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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新儒家的思想纲领概括为“内圣开出新外王”,又称“返本开新”。“本”是指以儒学为主流中国传统文化,“新”指的是“新外王”,也就是民主与科学。这个“新外王”是中国从未有过的,也是儒家从未有过的。现代新儒家所做的努力就是要返回到儒学的生命之“本”以开出适应现代化需要的民主、科学的“新外王”来,“返本开新”理论的系统构建者当属牟宗三。
本文从多层面对牟宗三“内圣开出新外王”思想进行阐释。
第一章为引言部分,概述了牟宗三思想的学术地位并梳理了学界对“内圣开出新外王”思想的各方观点,以及选题立意宗旨和主要研究方法。
第二章以当时的时代背景与儒学陷入困境的情况为切入点,讨论“内圣”与“新外王”的思想渊源。新文化运动后,西方文化涌入中国,文化争论的中心议题变成科学主义与人文主义之争。进而发生了一场关于“科学观”与“人生观”的论战。以牟宗三为代表的新儒家,对传统儒学生命学问的思索更加深沉,在肯定儒学做为生命学问的价值取向基础上试图着手对传统儒学进行改造。
第三章主要论述传统儒家“内圣外王”现代转化的必然性及“新外王”对传统儒学的诠释。由于“内圣”强而“外王”弱,已不能适应时代要求,牟宗三认为应当开出“新外王”,即科学与民主。“新外王”理论是在对传统儒学“内圣外王”思想作了一个现代转化,既有继承,也有创新。科学与民主不应与儒学的传统文化相对立,并且儒学可以作为科学、民主实现的内在依据。
第四章讨论牟宗三的中西文化生命价值比较和“新外王”实现的思维路径。牟宗三认为中西文化存在着差异,一个是生命的学问,另一个是知识的学问。相较于西方文化的精神,中国文化呈现智的直觉形态而非西方的知性形态,没有认知的心,就不能成就科学。据此,牟宗三提出了“良知坎陷说”,这一学说关乎儒学现代化转变何以实现,即如何解决“由德行开出知识”的问题。
第五章思索“新外王”理论的困境与儒学现代化问题。牟宗三认为儒家道统有一个“常道”,即“仁心”,超越了时代、阶级,必然可以开“新”。笔者认为,由于“常道”的抽象性,在现时社会的语境下开“新”则陷入了理论的困境。但也不能否认儒学中许多值得肯定的部分,它对构建现代社会,促进现代化进程还是一定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