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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试图在认知语言学的概念隐喻框架中分析《水浒传》中动物隐喻的翻译。中西方的隐喻研究历史已有两千年。在传统的隐喻理论当中,隐喻只被认为是一种修辞手法,即:通过将一物说成是另一物来实现比喻。Lakoff和Johnson在《我们赖以生存的隐俞》中首次提出概念隐喻理论,认为隐喻不单存在于语言层面,也是人们思考认识世界的普遍方式。同时,他们认为,隐喻扎根于人类日常生活经验,是源域与目标域之间的映射。 对于人类来说,动物是其最亲密的伙伴之一。它们丰富的特征以及与人类密切关系产生大量的动物隐喻。在《水浒传》中,动物隐喻在丰富其语言内容也起相当重要的作用,譬如,梁山108好汉当中,有近三分之一的好汉的绰号是动物隐喻。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翻译仅仅被当作是语言层面上的转换。受到传统语言学研究的限制,有关学者对隐喻的翻译研究也只是在修辞学层面上。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翻译研究逐步朝着跨学科方向发展,而不断发展的认知语言学的研究给翻译研究带来活力。 本文以赛珍珠和沙博理的《水浒传》英译本为案例分析材料,在概念隐喻理论框架下,对比两位译者的动物隐喻翻译,分析他们在翻译动物隐喻时的认知过程,探讨动物隐喻翻译的一般特征和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