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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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地厚翱翔 或栖居烈日或漆黑的林中 大雨滂沱寄于檐下 春夏鸟儿欢唱百鸟争鸣呼声四起 秋冬鸟儿低鸣形单影只 忽然槍声响起 打破了平静的夜 鸟儿各奔西东 枪声过后一切如故 只剩下散落一地的 荒凉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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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地厚翱翔
或栖居烈日或漆黑的林中
大雨滂沱寄于檐下
春夏鸟儿欢唱百鸟争鸣呼声四起
秋冬鸟儿低鸣形单影只
忽然槍声响起
打破了平静的夜
鸟儿各奔西东
枪声过后一切如故
只剩下散落一地的
荒凉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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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缓缓的启动了,可青竹的心情一时还不能平静下来。她一直在想她要去见的那个陌生人到底长什么样?叫什么?干啥的?他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青竹从包里掏出一本《中国律师》翻看,但精力无法集中,思绪不知不觉又跑到了四年前她读大一的那个夏天。 青竹从肇庆的四会考入东北某大学的法律系,她决定学法律是要当一名律师,为的是帮助那些不懂法而被欺负、愚弄的乡里。但是,对于青竹这个从未接触过法律的农村孩子来说
天垂泪了,一滴一滴 跌落,抓著我的头发 滑到脸上,舍不得擦去 用思想穿起来,挂在胸前 跪在坟前的我,用木棍挑起人间 舞动的烟火,跟父亲对话 火的温度烤熟了灵魂,穿越厚厚 黑土的漆黑,把驰念送达 清明的雨声,是乡音的小调和弦 唤醒了,山坡上花的香、草的绿 这雨,也湿润了铺满乡愁的路 路的湿,拂去了我回家的风尘 清明,一位慎终追远的长者 穿着长衫,为你我布施 清明是长寿的,
一个词,用着用着 就没了。比如,母亲 她曾经装满慈爱与恩惠,装满 时间 顺承与反转,装满 坎坷的夜月,起伏的苦难,饥饿的露珠 她曾经的草茎 春风吹 而今,不再生 坐在晨曦的耳鸣里,堆柴禾的父亲 一截一截矮了,矮到土里,成为堆 而母亲的望眼,从此刻,从了灰暗 那些闪烁的,是青春的火焰 照耀着爱情 照耀着吻,还将照耀 母亲的后半生 那些停滞的,是羁绊,是疼痛,是硬块 是母亲
春分过后,雨水活跃在屋脊 河水又开始上涨 漩涡中的那株野草 选择退避三舍 它暗暗地将一滴泪,铸成拦河堤坝 鸟儿归隐丛林,没有丝毫回音 一朵花的红用雪染成 不用梳妝不用打扮 突然想起 这个蓬头垢面的春天
轮换工:上世纪八十年代胜利油田在油区或山东的贫困地区招的临时性用工。最早的一批轮换工应该是1984年,起初全是钻井工。后来也招作业工、汽车司机等工种。轮换工,顾名思义就是这批到期另一批来替换,用工合同规定到期不能续签(其实不然)。 小苟看着一个班的弟兄们都爬上了卡车,卡车的气喇叭鸣叫了两声,算是和小苟告别,井场上只剩下孤零零的小苟自己,看着卡车远去,小苟只想哭。 小苟来自垦利县一个叫苟家屋子的
再近一点 再靠近一厘米 就接近春天了 正如一座桥 我要走很久很久 依然看不到尽头 每个清晨或黄昏 我会用火柴棍 一邊划下,一边点燃 一月、二月、三月…… 每划下一次,就会流一次泪 每点燃一次,心就会流一次血 偶尔,也会轻轻 默念一些发旧发烫的词语 男人、女人、导演、医生…… 这些化为灰烬透明的事物 会随着今春的樱花 在时间以外的地方,蔓延、生长吗 更多时候,枝头
从一朵花叫醒另一朵 开始 鸟的翅膀 就从夜晚飞出 三月的暖 治愈了一月寒冷和二月的疼痛 第一聲鸟鸣 被叫醒的生命 就像这个刚刚醒来的水声 漫过春天
旱了一季,南方的井也干了 投一枚石子,没有回响 这眼黑月亮 思念绿油油的春雨 和波心的桃花 中秋夜,蟬啼剪破了井口 清辉似水滚滚泻落 黑月亮哭了 以为雨季归来 沉寂的夜长得可怕 架一盏古琴来对话 悲凉或清欢,都在你弦上 弦弦掩抑 独斟苦丁茶,一盏黑月亮 悄悄爬心上
最苦的日子,太阳的颜色最红 那个季节的风并没有遗忘每一个村庄 母亲,是痛苦和希望的化身 当第一声啼号来临 你和母亲一起,发出了那一声裂肺的呐喊 远方的亲人,还没有熟悉你纯情的影子 你便嬉戏在所有的山岗 咀嚼着早春的苦菜花,日夜奔跑 追逐着南归的大雁,你忘记了回家的路 鲁中大地已是青黄不接 因饥饿而瘦弱的地站在那条大河的源頭 你和伙伴等待着远方 怪石嶙峋的群山之巅,飘过六色的
冰封的梦中,试着 往外跳。风,穿梭在 长夜,背负星矢的重 月弦,时断时续 半隐于幕后。荒草蓬勃 春分 陰霾,倒春寒被 一一击退,百花如期 披好嫁衣,风是岁月的 吹鼓手,小草却是 三月的轿夫。这沉默 太久的尘世,终于又 恢复了往日的喧嚣,一半 谎言,被三月的雨 淘洗得终于水落石出 还有一半隐藏太深,影子 将继续在黑暗里疯长,而我 微驼的身躯 正努力从长夜中 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