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意在以信仰同理性的深层关联为线索来探讨《圣经》与自然法思想发展演变的关系,作者无力将两者的关系史作宏大的铺陈叙述,也不想解释某一历史久远的制度或概念的演变轨迹,亦不愿再寻前路将思想史上的某一显赫人物及其主张抽取出来加以详细阐释,而是着力于将两者之间的重要问题加以分析和一些理路予以连接。这个题目是这样的辉煌灿烂,以至于任何一种写法,不管多么不出色(也可能是粗陋的、短浅的),都不能使之失去其自身所固有的所向披靡的瑰丽和庄严。尽管自己选择这个题目是出于对《圣经》与自然法思想真挚的兴趣,而非先入为主的主观臆断,但写作过程深感吃力和可怜的不足,很难布局出一个严谨的体系,以实现本来的计划,可能是因为它的背景是关涉信仰与理性的人类精神之深不可测的奥秘。近日读到帕斯卡的一段文字,“不要让人们指责我们不清晰,因为清晰正是我们关切的”,在此引之,聊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