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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并列结构的研究,一直是国内外语言学研究的热点。针对并列结构的句法分析等相关的句法问题,众多研究者提出和支持了不同的观点,其中主要存在着两种分歧,即平面结构和二分支结构。支持二分支结构的学者里存在着布尔短语结构,并列短语结构和补足语结构三种小分歧。然而,学界至今没有达成统一的认识。同时,对汉语并列结构的语义研究还很少,主要有朱德熙(1982),储泽祥(2002)对汉语联合短语分布和并列规律的研究,刘丹青(2008)对并列结构的句法限制做了初步解释。因此,本文将在形式语言学理论框架下从句法、语义两个方面来阐述汉语并列结构的一些特性和分析,主要关注的有以下三个问题:(1)汉语并列结构是否也是二分支的指示语补足语结构?(2)为什么汉语名词短语在谓词一致上出现部分一致和整体一致的情况及汉语并列连接词与英语的and的区别是什么?(3)造成汉语名词并列结构统指解读与逐指解读的原因是什么?针对三个问题,我们进行了一系列的理论研究,并作出了相应的理论回应。首先,从句法学的角度来论证汉语并列结构是补足结构,主要的证据来自于约束效果,并列连词的附着,并列连接词与第二个并列项的不可移动性,第一并列项的移动性。其次,针对英语及其他语言如所表现的部分一致情况,比较汉语的连接词和英语连接词and的区别,指出汉语连接词是有自身属性的,可以选择并列项的词性特征,而且汉语更多是整体一致,连接词“兼”除外。再次,基于Link’s(1987)对逐指的分析,Lin(1996)对“都”的量化分析,以及Schwarzschild (1991,1996)与Larsohn(1995)的分析,我们得出结论,汉语名词并列结构产生统指解读和逐指解读主要是由谓词与显性算子共同作用的结果。本研究对汉语名词并列结构的句法和语义都做出了一定的探讨,并尝试性的回答了三个理论问题。其中,我们的句法研究对汉语并列结构的句法研究上一直存在的分歧做了讨论,并提出了解决方案,为进一步对并列结构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同时也证实了张宁二分支指示语补足语结构的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