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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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一只手提箱,手提箱里装着一百万美元。它被放在一栋大楼内,从你此时的位置开车到那里,大约需要一个小时。交易条件是:你只需要从现在起,在两个小时之内到达那栋大楼,我就会把手提箱交到你手上,而你就会成为百万富翁。但是,如果迟到了哪怕一秒钟,你就一分钱也拿不到。没有任何例外! 牢记这个条件之后,绝大多数人会选择立即启程。你很兴奋,跳上车,开始朝那栋大楼驶去。但这时交通却突然瘫痪了,你根本无法在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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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一只手提箱,手提箱里装着一百万美元。它被放在一栋大楼内,从你此时的位置开车到那里,大约需要一个小时。交易条件是:你只需要从现在起,在两个小时之内到达那栋大楼,我就会把手提箱交到你手上,而你就会成为百万富翁。但是,如果迟到了哪怕一秒钟,你就一分钱也拿不到。没有任何例外!
牢记这个条件之后,绝大多数人会选择立即启程。你很兴奋,跳上车,开始朝那栋大楼驶去。但这时交通却突然瘫痪了,你根本无法在两小时之内到达那里!
现在,你该怎么办呢?你是放弃,然后回家,還是下车找其他途径,以便按时到达那栋大楼?
现在,让我们假设,你正驱车前往牙医诊所看病。此时,交通也意外中断了,那么你会怎么办呢?也许你会选择放弃,回家,然后重新预约,你根本不会为了去牙医诊所全力以赴!
这两种情况有什么不同呢?就是理由,即为什么。
如果理由足够强大,那么使用的方法通常就不是问题了。这个迷人的“为什么”是你行动的动力。
积极上进的人,在做任何一件事的时候,都能设定和利用一个迷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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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蕨,是满心的喜欢。我喜欢蕨不开花不结果,不恋爱不结婚,是彻底的独身主义。它只是以分株法或者利用自身的孢囊就可以进行繁衍。它选择了最简单的活法,竟也三四亿年生生不息,那可是三四亿年的孤独啊。 蕨是最古老的植物,它见过恐龙。想象一下吧,远古时期,这颗星球上遍布着的全部是蕨类植物。它们郁郁葱葱,高高低低,覆盖着地表,它们是地球上的主角。后来在地壳运动和气候变化中,高大的木本蕨类基本上都灭绝了,只
我在北京大学的时候,没有听过蔡元培的演讲,也没有看见他和哪个学生有过接触。他得到学生们的爱戴完全是因为特有的人格魅力。第一次走进他的办公室的时候,我觉得满屋子都是这种魅力。 那时我的兄弟景兰在北京大学预科上学。河南省政府招考留学生,景兰打算前往开封去应考,需要一张北京大学的肄业证明书。由于时间紧迫,我写了一封信,直接跑到校长室。 校长室是单独的一所房子,设在景山东街校舍的一个旧式院子里,门口也
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担心外星人入侵。我当时非常确信外星球一定有其他文明,万一他们打过来怎么办?万一我们根本抵抗不住怎么办?万一他们非要消灭或者奴役我们又怎么办?想想这多可怕啊!当然,长大以后我不再琢磨这样的问题了,但是读历史书的时候,又发现我担心的事情其实发生过。虽然来的不是外星人,但对于当事人来说,他们跟外星人也相差无几。 比如,对美洲人来说,西班牙人就跟外星人一样。他们之前活在两个毫无关联的平
在我更年轻一点儿的时候,我特别怕和一类长辈聊天。 坐下还没两句话,屁股都没坐热,水都还没兑上热的,一张口,就是问你“所以,你未来有什么打算啊”。 什么打算?您管得着吗? 何况,你谁啊?我吃饱了撑得要和你花费心力口舌编一个五年发展纲要给你? 再说了,为什么一定要对未来有如此深远复杂,盘盘皆到的计划?为什么做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一些其他的目标而做的铺垫?为什么活着本身就不能是活着的意义? 当然
周六晚上坐飞机从西安飞北京,飞机降落前我前排的一位中年妇女竟然打通了电话,让人在哪哪哪接她。说实话,我当时有些愤怒,重重地敲打她的椅背,制止了她。这位女士心里一定对我不满,觉得我多管闲事。飞机落地后,她自始至终没敢看我一眼,灰溜溜地第一个下了飞机。 飞机上不让打电话是为了所有乘客的安全,飞机失事多半发生在起飞或降落之时,可这位衣着光鲜、手拎名牌包的女士,连最起码的公共道德都没有,飞机还在空中,她
一 2014年春,我在《大家》发表池步洲先生破译珍珠港偷袭密码的故事,不久发现把章振乾教授的“章”写成了“张”,连忙请编辑改正。 我做事死板,文章寫好之后,一般要冷藏一段时间,改过很多遍才发表。池先生的故事是上一年5月份写的,八个月以后交给编辑部,中间不知看过多少次。更有趣的是,章振乾教授的女儿读过这篇文章,提了好些意见,却没有发现我弄错了她父亲(也就是她自己)的姓。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在计
黄庭坚在上溯晋唐,学习前人经典时,尤为推崇王羲之,从他赞颂杨凝式的诗中可见其对王字的体会之深:“世人尽学兰亭面,欲换凡骨无金丹。谁知洛阳杨风子,下笔便到乌丝栏。”同时作为“苏门四学士”之一,受苏轼的书风影响也是很大的。在黄庭坚书论中,评苏东坡书颇多,且多为推崇备至。黄庭坚大字行书凝练有力,結构奇特,几乎每一字都有一些夸张的长划,并用力送出,形成中宫收紧,四缘发散的崭新结字方法,对后世产生很大影响。
我生来惧怕黑夜,为了逃避黑夜,我从小学会了读大部大部的书。读书成了我命定的一种生存方式——逃避苦难和惩罚的方式。然而,近年来我对读书产生了一种不祥的感觉,读着有些书你会感到自己不是在学习、在享受,而是在受惩罚。所谓“开卷有益”、“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古训,现在想起来似乎有点茫然。 我带孩子去书店,自己也想买一本德国作家施林格的《朗读者》。营业员说没有这本书,我在几个书架上找了找也没见着,就出了门。
不知从何时起,我一打开浏览器,冒出的一大堆新闻中,总有一条是关于朱之文的。就是上过春晚那位,农民歌唱家,嘴特大,因为一入冬老爱穿军大衣,所以江湖又人称“大衣哥”。也许我曾经一不留神点开过他的八卦,被大数据捕捉到了,之后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贱贱的心理,又持续关注了好几天。这下可好,彻底被记录在案了。 可以说,现在我对大衣哥生活上的角角落落,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暴得大名前,他是什么一个样子,大数据每
跟儿子聊天时,儿子说他的一个朋友在谷歌得到了一份工作。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脸的崇拜,我这个听的人也一脸的崇拜。我们一致认为,如果说微软改变了我们思维的话,谷歌其实正在不知不覺中改变我们周围的世界。所以我们两个都比较崇拜谷歌。 他的同学是这样得到谷歌工作的。 偶然有一天,他在大学校园的广告栏里看到一张小小的广告。上面什么也没写,只写着www.然后是个很怪的数学符号。他觉得很有意思,就把这个网址记在了