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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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振先生是改革开放以来在翻译学上做出重大贡献的学者,本文从他的学术贡献以及谢天振先生后期在翻译学上从“译入研究”转向“译出研究”的转变,探讨其翻译理论的延续和变化.他后期的学术转变与海外汉学的研究有着直接关系.他对“译出”的研究直接推动了中国文化走出去的理论的建设.鉴于海外汉学研究是一个广阔的学术领域,这里既有对中国文学的翻译与研究,也有对中国文史的翻译研究,知识性的传播与“变异性”的“误读”翻译共存,由此,建立在对文学文本翻译基础上的译介学面临着新的问题.如何从整体上处理海外汉学译著中的知识性问题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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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振先生是改革开放以来在翻译学上做出重大贡献的学者,本文从他的学术贡献以及谢天振先生后期在翻译学上从“译入研究”转向“译出研究”的转变,探讨其翻译理论的延续和变化.他后期的学术转变与海外汉学的研究有着直接关系.他对“译出”的研究直接推动了中国文化走出去的理论的建设.鉴于海外汉学研究是一个广阔的学术领域,这里既有对中国文学的翻译与研究,也有对中国文史的翻译研究,知识性的传播与“变异性”的“误读”翻译共存,由此,建立在对文学文本翻译基础上的译介学面临着新的问题.如何从整体上处理海外汉学译著中的知识性问题与文学性问题的翻译,如何在依据中文翻译实践的基础上,不再跟随以西西互译翻译实践为基础的西方翻译理论,开拓出真正属于中国学术界创造的翻译理论,这是谢天振先生留给我们的重大学术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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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小的时候起,格拉迪丝·韦斯特就知道,自己不想当一个农民.不过,这位1930年出生在弗吉尼亚州丁威迪县的数学家仍得在自家的小农场帮忙收割庄稼.繁重的劳动从天亮前就开始,一直要干到下午最热的时候.她不喜欢那些泥土,不过,在劳动的时候,她会一直想着农场尽头树后的那座建筑.那是她的学校,就在那时,她就知道,那将是她通往自由的途径.
在英国科学促进会1833年的一场会议上,与会者就如何称呼在科学界各分支领域的辛劳工作者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为了契合这场晚间会议的活跃气氛,威廉·胡威立提议使用“seientist”一词.为确保同事们明白这是戏谑之言,这位剑桥大学的教授特别指出,和这个词类似的不仅有“artist(艺术家)”,还有“atheist(无神论者)”和“sciolist(假装内行实则学识浅薄的人)”“这个提议显然很随意,”科学史学家悉尼·罗斯指出,“半点当不得真”大约60年后,著名生物学家托马斯·赫胥黎还在颇有微词地说:“我认为但凡
1745年,当利斐河冲破堤岸,冲刷着房屋的地基时,坐在屋里的年轻的埃德蒙·伯克体会到了一种奇怪而反常的兴奋.这位日后的现代保守主义奠基人把从这次经历中获得的灵感写进了后来他就崇高主题撰写的一篇文章,谈到可怕的破坏会激发无与伦比的愉悦,条件是从一定距离之外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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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事比较文学研究可以从不同的视角切入.已故中国学者谢天振的比较文学研究就是从翻译学的角度切入,并取得了突出的成就.他在广泛阅读了大量国外的比较文学和翻译研究文献后,发现这两者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于是自创了“译介学”这门独具中国特色的比较文学分支学科,旨在从比较文学的角度,研究一国文学通过翻译的中介在他国的接受和传播效果.谢天振从比较文学的视角研究翻译现象,不同于那些基于语言文字层面上的对比和对应式的翻译研究,而是更加注重翻译过来的译文在另一语境的接受效果和传播效应.因此就这一点而言,他又从翻译研究的角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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