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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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 听 那是雪的声音 沙沙沙 我坐在角落 看着屋内灯火闪烁 窗外的雪蒙蒙下著 把天变成一片一片银色 她给大地披上一层银纱 雪在空中飞舞着 她轻轻的来了又轻轻的走了 别找了找不到了的 你还在想些什么 这个年纪我已不再将就 有些事情无法将就 该来的总会来 该走的也无法挽留 听!那是雪的声音 她又回来了三通桥 石桥叠起的脚印比时间厚重 任雨水或河水冲刷 过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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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长辞,举世滔滔,论者多称先生为大侠,吾则以为应尊称先生儒者。 弱冠离乡,江湖上行走,才气纵横,名震天下,却总是一派春风,宽容厚道,无论高官富贾或者长龙般求签售读者,始终微笑以对。有京城写手贬先生为庸俗,先生日“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一笑置之;有教授名流颂先生为大师,先生说,“无论如何不敢当”。笔名缀一庸字,凡庸亦中庸也,从心所欲不逾矩之谓也。笔下人物多憨态可掬,大巧若拙,皆源于心灵深处对华
最近天冷,树叶枯黄,金黄的纸张在圆形开口的炉子里烧得火红。 老烟守在炉子边,食指中指夹着一根烟,前端挂着一大段烟灰,无有其他着力点就这么直挺挺挂在上头。 老烟哈出一团白气,像天冷时常可见的街上孩童哈着气玩一样。从他嘴里出来的,却已非那些个孩童哈出的那样纯粹——水和二氧化碳。根据那些支持政府把禁烟区越设越大的公益团体的资料,老烟嘴里的那口气至少有七千种化学物质。 老烟眼前,约莫十步距离外,炉子
那些古老而有趣的店铺,充满传奇的色彩,我们决定去看看它们。我们步过那些宽阔的玻璃窗橱,里面有光线柔协的照明,以及季节使它们不断变更的陈设。然后,我们转入曲折的小巷,在陌生但感觉亲切的楼房底下到处找寻。 偏僻的小街上,电车的铃声远了。我们听见壳拓壳拓的木头车摇过。街道的角落,随意堆放着层叠的空箩和废弃的纸盒,墙边靠着担挑和绳,偶然有一辆人力车泊在人行道上打盹。在这些街道上,肩上搭着布条的苦力蹲着进
夜 晚 夜晚摊开了自己的地图 我们去告别 星光、街道、你 道路各有不同 我们拿出手电筒 沿着树枝弯曲的路径 泥土潮湿芳香 被旷野拖入怀抱 只有黑夜依然闭合双眼 我们仅有彼此的温度 喜悦还未成形 我们已各自踏入空虚 河水在耳边蜷曲着消逝着 不会等我们同行 短 暂 在海边 我们曾短暂相聚 时间如静物 一个茧 我把脚伸出去 只踩到礁石残余的清凉 这过程像燃烧走
他先是手扶栏杆 眨巴眨巴眼睛 站久了,双腿欲向酸痛屈服 意志便退后几步 择一球形石墩 坐下來 开始仍然是眨巴眨巴 后来不动了,隐现的光亮 眯成记忆的样子 直到把江面看得和昨天 一样宽,把航道重新看直 他才起身,拍拍屁股 江边,他站过的地方 鸟儿翻晒着虫子的干尸 那一粒球形石墩 已加入未来对地铁口的设防 挤上公交车——他回城里 我成为新来的陌生人
在各式各样的对联中,一般人最感兴趣的大概就是所谓“绝对”了。绝对有两个特点:一、它是经过长时间在民间流传下来的,有的已经对得出,有的还未对得出,而“对得出”了也并不等于是“对得好”。二、它的难度很高,凡是可以称得为“绝对”的,总有一些特别的条件限制。 举一个许多人知道的例,“烟锁池塘柳”就是属于有特别限制的上联。这五个字的偏旁,包括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下联也应该有“五行”才对得上。这个
由张鑫炎导演、李连杰主演的电影《少林寺》爆冷胜出,实收一千六百多万,打破香港武打片卖座纪录。该片有几个武术冠军领衔主演固是卖座主因,少林寺实景的搬上银幕也是吸引观众的一大因素。“天下功夫出少林”,这是流传已久的一句老话,谁都想看看这个武林胜地。 或许就因为少林寺在“武林”中的崇高威望,在民间传说中,少林寺的“名人”达摩大师就成为少林派武术的“鼻祖”了。其实达摩的本来面目和一般武侠小说中的达摩是两
雨 天 乌云很快地集拢在森林的黝黑的边缘上。 孩子,不要出去呀! 湖边的一行棕树,向暝暗的天空撞着头;羽毛零乱的乌鸦,静悄悄地栖在罗望子的枝上,河的东岸正被乌沉沉的暝色所侵袭。 我们的牛系在篱上,高声鸣叫。 孩子,在这里等着,等我先把牛牵进牛棚里去。 许多人都挤在池水泛溢的田间,捉那从泛溢的池中逃出来的鱼儿,雨水成了小河,流过狭街,好像一个嬉笑的孩子从他妈妈那里跑开,故意要恼她一样。
毛贾二人 這事确实没假,可是什么年头的事,没人能说清楚。 南运河南岸单街上有个茅厕。白天有亮,夜里没灯,晚上就没人敢进去了。摸黑进去,弄不好一脚踩进茅坑里。 这天深夜,偏偏走进去一个人,瘦得像个饿鬼,抱个空筐。他走到茅厕中央,把筐倒扣过来,底儿朝上,一脚踩上去,跟着解开腰带,想把腰带拴在房梁——上吊。 可是他抬头一看,房梁上竟然有个拴好的绳套,这是谁拴的?他用手拉一拉,绳套拴得还挺结实。他
刘以鬯先生从事文学创作活动近七十年(1936年至新世纪初叶),发表著作逾三百万字,有小说有散文有评论,其经典小说之作是《酒徒》《对倒》《寺内》。熟知香港文学的人士座谈,会笃定而有灵犀地交流:香港文学有两座山,金庸的大众文学和刘以鬯的纯文学;更有人称举他为“香港文学的教父”。在内地,了解刘以鬯的读者并不是很多。但若是提到电影《花样年华》的片尾字幕“特别鸣谢刘以鬯”,那是王家卫在鸣谢《对倒》给与他的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