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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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行车是我的最爱,也是我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
   我骑自行车最远的一次,是从海淀区蓟门里一路骑到昌平十三陵水库,历时三个小时,边骑车边欣赏沿路的自然风光,胜似闲庭信步,不过,这已经是十多年前的往事了。最近几年,我骑自行车的最远行程,是从白石桥一直骑到香山卧佛寺,踏春途中,还凭吊了梁启超墓和孙传芳墓,全程两个半小时。至于平日里,在市区三环之内穿梭往返,对我而言,那就是小菜一碟了。
   骑车的感觉非常舒适,既不塞车,也不用加油,更没有找不到停车位的烦恼与尴尬,不制造尾气污染,完全符合低碳環保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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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食饼筒,圆溜胖墩,小臂那么粗细,二十来厘米长短,是台州响当当的品牌。人们往往找着借口,不论什么节日或是遇到什么喜事儿,与它沾边或是不沾边的,都能开一桌吃个肚儿圆。   自然,食饼筒成了我们家欢聚的吉祥物。   在台州,最负盛名的端午节食物,不是粽子,而是食饼筒,这大概在全中国是唯一的。端午节那几天,大街小巷到处弥漫着煎食饼皮的麦油香。我们台州人的传统习俗,大多与抗倭名将戚继光有扯不断的关系,
美国总统特朗普访华期间,与习近平主席在故宫有这么一段对话:  特:中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五千年前,或者更早,所以你们有五千年的历史。  习:有文字的(历史)是三千年。  特:我想最古老的文化是埃及文化,有八千年历史。  习:对,埃及更古老一些。但是文化没有断过流的,始终传承下来的只有中国。  特:所以这就是你们原来的文化。  习:对,所以我们这些人也是原来的人,黑头发,黄皮肤,传承下来,我们叫“龙的
月亮很好的时候,总忍不住独自到湖边漫步。   湖畔安静的月色,不只是可以过滤白天的嘈杂,甚至还可以把现实的当下过滤掉,让古代的人和事像放老电影一样,缓缓呈现在你的面前。在洞庭湖边的月色里怀想,任时光倒流千年百年,我可以看见我的祖先从前溪出发,越衡山,漂湘江,过洞庭,一路向北,在章华台在普贤冈升起梦一样的炊烟。   我一直住在洞庭湖畔,一直认为洞庭湖水是从前溪流淌而来的。   前溪是江西安福一
冷冬腊月,用什么抵挡这漫漫寒冬、寒冷和寒意?吃辣椒吧。  对辣椒的喜爱,各不相同。在姑姑的小店里,询问顾客要不要辣椒时,回应和表达亦是各异——豪放派的说法是:“爆辣!”或是:“超辣”、“特辣”、“顶辣”,再或是:“变态辣!”婉约派是:“略辣”、“少辣”、“中辣”、“一点点”。说的时候,还会低声重复一遍:“只要一点点。”学者派的是:“微辣”、“少许”、“三五滴”。而拒绝派的回应则斩钉截铁:“不要!”
我和作者周亚鹰算是“熟悉的陌生人”,迄今为止,除了他没真正教过书和我没从过政,我们的人生经历非常相似。一个多月前,我们这对彼此“熟悉的陌生人”还走到了一块。我因他的推荐而借调在他分管的科室工作,从而有缘第一时间读到他还在创作中的《52栋》的书稿。  《52栋》以笔记体的形式,讲述作者与父母、亲友之间发生在52栋102室2013年至2017年五年间的故事。写的是生活小事,而弥漫在字里行间的,是一个儿
在英国,62岁的卡罗尔·米德尔顿因其野心勃勃,并梦想成真而耀眼。她先是将自己的大女儿凯特·米德尔顿培养成英国王妃,又将二女儿皮帕·米德尔顿嫁入豪门,每一场婚礼,都是英国的一场盛事,都引发全球关注。  而这,与卡罗尔的野心勃勃密不可分。  野心勃勃是强大的基因  卡罗尔·米德尔顿的祖父是挖煤工人,父亲是司机兼建筑工。但卡罗尔的母亲特别不认命,即使家里穷得只能吃咸菜,她也要把女儿打扮得美美的,气质绝不
春天,二弟来电话,说家乡又种水稻,正在插秧,给我发来了图片和视频。看到不是人工插秧了,而是机器操作。驾驶机器的男人正是二弟,高高坐在驾驶座上,紫红的脸膛上嵌刻的双眼,充满光明。堆积在田埂的一簇簇稻苗,犹如一团团拥挤的娃娃,陌生的目光正怯怯地打量着它们将要安身立命的地方。插秧机将嫩绿的苗苗均匀地摆布在稻田里……  那片稻田又回来了?陕北三边,自古缺水少雨,十年九旱,怎么敢期望会有一片稻田呢?身处旱塬
吸血鱼  这是一种会吸血的鱼,人们只在亚马逊河里能找到这种鱼。  但是,它也不容易被发现,身体很细小。  最长也只有2.5厘米这么长,比我的小拇指还要小。  它的身体又是半透明的,像一根长条形的冰,  可以看到它的头脑和一条细长的鱼骨,它就是吸血鱼。  吸血鱼看起来跟普通的小鱼一样,但是它没有麟。  它很滑润,我感觉它有点像泥鳅,滑滑的。  也有点像鲶鱼,所以,它又叫吸血鲶鱼。  它有很强的传感器
“如果你想害死一个人,”卡尔说,“不要在英国动手。”  “为什么呢?”我不解地问。  “因为你杀了人之后逃脱惩罚的可能性不大,”我的这位狱友提醒道,此刻的我和他正在监狱的休闲运动区里散步,“但是在俄罗斯,这样的机会要大得多。”  “我会努力记住你这句话的。”我向他保证道。  “你听我说,”卡尔补充道,“我认识一位你的同胞,虽说他杀人之后确实没有受到法律的惩罚,却也付出了一些代价。”  此刻是放风时
天格外的蓝,许是吃了太多的云?心想。远处苍翠交叠,托举起紧紧依偎的夫妻峰,秀拔凌空,恍如山外有天,天外有山。小炉上的白茶已经沸了,李天年眯着眼,那只看不见的眼睛仿佛糅进了天空和白茶,闪烁着天青色。  小茶馆嵌在太姥山的半山腰处,说是茶馆,不过是间木屋,几张方木桌,长木凳歪七扭八地散在桌子周围,没人知道这茶馆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在这多久了,就像李天年的存在一样,是个谜。  又添了一壶茶,水还没滚,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