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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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泪了,一滴一滴 跌落,抓著我的头发 滑到脸上,舍不得擦去 用思想穿起来,挂在胸前 跪在坟前的我,用木棍挑起人间 舞动的烟火,跟父亲对话 火的温度烤熟了灵魂,穿越厚厚 黑土的漆黑,把驰念送达 清明的雨声,是乡音的小调和弦 唤醒了,山坡上花的香、草的绿 这雨,也湿润了铺满乡愁的路 路的湿,拂去了我回家的风尘 清明,一位慎终追远的长者 穿着长衫,为你我布施 清明是长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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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泪了,一滴一滴
跌落,抓著我的头发
滑到脸上,舍不得擦去
用思想穿起来,挂在胸前
跪在坟前的我,用木棍挑起人间
舞动的烟火,跟父亲对话
火的温度烤熟了灵魂,穿越厚厚
黑土的漆黑,把驰念送达
清明的雨声,是乡音的小调和弦
唤醒了,山坡上花的香、草的绿
这雨,也湿润了铺满乡愁的路
路的湿,拂去了我回家的风尘
清明,一位慎终追远的长者
穿着长衫,为你我布施
清明是长寿的,有多长
问问,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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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邓维廉来到辉华小区蔡达的家门口。迟疑了一会,他拧了拧湿漉漉的衣服,看看没多少雨水滴落,才举起手按了三下门铃,喊:“蔡达哥,请开门,我是邓维廉。” 过了好久,房门才打开。蔡达一脸怒气堵在门口:“这么大雨的,你来干嘛?不是对你说了好多次吗?不答应我的要求,绝对不簽字。” “蔡达哥,你的情况,我理解,但是,我们也只能按政策办事,你得谅解。很多住户都签了征拆协议拿
露营“小瓦尔登湖” 與其说“小瓦尔登湖”是一个湖,不如说是一个由人工堰塞而成的小水库。湖面呈Y状,由两条溪谷汇聚一起后截流而成,她躺在山的最高处,与城市的距离大约三个小时。 大概是年代久远的缘故,就近采石垒成的水库堤坝上长满了比人还高的杂草,看不到钢筋水泥的痕迹,它们本来就是山的一部分。在堤坝下面,是一条蜿蜒曲折的高峡深谷,更远处隐约着一个破败的小村落,小水库可能是这个村落的供水池。听说这个村
巴桑抱着青狮,瘸着血迹斑斑的左脚,从蒙达岗日雪山一路跌跌撞撞走下来。他怀里的青狮,尾部被切开一条半寸长的血口,一人一犬,在雪地上拖出一串血痕。 青狮是一条青黑色的藏獒。 它从出生开始,就带着獒犬暴戾残忍的杀性。比如护食,才刚满月,就会呲着嘴吻,露出它满口尖利的小犬牙,自腹壁发出阵阵低音调的咆哮式吠叫,巴桑的妻子多吉,曾被它的吠声唬得跌崴了脚。 为减弱它杀气过重的兽性,巴桑在它满月
不眠不休加班两天两夜之后,他正式失业了。 电脑还是热的,空气也是热的,捂出一股速溶咖啡混合人体排泄物的味道,但办公室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都跑去堵邱总讨说法去了。 他没有去。他强睁着浸泡过无数遍眼药水的双眼,摇摇晃晃出了公司。困,太困了。去他的加班,去他的裁员,老子只想要一张床,有枕头的,彻彻底底睡上一觉。 床有,在他租住的公寓里,盡管有点塌,崩线,几根弹簧还冒了头,它还是整个房间里最温暖最叫
去烟台 我的这份工作是压啤酒瓶盖儿,据说一个月1800块。想一想一个月后的自己,腰包鼓鼓的。我能自己赚钱了,不由得由衷的兴奋。我的另四位同学也和我一样。我们早早起来,踏上了赶往烟台的火车。 听介绍的人说我们还要签劳动合同。合同,多有挑战意义的一个词啊,我居然要签合同了。电视剧中大佬们一挥而就的潇洒姿态一个个闪现,现在,我也可以行使作为一个公民的权力了。我20岁了呀,我长大了,居然可以签合同了。
苇湾田螺 林家村和胶南搭界。我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四年。 小镇苇湾和沟坝随处可见。苇湾里长满香蒲,一到夏末,香蒲上长满黄色的棒槌,对对鸳鸯穿梭在蒲丛里游水嬉戏。 早些年的香蒲,农人用来编蒲扇、蓑衣、捆扎物品。现在夏天人们热了开风扇、空调,雨天有各种各样的雨披,香蒲霜降过后多数枯死在苇湾里。近几年才有念旧手巧的老人收拾回家,筛选、晾晒出颜色亮黄的香蒲,编成蒲扇,送喜爱的亲戚朋友:也有一些过日子的老
他刚出生还没满月,父亲连名字没来得及给他起就因车祸去世了,是母亲风里来雨里去一把屎一把泪把他带大的,冠军这个名字也是母亲给他起的。长大后,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琢磨,母亲一天学没上过,怎么给他起了这个名字?有一次他忍不住问母亲。母亲不好意思一笑,说:“冠军不是最棒的吗?我看电视,知道。” 他也真给母亲争气,自打上学后,门门功课都是班里的第一名,这种情形一直维持到高中毕业。他参加了高考,顺利地拿
胡家桥是豫北有名的鱼米之乡,遍布村里村外的河渠沟塘到处都是清凌凌的水。 这天午后,是盛夏,水杨正蹲在村西边小河闸口的石阶上洗衣裳,毒杠杠的太阳把稻田河水野花野草晒出腥热的气息,一股一股不时涌到河边水杨的身上。 西边不远处稻田小路边的沟里,水很浅,只淹到脚脖上,俩小孩挖了泥两头打了堰,用手把水攉出去,中间就露出了泥,大大小小的鱼和泥鳅就在眼皮底下跳来拱去,俩小孩大呼小叫地抓起来。 正在这时,水
一 夜里一场小雪,不知什么时候下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停的。 天上一弯弦月,数点寒星;地上白雪薄纱,素光悠悠。天地辉映,将凌晨的牛家庄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让熟睡的村民们睡得愈加安详。 哐当一声,牛强刚把大门拉开,西屋随即传出了老婆的一句狠话:“姓牛的,你就是一头犟牛,出了门,你就别回这个家了……” 大门外,二旺头手缩进羽绒服里,左脚并向右脚,右脚并向左脚,来回地在原地跺脚取暖。瘦高的他像茫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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