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社艺术观的二维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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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自我本体观的建立以及道德判断上的反传统精神,决定了创造社作家在艺术观上的高度自由意识,在有关创作过程与鉴赏过程关系的讨论中形成共识。田汉曾在《艺术与社会》一文中说道:“在我们创作艺术时的态度言之当然只能像时花好鸟一样开其所不能不开,鸣其所不得不鸣,初不必管其种艺术品成后将来会发生什么社会的价值。”郁达夫也认为:“我以为艺术虽然离不了人生,但我们在创作的时候,总不该先把人生放在心里。艺术家在创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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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在古代散文艺苑中,山水游记可说是一株晚秀之花。晋宋之交,山水诗挣破玄理的外壳脱胎成型,而山水游记的因子却一直在书札地记中徘徊。直至唐代中叶,才以完整独立的文体样式涉入艺术之林。联系文化思潮的演变及由此带来的文体的递嬗,捕捉山水游记胎动以至降生的信息,展示其每一生长阶段所呈现的状貌,探索它发展成熟的外部动因和内在机制,将会有助于文学史研究的拓展与深入。
<正> 文艺繁荣,为人人所期盼,也为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和精神文明发展所要求。新时期以来,我国文艺从十年动乱所造成的荒芜中复甦,迅速走向一个前所未有的繁荣格局,艺术家、作家辈出,有如长江后浪推前浪,各种文艺作品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但这种繁荣,后来却走向困顿。由于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泛滥和文艺商品化大潮的冲击,严肃文艺书刊的消费量逐渐跌落,而黄色、黑色、灰色的品位低下的作品却一度充斥市场,借助通俗书刊而致洛阳为之纸贵。标榜“探索文学”、“先锋文艺”的作者群,也因自身创作路子越走越窄,热衷于玩形式
<正> 1904年王国维发表了著名的《红楼梦评论》,这是运用西方美学理论重新评估我国古典文学遗产的最初尝试,同时也奠定了作者以后悲剧理论的基础。文中,作为悲剧的对应物,王氏提到“喜剧”的概念,他写道:“《红梦梦》一书与一切喜剧相反,彻头彻尾之悲剧也。”又过三年,王国维发表了《人间嗜好之研究》一文。这篇论文往往被人忽视,但对中国喜剧思想史来说,却是第一篇重要的文献。在这里,作者集中阐释了自己对于喜剧现象的理论体认。这种理论认识在王氏以后发表的一系列文学美学论著中又有进一步的发挥和体现。关于王国维
<正> 中宣部文艺局、中国文联、中国艺术研究院于1991年12月18日在北京联合举办了优秀文艺评论报刊表彰大会。《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求是》、《解放军报》、《文艺报》、《中国文化报》、《中国教育报》等报刊的文艺评论版,《文艺理论与批评》、《中流》文艺评论版、《文学评论》、《文艺研究》、《中国戏剧》、《美术》评论版、《人民音乐》、《当代电影》评论版、《当代文坛》(四川)、《理论与创作》(湖南)等17家优秀文艺评论报刊受到表彰。
<正> 一近两年来,我们的文学创作并不像一些人所指斥的那样,是什么一片“黄茅白苇”。它已经发生了深刻的转机,并产生了一些较好的作品,有更多的作家呕心沥血地去思考怎样更好地表现我们时代的精神风貌。尤其是在作为文学轻骑兵的报告文学领域,近两年来更是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一些专以揭露我们现实生活中的阴暗面、甚至揭露社会主义制度本身的报告文学基本上消声匿迹了。出现了许多震人心魄、讴歌在现实生活中的
<正> 由汕头市和汕头大学主办的“海内外湖人作家研讨会”,于1991年11月下旬在汕头大学举行。“潮人”是讲潮州方言的汉人,潮州作家在五百人以上,著作千余种。来自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美国、香港和全国各地的一百多名潮人作家和学者认真探讨海内外潮人作家的创作,并进行了海内外作家、评论家之间的文学交流。这次会议共收到学术论文五十余篇。有的记述了泰华文坛从30—80年代近半个世纪的风云变幻,分析了八十年代以来湖人作家创作的主题模式和艺术流变,认为“寻根文学”、“乡土文学”、“都市文
<正> 从现有材料看,冯雪峰的第一次形诸文字的关于文艺在社会生活中地位的回答是写于1932年的《关于“第三种文学”的倾向与理论》。他认为艺术的社会地位主要“看它帮助了那当时的为现在同时也为未来的政治行动多少,把当时的客观的现实反映了多少,客观的真理把握住了多少”。雪峰的重要文艺论文,如《论典型的创造》、《论形象》、《关于创作和批评》都有很大的篇幅来论证艺术价值就是认识生活的观点。雪峰的这一基本观点决定了他在与此相关的两个基本理论问题上的态度,第一,在文艺与生活的
<正> 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第五届学术讨论会,于91年11月中旬在湖南索溪峪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教师和学者80余人参加了讨论会。湖南省委宣传部、大庸市负责同志到会祝贺,中宣部副部长贺敬之发来贺信。讨论会围绕着毛泽东文艺思想与解放区文学展开热烈的讨论。对解放区文学的产生,有同志认为,它是“五四”文学传统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新的
<正> 我常常看不清自己。我常常很盲目地活。因此,常常被困扰,被挫折。直到如今,似乎还没形成一个清晰的“我”,一个固定的“自己”,好像还在成长,还在生活的汪洋之中挣扎、漂流,还在东张西望地寻找灯塔,还在左顾右盼地抉择可从停泊依靠并脚踏实地的彼岸。包括写小说、做作家,仿佛也是很偶然地被一种命运所决定,而不是因为兴趣、酷爱,或者有一份天生的才情。可我还是一路的写过来了,持续不断地写了十多年,有十几本书出版,还有了一些很喜欢我文章的读者。有时,我自己也惊讶:生活把我改变得太多太大,生
<正> 我的第一个作品,是长篇历史小说《星星草》。在这之前,没有写过、更没有发表过中、短篇小说。常有朋友说我不合常例,并问我什么道理。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喜爱写长篇而已。细想想,还是能够找到一些原因的。我上大学学的是理工科,无线电控制工程系飞航式导弹专业。1978年改行写小说以来,长辈、老师和同学们每每说起,大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