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从一朵花叫醒另一朵 开始 鸟的翅膀 就从夜晚飞出 三月的暖 治愈了一月寒冷和二月的疼痛 第一聲鸟鸣 被叫醒的生命 就像这个刚刚醒来的水声 漫过春天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从一朵花叫醒另一朵 开始
鸟的翅膀
就从夜晚飞出
三月的暖
治愈了一月寒冷和二月的疼痛
第一聲鸟鸣
被叫醒的生命
就像这个刚刚醒来的水声
漫过春天
其他文献
苇湾田螺 林家村和胶南搭界。我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四年。 小镇苇湾和沟坝随处可见。苇湾里长满香蒲,一到夏末,香蒲上长满黄色的棒槌,对对鸳鸯穿梭在蒲丛里游水嬉戏。 早些年的香蒲,农人用来编蒲扇、蓑衣、捆扎物品。现在夏天人们热了开风扇、空调,雨天有各种各样的雨披,香蒲霜降过后多数枯死在苇湾里。近几年才有念旧手巧的老人收拾回家,筛选、晾晒出颜色亮黄的香蒲,编成蒲扇,送喜爱的亲戚朋友:也有一些过日子的老
他刚出生还没满月,父亲连名字没来得及给他起就因车祸去世了,是母亲风里来雨里去一把屎一把泪把他带大的,冠军这个名字也是母亲给他起的。长大后,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琢磨,母亲一天学没上过,怎么给他起了这个名字?有一次他忍不住问母亲。母亲不好意思一笑,说:“冠军不是最棒的吗?我看电视,知道。” 他也真给母亲争气,自打上学后,门门功课都是班里的第一名,这种情形一直维持到高中毕业。他参加了高考,顺利地拿
胡家桥是豫北有名的鱼米之乡,遍布村里村外的河渠沟塘到处都是清凌凌的水。 这天午后,是盛夏,水杨正蹲在村西边小河闸口的石阶上洗衣裳,毒杠杠的太阳把稻田河水野花野草晒出腥热的气息,一股一股不时涌到河边水杨的身上。 西边不远处稻田小路边的沟里,水很浅,只淹到脚脖上,俩小孩挖了泥两头打了堰,用手把水攉出去,中间就露出了泥,大大小小的鱼和泥鳅就在眼皮底下跳来拱去,俩小孩大呼小叫地抓起来。 正在这时,水
一 夜里一场小雪,不知什么时候下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停的。 天上一弯弦月,数点寒星;地上白雪薄纱,素光悠悠。天地辉映,将凌晨的牛家庄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让熟睡的村民们睡得愈加安详。 哐当一声,牛强刚把大门拉开,西屋随即传出了老婆的一句狠话:“姓牛的,你就是一头犟牛,出了门,你就别回这个家了……” 大门外,二旺头手缩进羽绒服里,左脚并向右脚,右脚并向左脚,来回地在原地跺脚取暖。瘦高的他像茫茫雪
列车缓缓的启动了,可青竹的心情一时还不能平静下来。她一直在想她要去见的那个陌生人到底长什么样?叫什么?干啥的?他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青竹从包里掏出一本《中国律师》翻看,但精力无法集中,思绪不知不觉又跑到了四年前她读大一的那个夏天。 青竹从肇庆的四会考入东北某大学的法律系,她决定学法律是要当一名律师,为的是帮助那些不懂法而被欺负、愚弄的乡里。但是,对于青竹这个从未接触过法律的农村孩子来说
天垂泪了,一滴一滴 跌落,抓著我的头发 滑到脸上,舍不得擦去 用思想穿起来,挂在胸前 跪在坟前的我,用木棍挑起人间 舞动的烟火,跟父亲对话 火的温度烤熟了灵魂,穿越厚厚 黑土的漆黑,把驰念送达 清明的雨声,是乡音的小调和弦 唤醒了,山坡上花的香、草的绿 这雨,也湿润了铺满乡愁的路 路的湿,拂去了我回家的风尘 清明,一位慎终追远的长者 穿着长衫,为你我布施 清明是长寿的,
一个词,用着用着 就没了。比如,母亲 她曾经装满慈爱与恩惠,装满 时间 顺承与反转,装满 坎坷的夜月,起伏的苦难,饥饿的露珠 她曾经的草茎 春风吹 而今,不再生 坐在晨曦的耳鸣里,堆柴禾的父亲 一截一截矮了,矮到土里,成为堆 而母亲的望眼,从此刻,从了灰暗 那些闪烁的,是青春的火焰 照耀着爱情 照耀着吻,还将照耀 母亲的后半生 那些停滞的,是羁绊,是疼痛,是硬块 是母亲
春分过后,雨水活跃在屋脊 河水又开始上涨 漩涡中的那株野草 选择退避三舍 它暗暗地将一滴泪,铸成拦河堤坝 鸟儿归隐丛林,没有丝毫回音 一朵花的红用雪染成 不用梳妝不用打扮 突然想起 这个蓬头垢面的春天
轮换工:上世纪八十年代胜利油田在油区或山东的贫困地区招的临时性用工。最早的一批轮换工应该是1984年,起初全是钻井工。后来也招作业工、汽车司机等工种。轮换工,顾名思义就是这批到期另一批来替换,用工合同规定到期不能续签(其实不然)。 小苟看着一个班的弟兄们都爬上了卡车,卡车的气喇叭鸣叫了两声,算是和小苟告别,井场上只剩下孤零零的小苟自己,看着卡车远去,小苟只想哭。 小苟来自垦利县一个叫苟家屋子的
再近一点 再靠近一厘米 就接近春天了 正如一座桥 我要走很久很久 依然看不到尽头 每个清晨或黄昏 我会用火柴棍 一邊划下,一边点燃 一月、二月、三月…… 每划下一次,就会流一次泪 每点燃一次,心就会流一次血 偶尔,也会轻轻 默念一些发旧发烫的词语 男人、女人、导演、医生…… 这些化为灰烬透明的事物 会随着今春的樱花 在时间以外的地方,蔓延、生长吗 更多时候,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