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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以来,男性作家立足于自己的写作,从主体体验者和叙述者的角度出发,完成了对女性形象的臆想,他们可以凭借个人好恶定义女性的贤淑温婉或红颜祸水,也可以凭借女性对自己的崇拜来完成自我崇拜。同时,他们在主体地位上用一种俯视的角度观察和书写女性,用自己的方式进行着对女性形象的臆想和理解,虽然打出了他们大多是“热爱女性”的口号,但是在他们笔下的女性形象只是他们叙述中的偏执认为和想象而已。针对这一文学现象,本文主要分为三章九个方面对其进行论述,试图在一定形式上找到男性作家进行此种创作的原因。第一章:男性视野中的女性影像想象。本章主要是对新时期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进行类的归属,通过阅读文本,发现文本中对女性形象进行塑造的某些共同特质,将她们分为具有传统思想且心灵善良的“圣女”;充满诱惑且具有欲望的都市“恶之花”;大爱无私甘愿牺牲一切的母亲。这些鲜活的生命形象在文学作品中受到了大众的热爱与欢迎,但是她们却是活在男性对女性的影像想象与性别期待中,失去了自己特有的女性权力以及对这个时代的敏感性。第二章:对女性的主体姿态想象。本部分主要还是立足于文本阅读,在阅读过程中我们可以感受到男性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权利,包括在语言、对国家民族的责任、欲望以及性权利上,都在不同程度上对女性的主体意识进行着剥夺,让女性在男权社会下形成的传统习俗中进行着微弱而又无力的反抗,在男性主体地位的重压下呼吸困难。第三章:男权叙述话语原因探析,此部分拟从历史原因、主观原因以及客观原因等三个方面来探究男权话语的形成。传统的“父权制”思想对今天男性叙述话语的形成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也可以说是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大男子主义”“贤妻良母”等带给作家的创作影响不是一点点,而这种影响被男性作家堂而皇之的带进了新时期文学创作中;主观原因对男性叙述话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传统文化的影响让男性自觉的站在了“主体”的位置上对作为“客体”的女性进行审视,企图渐渐缩短与女性之间的性别鸿沟;女性的自觉受动意识作为主观原因更是给了男权话语叙述的勇气,也让女性创作在男性已经编织好的叙述模式中难以自拔。然而,纵观新时期以来的文学创作,男性作家仍然立足于自己的写作,但是撇开对女性形象的臆想与偏执想象不谈,新时期的男性作家都以平和的叙述模式讲述了关于现代人的道德、精神、欲望以及对他人存在的责任与使命喊,不断唤醒着现代人对亲情、友情与爱情应付的责任与本应该存在的真挚信念,让生活在现实中的人找到生活中应该存在的真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