵青稞呢?
  一路上,我没有看到鹰,却看到好多好多乌鸦,那么大的乌鸦,它们肯定是在模仿着鹰,想在空气稀薄的天空勾勒出些什么。上
  
  六
  
  在这里,我们听到这样一件事,说是50年前,修建青藏公路铲下一锹土的地方,至今没有长出一棵草。那么,绵延上千公里的钢铁巨龙如何才能不惊扰高原恬静的现状?蓝蓝的天空,碧绿的青草,矫健的藏羚羊,会不会因为火车的长笛而有所改变?
  对于我们这帮多愁善感的诗人、作家,给我们驾车的小王师傅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建设工地的工人发现了一只受伤的藏羚羊,赶紧抱回帐篷,给它敷药、包扎,并用羊奶精心喂养,直到藏羚羊完全康复,大家才把它抱出去放到草地上,让它回到大自然中去。小王师傅说,藏羚羊很通人性,临走时,它的目光很温柔,一步一回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让人也很动感情。那天,我们在一场大雪之后,看到了藏羚羊,大家都从昏昏欲睡中兴奋起来,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只怕看不仔细了,留下遗憾。那些高原小精灵,也扭过头来朝这些善意的客人默默地注视了一阵,目光温柔,像跳皮而害羞的姑娘,那时,它们正要越过公路,去“为神的小小事情奔跑”。
  
  七
  
  当雄草原。古露车站。羊八井隧道。拉萨。
  背着氧气包干活的民工,把人类的肺背在脊背上,他们忽高忽低的身影,让高原高一阵低一阵,布达拉宫的金顶,必须擦拭了再擦拭才能看清他们……
  沿着公路磕长头的人,五体投地就是一截钢轨的长度,在钢轨的接缝处,我听见“嘎登,咕咚”的声音,……
  鸟儿低飞,是想让我看清它们翅膀上的经文吗?飞高了,一只鸟,就只是一个含义不明的字母而已。草已渐黄,河水渐凉,草地上的藏包像一头更大的牦牛,寂静中,低头思考着大雪来临前的事情。
  离拉萨越来越近了,小王师傅的心情也欢快起来,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把录音带的音响拧大了:“呀拉索,这就是青藏高原,呀拉索,这就是青藏高原,……”陈鑫习惯性地摸了摸光头,长长地吁了口气说,快到家了,今晚我们好好喝一场。他把我们一行安全带到拉萨就算完成了任务。
  志强说,青藏之旅,太让人自豪了,回去干脆写本书。国彪说,要不,我们就合写一部长诗,青藏铁路不就像,两行长诗吗?而我,却忽然想起被我们远远甩在身后的那些磕长头的藏族同胞,不知他们在我们离开西藏多长时间,才能来到佛的脚下。那时,他们手心朝上,奉献给佛的一颗心,是不是会因为风雨剥蚀而多了一些皱褶呢?
  今夜,我们将更近地睡在佛的身边,青藏铁路,将在我们的梦中延伸多远?
  
  八
  
  从格尔木到拉萨,除了可可西里和羌唐草原的美丽风光,剩下的就是荒凉,有些路段甚至是一望无际的荒凉,在这样的环境中,绿色显得极为珍贵。我们不止一次听到这样的事:藏族小学的老师给孩子们说,等你们长大了,我们一起去格尔木看树。看树也能成为人生的理想,可见这里的植被之可贵!
  在古露车站,我们看到了青藏铁路的“再造湿地”工程。据接待我们的工程局李书记介绍,规划中的青藏铁路古露车站将占用14万平方米的湿地,而湿地的牧草不同于普通牧草,离开充足的水分将不能成活。为此,他们先在原湿地旁边的植被稀疏处挖掘出与湿地等高的洼地,将湿地原水引入,营造出人工湿地环境,再将车站用地的牧草挖出半米深,一块块植入人工湿地内。站在再造的“湿地”边,我们看到,虽说已到了秋天,但牧草依然丰茂,湿地中间是一块巨大的宣传牌,上面写着“保护湿地,就是保护地球之肾”。
  站在地球的肾边,我们依次照相,照了单人,再照合影,仿佛还不够,国彪用他的摄像机扫来扫去,像要把这里的每一棵小草都装进去,而少波举着照相机,东边照一张,西边照一张,扑闪扑闪的闪光灯,不停地融入高原的阳光。
  
  九
  
  哈达包围的拉萨,雪山簇拥的拉萨,酥油灯和星星轮流值守的拉萨。在这个世界上最高的村子里,作为一个来自远方的很晚很晚的晚辈,我一间屋子一间屋子进去,向每一间屋子里的老人问好。
  没有谁的阅历比佛更深。佛的微笑,像高处盛开的雪莲。
  我在拉萨的第一首诗里这样写道:“把铁路修到布达拉宫门口的人们/都是佛的好亲戚/不用磕长头/佛已率领他的众弟子/从高高的台阶上/迎了下来”。大师,我不喝您的酥油茶,我只想听您开口说话。
  大昭寺,我没有进去,只站在门口看磕着长头进去,摇着经轮出来的人们。风,把他们的头发吹得更乱了。阳光,照了照左脸,又照了照右脸,像一片经幡,看了看正面,又看了看背面。抬头看见大昭寺的一个窗台上,三两盆月季花,低垂着叶子,代替应接不暇的佛承受我的仰望和那么多人磕着的长头。它们以怎样的方式向佛汇报?一只鸽子在广场上空飞了一圈,像匆匆翻完了一册经书。
  八角街,我挤在穿藏袍的人们中间,掂掂地摊上的小银碗,摸摸临街小铺子里的玉手镯,并向迎面走来的老阿妈、老阿爸点头微笑。在一个叫“玛吉阿米”的餐馆前,与我擦肩而过的一个人,我觉得似曾相识,他多么像仓央嘉措。
  在布达拉宫广场,站在月亮的背面,我用手机给家里打电话,给所有我认为应该得到佛的祝福的人打电话,……
  那时,我一脸的慈祥像谁呢?
  
  十
  
  在青藏线的每一天,我们的眼前一直闪现着青藏铁路建设工地的火热场面,耳边一直回响着建设者们朴素而又令人难以忘怀的话语。
  有位老职工说,修了一辈子铁路,这次是最值得骄傲的,在世界最高点上修铁路,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机会和体验?
  有位科技工作者说,有人将青藏线比喻成“透支生命”,但我认为透支得值!我们就是要创造世界奇迹,看到火车驶进拉萨的那一天。
  有位女职工说,有人说“战争让女人走开”,但我们要说,青藏线的女人让风雪走开。能参加青藏铁路这样前无古人、惊天动地的伟大工程,我们无怨无悔。
  有位指挥长说,人生的句号,我要把它画在青藏高原上。即使“倒下了”,也要画一道优美的弧线。
  有位藏族青年说,如果铁路修好了,我们就可以用上煤炭、天然气了。到那时,我每年要收购几万张牛羊皮贩到外地,还要在镇上开个皮货店……
  我们的采风活动就要结束时,白雪已覆盖了藏北大地,但却从那里传来了又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从安多到那曲的138公里铺架任务已顺利完成,至此,青藏铁路全线铺轨已经过半,线下主体工程基本完工,铁轨正从那曲向拉萨挺进。
  
  (责编:耿国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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