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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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后期出现的自然语言逻辑是众多现代逻辑系统中的一种,它以自然语言中出现的逻辑问题为研究对象。虽然它比以前逻辑系统中的语形、语义和语用低水平的三结合有所进步,但在今天这样一个信息化时代显然不是逻辑之于语言的最大价值所在。实现自然语言的语形、语义和语用等信息的准确全面的形式化表述与自动推理,才是更有意义的,这也正是自然语言理解对逻辑学和语言学结合的最大希冀。这为数理逻辑这门将逻辑和数学合为一体的
【机 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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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北京 10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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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后期出现的自然语言逻辑是众多现代逻辑系统中的一种,它以自然语言中出现的逻辑问题为研究对象。虽然它比以前逻辑系统中的语形、语义和语用低水平的三结合有所进步,但在今天这样一个信息化时代显然不是逻辑之于语言的最大价值所在。实现自然语言的语形、语义和语用等信息的准确全面的形式化表述与自动推理,才是更有意义的,这也正是自然语言理解对逻辑学和语言学结合的最大希冀。这为数理逻辑这门将逻辑和数学合为一体的学科提供了广阔的用武之地。本文主要从数理逻辑对句子隐含语义的全面展示及深层分析的角度说明其对语义研究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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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当局的禁绝,台湾文学从1950年代起割断了与中国新文学传统的联系的说法,其实并不确切。左翼文学之外的文学流脉,如“自由派”、现代主义等,仍在台湾延续。特别是随国民党赴台的人员,即使是20岁上下的文艺青年,大多也是从小浸渍于五四新文学的滋养中,他们的到来,必将早已融入他们血液中的中国新文学传统,带人台湾文坛。因此50年代其实是台湾文学与五四新文学传统联系最为密切的时期之一。
就华文文学的研究看来,它首先应当是鲜活的,是有魂的,是一种流动的精神之旅和生命之流,只有在不确定状态及处于艺术变化中去展示其存在实质和价值取向,才具备“诗性”追求。创作主体或批评主体都必须在不断的更新和拓展中,才能有效地抵达已然选定的目标,让创作与批评研究形成互动,趋向艺术更大的可能。如是,我们的研究方可显示出它的必要性、前瞻性以及应有的价值意义。海外华文文学要寻求新的阐释空间,可从以下几方面人手
大约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台港文学中逐渐形成了一个误区:“严肃文学”、“通俗文学”,沿袭至今,仍在流行;现在,应该是走出这一误区的时候了。本文从三个方面进行了阐述:一、“严肃文学”、“通俗文学”是一对不科学的概念。二、“严肃文学”、“通俗文学”的由来及演变。三、尽快走出“严肃文学”、“通俗文学”的误区。
才思是中国古典诗学中的一个老问题。在中国古典诗学语境中,才思是中国诗人最必要的主体精神条件之一,敏捷的才思自然是诗人不可或缺的资质,这一点在陆机的《文赋》和刘勰的《文心雕龙》中所论甚详。才思的问题,同样也出现在20世纪的中国学人之诗中。而由于学人之诗以中国现代学术为总体背景,因而在此特别要注意的是它与中国现代学术之密切关系。具体说来,一种经历了现代学术洗礼的学人之才思,不仅是学人之诗与中国古典诗学
在目前台湾文学史著述中,谈及五十年代的台湾文学,多是如下的评述:“足以流传后世的杰出作品,绝无仅有……”,实为“台湾文学的真空期”,但此等描述,是否正确描述了五十年代文学的实际状况,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本文拟以《自由中国》杂志作为分析场域来对五十年代台湾文学的多元面貌进行分析研究,试图回到历史现场,去看看生长于斯的文学景观,品味其中的文学意蕴。
近十几年来,日本有一撮研究台湾文学的学者们,不遗余力地为把台湾文学“从中国枷锁中解放”出来;为宣传一种“既不是日本文学也不是中国文学”、表现了“台湾民族主义”的“台湾文学”,并且明目张胆地为台湾皇民文学涂脂抹粉,把当时为日本侵略战争服务的台湾“皇民文学”说成“爱台湾”、响慕“日本的现代性”的文学,而不是彰久明甚的汉奸文学。这些学者,经由留日独派学者的中介,从台湾政府机关拿钱开研讨会,出版论文集,扩
台湾文学是否缺失浪漫精神?这个问题近年来得到部分研究者的关注。黎湘萍在《没有浪漫时代的台湾文学》中指出,台湾文学史存在着浪漫叙事缺失的盲点;朱双一在《当代台湾的浪漫文学》中也论及此,他还具体论证了当代台湾通俗文学中浪漫思潮存在的事实。本文将延续二位学者的思路参与探讨上述命题。本文认为,60年代台湾的文化场域充斥着存在主义思潮,而存在主义也被视为20世纪的一种新版浪漫思潮;即便是曾经拒绝浪漫主义的现
八十年代开始,汉语散文界走上文体自性回归之途。“新生代散文”在回归途中的喧哗与骚动中,凭借着青春活泼的激情,旋出自己的飞扬和灿烂。“新生代散文”创作主体踩着前人的脚迹,融人五四散文的文体自主中,书写自我人格主体;同时,他们又具有自觉的散文文体变革意识,在形式和技巧的多重革新中穿越重重雾障,发现自己,确认自己,表达自己。在形式多样的语言表达、语言结构和本文结构等的深层,活跃着的是作家真实的人格、心灵
对于香港文学的历史定位问题,学术界与文学界历来存在两种针锋相对的观点,一种是从“大中华”意识出发,强调香港文学与祖国传统文化的历史渊源和现实承继关系,将香港文学纳入中国文学的整体板块中进行审视;一种则强调香港文学的独立性,突出香港文学意识,以求摆脱被大陆文学阵营收编并被边缘化的命运。对文学史地位的争辩,深层次体现出的是历史意识与文化立场的分歧,从新文学整体观的视角尝试整合大陆与香港的文学生态时,我
本文拟以德国不来梅科技大学经济系经济中国学专业与四川大学海外教育学院的合作项目——“第三学年在中国的语言强化学习”为例,谈谈对这门课程教学的认识和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