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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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故乡的“绿”,最使我倾倒!竹子也好,榕树也好……其实最伟大的还是榕树。它是油绿油绿的,在巨大的树干之外,它的繁枝,一垂到地上,就入土生根。 走到一棵大榕树下,就像进入一片凉爽的丛林,怪不得人称福州为榕城,而我的二堂姐的名字,也叫作“婉榕”。 现在我要写的是:“天下之最”的福州的健美的农妇!我在从闽江桥上坐轿子进城的途中,向外看時惊喜地发现,满街上来来往往的尽是些健美的农妇! 她们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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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故乡的“绿”,最使我倾倒!竹子也好,榕树也好……其实最伟大的还是榕树。它是油绿油绿的,在巨大的树干之外,它的繁枝,一垂到地上,就入土生根。
走到一棵大榕树下,就像进入一片凉爽的丛林,怪不得人称福州为榕城,而我的二堂姐的名字,也叫作“婉榕”。
现在我要写的是:“天下之最”的福州的健美的农妇!我在从闽江桥上坐轿子进城的途中,向外看時惊喜地发现,满街上来来往往的尽是些健美的农妇!
她们皮肤白皙,乌黑的头发上插着左右三条刀刃般雪亮的银簪子,穿着青色的衣裤,赤着脚,袖口和裤腿都挽了起来,肩上挑的是菜筐、水桶以及各种各色可以用肩膀挑起来的东西,健步如飞,充分挥洒出解放了的妇女的气派!
这和我在山东看到的小脚女人跪在田地里做活的光景,心理上的苦乐有天壤之别。我的心底涌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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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锦│句 1.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2.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3.一聚一散最伤神,还不如不聚的好,所以向来喜散不喜聚。 《红楼梦》是一部颇具世界影响力的人情小说,举世公认的中国古典小说巅峰之作,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小说以“大旨谈情,实录其事”自勉,只按自己的事体情理,摆脱旧套、新
1980年,当时的二月河还叫“凌解放”,35岁的他是一名民间“红学”爱好者,这似乎也是当时中国许多文学青年的共同追求。就在这一年,在红学研究上屡遭挫折的凌解放,给红学泰斗冯其庸先生写了一封类似“人生的路啊,怎么越走越窄……”的信,附上了自己的红学论文《史湘云是“禄蠹”吗?》,在信中发狠道:“‘红学’是人民的,不是‘红学家’的。如果冯老看过后认为我不是这方面的料,就请回信,我再也不在这浪费时间了。”
谢健健,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诗刊》《中国校园文学》《江南诗》《诗歌月刊》《福建文学》《散文诗》等。曾获野草文学奖等奖项。参加第二届长三角青年诗人作品改稿会,入选浙江省第八批“新荷计划”人才库。 读胡开的《落叶》,依然能听见年轻的响动,一种接近通感的叙述方式,令读者能够通过视觉的感受“听到”这一片落叶。这需要读者具备一定的审美水平,能够听见诗人诗句之后的余音。这种写作经验带着明显的年轻
即使我们一辈子不写一篇小说或一部剧本,可是我们的书信、报告、杂感等,都能写得简练而生动,难道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老舍 有不少初学写作的人感到苦恼:写不出来! 我的看法是:加紧学习,先别苦恼。 怎么学习呢?第一步顶好是心中有什么就写什么,有多少就写多少。 永远不敢动笔,就永远摸不着门儿。不敢下水,还学得会游泳吗?自己动了笔,再去读书,或看刊物上登载的作品,就会明白一些写作方法了。只有
隔牖风惊竹,开门雪满山。 ——王维《冬晚对雪忆胡居士家》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杜甫《对雪》 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 ——宋之问《苑中遇雪应制》 最爱东山晴后雪,软红光里涌银山。 ——杨万里《最爱东山晴后雪》 冬宜密雪,有碎玉声。 ——王禹偁《黄冈竹楼记》 江涵雁影梅花瘦,四无尘、雪飞云起,夜窗如昼。 ——卢祖皋《贺新郎·挽住风前柳》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
田田一直是最早到办公室的人。但上周一上班过了快20分钟还没见田田的影儿,我们都以为他请假了,结果他来了才说遇到交通管制了,在来的路上堵了很久。第二天为防万一,田田特意提早出门,结果又迟到了,不过这一次他只迟到5分钟,于是进办公室乐呵呵地说:“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今天早出门十分钟,然后就比昨天早到15分钟,厉害吧?”简微柠听完回道:“可你今天依然迟到了。”田田安静了十秒钟后淡淡回道:“行吧,你说的没毛
宅家神游,忆及曾经。 你可曾体会,头冲舱门平躺在下铺,双脚所指的窗外,划过一颗颗夜星的奇妙? 你可曾了解,不用抬头,不用仰望,那些距你千万光年的遥远星球,竟然被“踩”在脚底的膨胀? 我见过密密匝匝的满天繁星,见过如洗弯月旁的泪痣孤星,被震撼过,被感动过。但令我无法自控地冲出车厢,硬生生将朋友从上铺摇醒拽下,无视同车厢旅伴的千奇睡姿,亦要在阵阵鼾声中分享的兴奋,只属于那一夜如梦如幻的星空。
燎沉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译文:细焚沉香来消除夏天闷热潮湿的暑气。鸟雀鸣叫呼唤着晴天,拂曉时分我偷偷听它们在屋檐下低语。荷叶上初出的阳光晒干了昨夜的雨,水面上的荷花清润圆正,荷叶迎着晨风,每一片都挺出水面。 我想到遥远的故乡,何日才能回去?我家本在吴地,却长久地客
吕易欣 淄博市雪宫中学八年级学生,品学兼优,热爱文学,在《意林》《语文报》《少年先锋》等杂志发表文章十余篇。文学赋予了我一双独特的眼睛,它告诉我:心怀善念,就永远不会踽踽独行;脚踏实地,就永远不会忘记初心。而我将会和文字一起穿过彼此的生命,然后在不老的时光中,一次又一次地相遇。 常听人说最美的景致不过自然丽景。山川跌宕、皎月寒江、春华灿烂、草木葳蕤。可于我看来,最美景致不過墨笔扇上。 一人独
“你马上就能看到,我家的丫头今天穿得有多漂亮。”卡尔德隆对柯利蒂说,“她那身衣服,颜色跟她杏仁样的眼睛有多衬;还有那些小缀片……” 他们跟其他孩子的父母站在一起,正焦急地等待放学。卡尔德隆滔滔不绝地说着,但柯利蒂只顾盯着眼前紧闭的大门。 “你会看见的。”卡尔德隆说,“站这边,站得近一点儿,他们马上就要出来了。你家孩子怎么样?”对方做了一个痛苦的表情,龇出牙齿。 “不会吧。”卡尔德隆说,“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