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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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地描摹我的房 砖屋 小院 矮墙 墙上爬满长青藤 墙内是花 ,草,小径 会开花的树,温驯的猫与狗 有藤椅在庭前 风吹过,替我翻书 晚上可看月亮,听虫鸣 田野不远,夜风带来流水的气息 常常很静,一年等于一万年 我坐着长寿,醒来吟诗、喂鸟 蹲下挖地,捉虫,看瓜果日日长 偶尔篱门半开,是风,也可能是老友 促膝长谈,无语望天,亦不觉厌倦 月季每日里开又落,果子应时节青又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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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地描摹我的房
砖屋 小院 矮墙
墙上爬满长青藤
墙内是花 ,草,小径
会开花的树,温驯的猫与狗
有藤椅在庭前
风吹过,替我翻书
晚上可看月亮,听虫鸣
田野不远,夜风带来流水的气息
常常很静,一年等于一万年
我坐着长寿,醒来吟诗、喂鸟
蹲下挖地,捉虫,看瓜果日日长
偶尔篱门半开,是风,也可能是老友
促膝长谈,无语望天,亦不觉厌倦
月季每日里开又落,果子应时节青又黄
我遗忘世人,世人也将我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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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临近 有的单位送戏下乡 有的部门送图书给农户 有的文化人为老百姓写春联 我是农民的娃儿 知道父老乡亲 要吃得饱才看得起戏 要认得字才会翻书 要穿得暖才把舊符换新桃 因此 我与同事到挂钩扶贫的坪政村 没有带演员 没有带《彝良文学》 没有带红纸和毛笔 我们给每户结对帮扶的亲人 一是送三百元过节费 他们拿去可以买米吃 可以买酒喝 可以买裤子穿 二是送一件棉衣
妈妈马上要过生日了,我决定送她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什么礼物呢?嘻嘻,暂时保密。 这一天,天刚亮,我趁着妈妈还在睡懒觉,悄悄地将几天前准备好的一个小纸包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枕头旁边。或许这个小纸包一点儿也不起眼,所以当妈妈醒来后,并没有拆开,拿着小纸包随口问道:“丫头,这是什么呀?”“您快打开看看!”我连忙飞到了妈妈的床边,“这是我送您的生日礼物!” 妈妈打开纸包,里面有几张薄薄的小纸片。她拿起纸片
开端 二十年前,我还相当年轻,不穿大衣,在天寒地冻的圣彼得堡满城转悠,口袋里揣着一份伪造的证件。老实说,大衣我倒是有一件,但出于某些原则性的考虑我没穿它。我当时的财产就是几个短篇,它们篇幅短小,也写得很出格。我把这些小说带往多家编辑部,但是无人愿意读它们,如果说有人会扫上一眼,这些作品也定会在他心头引起一阵反作用。一家杂志的主编通过看门人递给我一个卢布,另一位主编谈到我的手稿,说它是满篇胡言乱语
“你爷爷可真傻!”邻居们都这么说。人们为什么说爺爷傻?这还得从一件事说起。 爷爷已经七十多岁了,退休后成了老人俱乐部的常客。去年年三十时,我们一家人正等着爷爷从俱乐部回来吃团圆饭,却一直等到五点多钟,爷爷才回来。可一进家们,却匆匆忙忙地往饭盒里装饭菜。 “爷爷,你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俱乐部的同志都回家了,没人值班,我去替几天,拿些饭菜去那儿吃。”爷爷边说边拿上饭盒转身就要走。 “多少
我有一个长方形的小闹钟,黑黑的,看起来酷酷的。 别看它小,用处可多了。它在每天早晨七點把我叫醒,催促我赶紧起床上学;吃早饭时,它督促我抓紧时间,以免迟到;在写作业时,它督促我尽快完成作业;在晚上和爷爷打牌的时候,它还可以提醒我不要玩得忘了时间,如果被下班回家的老妈看见,可是会挨罚的哦。 只是,老妈“防不胜防”。一天,我和爷爷打牌,忘了拿小闹钟,老妈“阳光灿烂”地下班回家了,看见我和爷爷正在打牌
山脚下,我豪迈地将手一挥,将军似地下达命令:“徒步上山!” 只是,进入山门,仰望直插云霄的华山,我心里却已经发怵。然而,想改乘“索滑道”上山也不可能了。我有些气馁,那蜿蜒的山路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忽然,远处一个身影闯进我的视线:一个巨大的木筐,粗糙的木条被汗水浸得发黄。木筐底下露出了一头乱蓬蓬的白发。是一位老爷爷,大约六十几岁,满脸的皱纹显示出生活的磨砺,一双混浊的眼睛深陷下去,干枯的嘴唇似乎在
一只苹果 不声不响 没有预兆 没有方向 无风自破 这只苹果谈不上可爱 至少没见她的成熟 少女的青涩 缺少淡淡的红晕 大地吝啬 封锁苹果的光华 谁知香气吐袭 俘获成为幸福的缺口 这个时候 让香风来得更猛烈些 给苹果浪荡的自由 许多时候 黯然来临的 是冬天的炉火 没有理由 只略带苦涩
说真话,真正让我感动的还是《阿Q正传》。鲁迅那种对人、对民族的巨大的悲悯,在当下作家的笔下,不知怎么越来越弱了,即使有,也大都是拿“过去”来说事,很少让人看到“现实”,而一些有“现实”的作家,又很少让人看到文学的本质。 一个作者如果仅仅只能点燃自己,那是一种自焚,自焚的结果可能是只留下一堆灰烬,而灰烬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如果一个作品既点燃了作者,又点燃了读者,而且不因时光的流逝而熄灭,其意义也就
“我很讨厌伯恩,他总是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提议,简直糟糕透了。”想起明天和伙伴们的约定,我很烦躁。 祖父正坐在台灯下读报纸。“发生什么事情了,孩子?”祖父放下报纸,看着我问。 我告诉祖父,一直以来,每到周末,我和伙伴们就会聚在一起玩耍,在草地上疯跑玩闹,做一些恶作剧,或者打游戏。有一次,我们打算组队玩游戏时,突然停电了。无聊之下,伯恩提议去图书馆读书,大家都同意了。于是,整整一下午,我们就在图书
清晨,刚一推开房门,就闻到了一阵清香,原来是院子里槐花开了。那槐花一串一串地挂满了槐树的枝杈,有的花瓣儿全部展开了,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白白胖胖的,像一个个穿着白裙子的小仙女。 槐花开得越來越多,受不了香味的诱惑,我和爸爸决定一起摘槐花。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树枝上的小刺,仔细地找到一串串槐花的花蒂,轻轻一撸,一大捧香喷喷的槐花就在手心里舞蹈了。我和爸爸摘了这么多槐花,晚上就可以做槐花饼了,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