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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躁宫柳,朱漆新宫墙。我是沿着那高耸威严的红墙寻至天安门的。漆色的鲜艳显出它还未受风雨的洗礼。手触着墙壁一路滑过,指尖犹凉。感受着那微有凹凸的墙面,我多么想把它那所有华美的装饰一层层刮下,直露出里面那被岁月与泪水、战火与阴谋所浸黄了的、蒙灰了的、熏黑了的——砖坯。猝不及防,天安门,闯进了视线。多么雄伟的建筑。我仰头,日光流动在仿佛无尘的琉璃瓦上,如此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