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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大副挺着那张雕塑般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又轮了一圈舵轮,我便把眼光从他脸上撤下来移到向后滚动的江水上。江水虽然流动,却并不比大副的脸更有什么令人品味之处。已经航行两天了。不,十九年了。江水仍然“哗、哗”只用一个频律冲击着船帮。我努力去回忆一些快乐的事用来抵触枯燥的气氛,但一切回味也都是枯燥的。于是我便在记忆的荧屏上捕捉瞬间的温暖。出航时,淘得让我担心的儿子偷偷地把一块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