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跨国公司直接投资在我国逐步深化和本土化战略的实施,外国直接投资通过人力资本实现技术外溢是我国吸收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的主要途径。而在此过程中,我国经历了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招商引资政策的转变和落实,制度变迁和政策变动在整个经济发展的过程发挥着重要的影响作用。本文考虑制度变迁和外资政策转变影响,对各层级结构人力资本实现FDI技术外溢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非平稳时间序列和非平稳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采用长期协整方程和基于完全修正最小二乘法(FMOLS)的面板协整误差修正模型进行全国各省区以及东中西区域差异的比较,①在假设制度和政策稳定条件下的研究发现:各层级结构人力资本对经济发展有显著的技术外溢效应,资本积累效应对经济发挥促进作用,没有发现技术外溢对资本积累效应的挤出效应。同时,基于时间序列与面板数据估计结论的差异研究发现:我国区域经济发展的差异显著地影响着长期均衡关系的结构与稳定性;政策转变和制度变迁不仅可能显著地改变模型的具体结构,也可能显著地改变变量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②在政策转变或制度变迁下进行了政策变动前后的阶段性研究,结论指出:在FDI起步阶段,中等教育比高等教育更好地与FDI结合实现技术外溢,制度变迁因素与经济显著正相关,但未观察到显著的技术外溢对资本积累效应的挤出效应。在FDI全面发展时期,高等教育人力资本比中等教育更好地与FDI结合实现正向的技术外溢,且高等教育的正向作用大于中等教育的负向作用,而此时发现了显著的技术外溢对资本积累效应的挤出效应,但挤出的份额比例在数量上相对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