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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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来源于西藏的《格斯尔》史诗始终是蒙古书面文学和口头文学的丰富源泉,直到今天,它还向17和18世纪蒙古语言和蒙古文学的研究者们提出非常重要的问题。《格斯尔》史诗有许多手抄本变体,有印刷的,有民间文学学者记录的,这些变体对研究蒙藏人民之间,甚至不同地区的蒙古人之间的各种关系:文学的、民俗和民族学的等,都能提供丰富的资料。在众多的古代蒙文变体中,我们知道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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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来源于西藏的《格斯尔》史诗始终是蒙古书面文学和口头文学的丰富源泉,直到今天,它还向17和18世纪蒙古语言和蒙古文学的研究者们提出非常重要的问题。《格斯尔》史诗有许多手抄本变体,有印刷的,有民间文学学者记录的,这些变体对研究蒙藏人民之间,甚至不同地区的蒙古人之间的各种关系:文学的、民俗和民族学的等,都能提供丰富的资料。在众多的古代蒙文变体中,我们知道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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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淙淙山泉,在翠绿的山间,奔腾跳跃,叮咚作响;金色凤凰,在壮乡的大地上,展翅翱翔,悠扬歌唱……,这是壮族诗人农冠品诗歌给人的感觉。他的诗,感情自然充沛,情调昂扬激越,给人以乐观向上的力量。正如诗人自己所说:“诗要给人美的、新的、向上的、感奋的作用”,“诗,是属于时代的,绝不是超越人间的梦呓!诗,不要把人引入迷茫的深渊。让诗具有思想美、意境美、语言美、音乐节奏美……”他的诗歌创作,充分地体现了他这些诗歌的理论主张。
<正> 由承德纳兰性德研究会主办的纳兰性德学术讨论会1991年10月上旬在河北省承德市召开。北京、长春、承德等地的部分纳兰性德研究者参加了此次规模较小却内容充实的学术研讨活动。会议收到学术论文十余篇,涉及到对清初满族杰出词人纳兰性德的生平、创作、艺术风格、心理机制等诸方面的探索。与会者重点讨论了“纳兰性德文学现象”对各民族文化交流史的认识价值、纳兰性德“觇唆龙”行动去向以及纳兰性德的名
<正> 经过五年的辛勤耕耘,在广西壮族自治区有关部门的支持下,由范阳教授主编的《广西各族民间文艺研究丛书》第一辑(10种)已由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了。这套丛书出版后,反响较好。海内外的一些专家学者也来信,热情地肯定了丛书所取得的成就。在首届(1979—1989年)全国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成果评奖中,《壮族民间文学概观》(韦其麟著)、《瑶族歌堂诗述论》(蓝怀昌、李荣贞著)、《苗族神话研究》(过竹著),获优
<正> 列入全国民族古籍“七五”规划重点出版项目的《西南彝志》(一至二卷)和《彝族源流》(一至四卷)分别于一九八八年十二月和一九八九年六月由贵州民族出版社出版。这两本书都是由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翻译的,由省民族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和毕节地区民委主编和审定的。《西南彝志》的编纂者,是古罗旬水西热卧土国家的一位慕史(歌师)。具体成书时间不详,仅从书的记载事件推测,可能在清康熙初吴三桂平水西之后,雍正七年(一七
<正> 说一点儿题外话:艾克拜尔·米吉提是哈萨克人,他应该属于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的作家,然而他却使用汉语写作。他既受到哺育他的新疆哈萨克文化的根深蒂固的塑造,又获得了相当广泛的汉族文化与其他民族文化的熏陶与影响,他既通汉语又通哈萨克语。我无法想象他的整个观照生活的思维世界所呈现的复杂性与丰富性——如果要从这种角度来追踪及审察他的小说创作,那将是一个奇异的高难度的新课题。尽管我意识到了这种探索的重大价值,但我难以胜任。因此,我选择了这样一个题目:“意味”的寻求。在这里,他仅仅是小说家,而他的小说
<正> 一新中国的建立,宣告了在中国广阔的土地上长期存在的民族压迫的历史已经结束,我国进入了一个各民族平等、团结、共同繁荣的新时代。建国三十多年来,随着政治经济的迅速发展,文化教育事业也有了很大的发展。在党的民族政策和文艺方针的正确指导下,我国蒙古族的文学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局面,形成了一个具有相当规模的多梯队的作家群。这个作家群分布在全国各地,主要是
<正> (一)佳峻小说创作一瞥习作阶段——佳峻十六岁开始创作,处女作短篇小说《号手》,发表在一九六四年第一期《包头文艺》。那时候他还是个高中学生,当时《包头文艺的“伯乐”编辑是郭超和许淇,佳峻至今记忆犹新。在高中时还写过一篇《凹凸不平的启示》,但未能发表。内蒙二十年大庆之前,佳峻写过一部电影文学剧本《神马》,“十年动乱”中为此遭了噩运。此后数年,命乖运骞,屡遭劫难。第一个波峰——直至一九八○年,佳峻重新执笔挥毫,在《十月》上发表《报春兰》,在《绿原》上发表《蚌壳·珍珠》。一九八二年先后发表短篇
<正> 《格萨尔王传》是一部描写英雄岭·格萨尔的传奇巨著。长期以来,在国内外广泛流传。从十八世纪以来,已有蒙、英、法、德、日、印地等文的译本。几十年前,已有汉文的部分译本。解放后,青海、甘肃、四川等省的有关单位,在搜集、翻译、整理等方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粉碎“四人帮”以后,特别是在三中全会以来,西藏、青海、四川、甘肃四省区的民研会,大力进行搜集、整理、翻译;四省区的出版单位,先后出版了好多部藏文本和一些汉译本,畅销于广大藏族地区和其它地区。本文主要根据所见的藏文木刻本、手抄本和铅印本,并参照
<正> 卡尔·耶特马尔(Kari Jettmer)证实史诗《格萨尔传》也流传于巴尔底斯坦(Battistan)之后,第十二特别研究组就决定在尽可能大的范围内将各种巴尔底版本录制下来。1980年夏末和1982年初秋,蕾娜特·泽恩(Renate Rohnen)博士夫人(美因兹市)和我分别两次去巴尔底斯坦实施这一计划。每次行程均为2—3个月。1981年10月,巴尔底斯坦的同事赛义德·巴哈杜尔·阿里·萨里克(Syed Bahadur Ali Salik)单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