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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按照历史逻辑的方法,结合政治应是一个“场”的存在之观点,系统地研究了宋明理学。作者发现自唐中晚期以后萌芽的新儒学,能够存在七百余年,并成为了十九世纪以来主导中国的思想体系之一,确有其精深之处。首先我们发现理学的终极目标,就在于要救世和治国,通过修身齐家平天下的理念,它崇高于政治的倾向,变得不言白明了。于是关于理学与政治的圆融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所以作者试图将理学向政治学过渡。这些都将反映在第一部分。根据理学的天理学说,其实就是关于先天的理学,即是讲某一“存在”应当具有先天性的东西,否则就没有了根本。比如,宋是以唐为先天的存在,明是以宋为先天的存在等。这反映在政治上——就是以一个政权的确立为基准点,在它之前的社会经济等等的影响——那些即可以讲,就是属于先天的存在了。在历史上,皇权的授命于天,就是典型的先天论,或说这就是“天理”。我们正是出于“天理”的思想,意在说明任何政治的存在,也是一定具有先天性的。所以,便以之作为了阐说政治的源头,而这正是研究理学政治学的开篇。某个政权一旦确定,便如一个孩子来到了人间,接着它便开始了自己所谓的后天的世界,这是相对于天理的先天说所对应之话题,其所展开的就是政治的如何发展,和在持续的前进中如何修正的问题等等。这些都将反映在第二部分中。通过理学人们发现任何一个政权得以发展和巩固,必要在组织体系或称干部队伍的建设上要有所成就,而这就是政治的主体。一个政治人的德才之底蕴无疑是存在于他的心理的,而这也正是理学的重要内容。为此,我们说,政治人的灵魂在其内心。纵观理学,给我们的启示,就是政治的前途在哪里?我们可以看到理学家们的闪光思想在于:要君子们超越物欲、权贵、欲望的、客观的、法律的和感性的种种桎梏。而这些超越所带给人们的不正是一个崭新的灿烂的社会吗?从中我们即可毫不犹豫地讲,政治的前途必要在“超越”西学上下功夫。如上的内容放在第三部分。综合以上,我们就可以得到一个理学政治学的要义的轮廓,借用《大学》中的话讲,就是修齐治平。且这修齐治平的先天存在就是格物,后天的就是致知和正心与诚意了。当然这些也可以作为修身的先在,因为先天的先和后天的后只是相对意义上的。所以这里的理学政治学的体系便一览无余,此为第四部分的内容。研究理学政治学,对于当代的执政者们,无疑具有许多积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